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後藍斯就讓大家都過來試了試手槍,他們去了港區西邊一處沒有什麼人的懸崖,這邊沒有什麼人來,很安靜。
而且風浪排擠岸邊礁石的聲音也會遮掩住槍聲,藍斯簡單的做了幾個靶子,讓大家都試了試。
這裡是聯邦,自由的聯邦,所以不會有什麼「儘量不要使用熱武器作為幫派戰鬥的武器」之類的說法,他甚至聽說過在另外一座城市裡,大幫派之間的鬥爭甚至都用上了裝甲車,他用手槍開幾槍應該不是什麼大事情。
就像男人都熱愛豪車那樣,男人們也熱愛武器,即便是兩個姑娘,也都嘗試了一番。
同樣都是麥格雷的左輪,小口徑防衛武器,警察用了都說好沒勁。
藍斯覺得很大可能這些就是警局裡流出來的,感情並不細膩的聯邦人用不來小口徑武器,他們更青睞於進攻性武器和狩獵武器,但和他沒關係。
武器都很新,可能只用過幾次,大鬍子說過槍線都重新拉過,確保不會因為使用這些武器惹上麻煩。
之前有個倒霉蛋從黑市武器商人手裡買了一把槍去搶劫,結果這把槍曾經在另外一個州犯下了一宗多人死亡的謀殺案。
這個持槍在現場對著天開了兩槍,甚至都沒有打傷人,但成功搶到了幾塊錢的蠢貨,就這樣稀里糊塗被送上了電椅——
當局需要給民眾一個交代,而不是給民眾一個殺人犯!
所以在黑市上想要買一些這樣來歷不明的武器並不是一個聰明的選擇,很多殺人犯都會把武器處理到黑市上去,說不定就有蠢貨為自己頂罪。
新鮮的東西總是能夠吸引人們的注意力,趁著大家都在試槍,埃爾文把藍斯找到了角落裡。
「我們真的有必要用這些武器嗎?」
藍斯給了埃爾文一支香菸,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反而問道,「我們這周賺了多少錢?」
實際上這是第三周,但這一周還沒有結束,還有三天的時間。
埃爾文輕聲說道,「四千四百六十一塊錢。」
他清楚的知道這個數字並牢牢的記在腦袋裡,因為這筆錢中有百分之二十是屬於他們的,也就是接近九百塊,如果接下來兩天依舊保持這個勢頭,僅僅這一周,他們每個人至少能賺到四十塊錢到五十塊錢。
這在過去都很難想像!
藍斯稱讚了他一句,「我很意外你居然能記住這個數字,埃爾文,你比我想像的有天賦,在這方面!」
但他的話鋒一轉,「但你知道在外面,有多少人會為了這四千四百六十一塊錢做瘋狂的事情嗎?」
「他們為了幾塊錢就敢持槍搶劫,如果有人知道,一群來自帝國沒有合法身份的非法移民,現在每個月都能賺幾千塊,你覺得他們會不會瘋狂?」
埃爾文的瞳孔微微收縮了起來,用了很短時間就賺到了大錢的他,開始和大多數普通人一樣,滋生出一種不能說蠢,但肯定不聰明的心態。
我只要過好我的生活就夠了,我不想和別人有什麼牽扯。
但這他媽是聯邦,一個充滿了新生和終結的國家,每天都有人在上演各種奇蹟和破滅。
有錢,但沒有保護金錢的力量,在聯邦就是取死之道。
「你知道喬巴夫先生嗎?」
埃爾文深吸了一口煙,他覺得他的世界觀和價值觀正在被改變,「認識,非常有名氣的帝國移民,據說是開銀行的。」
「我上周的時候和他聊過,他遇到了麻煩,有人前後敲詐了他可能有幾十萬,但他只敢嘗試追回其中很小一部分,而且還不敢自己去追回。」
「你好好想一想,連喬巴夫先生都會被敲詐,被掠奪,我們呢?」
「如果有人現在讓伱把你的錢全部交出來,然後讓你滾出聯邦,你會怎麼做?」
不等埃爾文回答,林奇就說道,「如果是我,我就給他一顆子彈,讓他去見他媽的上帝去!」
說完他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同時摟住了埃爾文的肩膀,「做一條狼,讓人恐懼,總好過做一條狗,被人欺負!」
「我情願你們每個人都因為殺人罪被關在監獄裡一輩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