亞瑟雖然只是威廉士議員「不受重用」的小兒子,但不代表威廉士議員不喜歡他。
其實如果不從工作的角度來說,威廉士議員對這個小兒子還是有所偏愛的,因為他的母親。
男人總是有這種奇怪有複雜的心思,特別是一些成功的聯邦男性,他們希望自己的妻子既像是自己的性伴侶,又要像是自己的女兒。
倒不是說他們在性癖上有多麼的變態,這只是「成功」帶給他們的一種變化。
智慧動物的雄性大多都是如此,這也是一種展示自己實力的途徑。
所以亞瑟雖然不會成為下一個「威廉士議員」,但不會有誰過分的小瞧他。
不過也不會太過於重視他,畢竟他繼承不了威廉士家族的核心權力與核心財富。
看在威廉士議員的面子上,這個圈子裡也有他的一席之位。
他朝著說話的人方向看起來,本來還想著要和對方斗一斗的心思頓時熄滅了,說話的是弗萊明。
弗萊明的姓氏是柯達,在這座城市,他們被譽為「最富有的家族」。
柯達家族一直在致力於洗白,儘管誰都知道它不可能完全的洗白,因為如果他們真的有一天,徹底的洗白了,一點黑產都沒有了,家族中一個犯罪分子都沒有了。
那麼這一天到來的那一刻,也是他們把自己送上斷頭台的那一刻!
他們通過暴力建立起了金港城的「賭桌王朝」,而護持這份殊榮的並不是他們的溫文爾雅,也不是他們的謙遜有禮,是他們那些槍手手中握著的槍,以及已經上膛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擊發的子彈。
佛萊明是柯達家族下一任的核心繼承人之一,這些年柯達家族積極洗白也讓本地的上流社會開始接納他們,雖然大家底子裡都是一樣的爛,但至少表面上,他們不希望人們覺得自己和黑幫在一起廝混。
看到有人要出頭,亞瑟笑著抬起了手,「這裡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弗萊明。」
他話里的傢伙笑得很矜持,但每個人都能從他的笑容中讀出他隱藏在平和笑容之下的傲慢。
也許在其他問題上,他不太好表現出某些特質,但是在比誰更有錢這件事上,這裡的大多數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弗萊明走到了亞瑟身邊,摟了摟他的肩膀,「那麼就這麼說定了,我在灣區有一棟現成的別墅,可以讓莎伊娜住。」
其他人都保持著沉默,他們和埃里克鬥富只是那個傳聞愈演愈烈,他們不願意讓一個外地人娶了他們本地的歌劇之。
但要說這裡有多少人是真的喜歡莎伊娜,其實還真不多。
這些公子們也許每天都在換不同的性伴侶,年輕的,漂亮的,成熟的,有韻味的,一個一百多萬常住人口,以及有著人口貿易的城市,只要他們口袋裡有錢,他們就能夠得到一切他們想要的!
弗萊明得到了這個機會,一群人跟著他離開了房間,在歌劇院外的停車場中,看到了那輛象牙白的敞篷車。
在見到這輛車時,依舊有人忍不住吹出了口哨聲。
「兩萬塊,埃里克很捨得,我記得他沒有這麼多錢。」,有人站在人群中小聲嘀咕了一句。
市長雖然不主動介入埃里克的消費,但大家一起相處六年了,對彼此的情況都知根知底。
埃里克每個月有個兩千塊零錢就已經是極限了,以他在市長面前大聲說話都不敢的態度,他根本不可能再去找市長要錢。
他只要把手頭的錢得差不多了,就會明顯的消費降級。
他從來不存在,至少大家沒有人聽說過他有存錢的習慣,否則也不會有過到月底沒有錢,找別人借錢的情況。
這回他能一口氣拿出這麼多錢來,很難不讓人去想像這些錢到底來自什麼地方。
莎伊娜圍繞在汽車邊上,座位上那些火紅的鮮玫瑰也讓她格外的痴迷,她滿臉驚喜的看著埃里克,「我能坐進去試試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無法抵擋的東西,她早就厭煩了那個死板的車,一點也沒有性格,更不摩登,不像是這輛車,哪怕只是一顆螺絲釘,都讓人打心底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