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馬瑩瑩兩個人曉得這白家的事情是那些東西乾的,可是村民們卻把怨氣,全部撒在我的頭上。
一個和奶奶以前一起長大的王奶奶見到我,以前我們家好的時候,她還經常來我家,給我糖吃,可如今見到我,跟見到了仇人似得,一個勁的數落我,「你說你個喪門星,待在哪家,哪家出事,這白家的人到底是哪裡對不起你了,蕭娃子你要這樣害他們,我曉得你是學道的人,會點法術,但是也不可害人啊,真是造了什麼孽哦!」
王奶奶幾乎是指著我的鼻子罵的。
這樣弄的周圍的人都用這異樣的眼光看著我,不一會,就開始竊竊私語,本來還小聲我略有些聽不清,隔了一會,這些人見我沒反應,乾脆扯著嗓子說我的不是。
「這個陳蕭真的是黑了腸子,咱們村里人帶他不薄,他們陳家當年出事,估摸著也都是拜他所賜,陳家都全部死絕了,就留他一個人活著,這指不定有問題呢!」
「你還別說,這陳蕭可不是陳家的兒子,是隔壁村子一個死人挖煤工的兒子,他娘給陳家戴了綠帽子,生出來了一個雜種,這有娘生沒娘教,自然秉性就壞了起來,自己剋死了陳家,又來剋死白家,這樣的喪門星,我們應該將他給轟出村子裡。」王奶奶也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這在一旁煽風點火,村民們的氣焰一下子就高漲了起來,紛紛開始數落我的不是,有的直腸子的人直接說話難聽帶把字。
馬瑩瑩站在旁邊,有些憋不住氣,一個勁的拉著我從村民的罵聲中離開,我當時很是失落,晃晃悠悠的跟著馬瑩瑩不知不覺竟然來到了我們家旁邊的老槐樹下。
我看著老槐樹的那一瞬間,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當年我爺爺就是自個撞死在這老槐樹上,一命嗚呼再也沒有起來了,我陳家物是人非,如今我回來想著幫老家的人度過難關,卻不料在他們眼裡我竟然如此不堪。
想著我到了老家,竟然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成了別人害怕的事情,這剛才那些村民說的話,直戳我心頭,我雖表現淡定,可心裏面早就想哭出來了。
馬瑩瑩見勢立即說,「師父,那些人說話不好聽,咱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小人之心,咱們做好自己的分內的事情,讓他們說去。」
我心裡委屈的是我想我爺爺了,特別是在剛才最失落的時候,竟然不知不覺走到了老槐樹這裡,一想到這是我爺爺自殺的地方,我心裡的委屈就更加繃不住了。
說起來我也好久沒有這麼哭過了,之前是參加爺爺下葬的時候,哭的最厲害。
我赫然想起江離曾經對我說過的話,「會痛苦,是因為修煉不夠,只有不斷讓自己強大起來,才不會痛苦。」
大概是我的修為還不到家,所以才會對這些辱罵委屈難受在心裡。
我一個人靜靜的站在老槐樹的面前,看了許久,馬瑩瑩說,我當時足足站了有兩個小時,一動不動,一語不,就看著老槐樹沉默著。
後來我的心情總算是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又帶著馬瑩瑩轉身離開了那裡,一路順著墳塋朝著小路,到屠夫家裡去。
到了屠夫家裡,我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了屠夫,所以想請他一起到白家坐一會,對我們一會抓偷肉賊指不定有用。
這屠夫一聽到和偷肉賊有關係的事情,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一個勁的說,「這忙我肯定幫,這還愣著幹啥,趕緊走吧!」
我讓馬瑩瑩先帶著屠夫到白家去,我隨後跟過來,我朝著屠夫家外面的田地里溜達了一圈,想找找白老爺之前說自己醒來的地方,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留下來。
果然,我走到了紅苕地的時候現,這裡被人明顯刨過的,還稀稀拉拉有啃噬的痕跡,紅苕葉子散落在地上。
我大概曉得這白老爺出去吃的啥,指不定就是田地里的紅苕。
那肯定是在這個時候白老爺就被那東西給盯上了。
回到白家,白成軍也曉得我的用意,我還沒開口,他就去廚房裡把昨天夜裡他媳婦拿走的兩坨肉遞了過來,因為被用了一點,肉稍微少了些,不過並不影響我的計劃。
此時白成軍很是低沉著聲音問我,「是不是今晚上就可以找到害死我婆娘的人?」
我告訴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