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瞎扯什麼呢」「就是,正統道門的事兒你怎麼扯到邪派上了這可是神石,哪能出現邪派的名字」
四周的人先是一愣,隨後哄堂大笑起來,本來還有一些冷場,此刻卻又恢復了過來。
「嘿,你們不相信是吧告訴你們,我這是查過資料的。大道講究的是啥,就是平衡唄。你們以為邪道不善,那是你們以為。大道可不這麼想,我查的資料里都明明白白寫著的,這元山石碑出世一共三次,第一次是沒有資料可查。這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在近1000年裡的事兒,每一次出世都會鬧的江湖不安寧。但是每一世都有邪派中人的身影,這第二次元山石碑上就出現了當時名動一方的魔界大能的名字。之後第三次也是如此,而且第三次出世的時候出現的名字不僅僅是邪道,還是妖族。不信,回頭我把資料翻出來給你們看看。」
此人估計也是酒喝多了,說話也開始變的含含糊糊起來。
四周眾人卻揮揮手喊道:「不可能,告訴你絕對不可能照你這麼說,萬一這傳說中的天啟落在邪派的耳朵里,那還得了再說了,邪派能上的了茅山能參加元山石碑大會你就扯犢子吧,還是老老實實喝酒,我們就是跟著湊熱鬧。」
此時,忿忿不平的男子灌了一口酒,回頭看見了坐在一邊的五六個人,便提著酒瓶走了過來,搖搖晃晃地說道:「幾位兄弟這是打哪裡來啊也是來參加元山石碑大會的吧」
五六個人卻沒說話,自顧自地吃東西,男子見他們不搭理,本該識趣地走開,可就因為剛剛說的話沒人聽,再配上點酒勁,此時不滿地喝道:「喂,倒是說話啊怎麼著和他們一樣覺得我在吹牛是吧告訴你們,我都是有憑有據的」
說話間,他伸手去拉旁邊一個男子的衣服,對方將手縮了回來,衣袖卻被他給勾了一下,露出了手臂上一塊奇怪的刺青,看著像是一個古怪的狼頭,男子眼尖的很,看見後急忙將手給縮了回來,而眼前的人也將袖子給收起,遮住了手臂上的刺青。
「幾位慢慢喝,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他站起身來坐回了原位,只是頭上不斷地冒冷汗,雖然在喝酒,可是卻完全沒了醉意,眼睛不時地朝著身後幾個人默不作聲的男子看去,有一些心驚膽戰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幾個沉默的男子中一人接到電話,丟下兩百塊錢後離開了小酒館的範圍內,這一刻男子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伸手一摸自己的後背,已經完全都濕了。
「我說老哥啊,你這喝酒咋喝的身上都濕了呢哈哈」
旁邊一大漢勾著他大聲笑道。
「我說,江湖上有一個邪派,身上刻著狼頭,你還記得嗎」
男子不解地問。
四周的人想了想,過了一會兒後有一人輕輕拍了拍桌子說道:「我好像是記得的,好像叫天狼教,據說教徒人數不多,不過各個都是好手。而且他們身上的紋身都是以狼妖之血塗抹而成,所以乍一看就和魔狼瞪著眼睛一般嚇人。聽說這群傢伙殺人不眨眼,早些年和很多道門高手對著幹,玄風門這樣的大派也吃過他們的虧,是挺厲害的狠角色。」
四周的人聽他這麼一說,也紛紛議論起來,只有男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低聲說道:「那就是了,那就是了,哥幾個你們先喝著,我去方便一下。」
這人方便之後就沒再回來,而酒館內卻依然喝酒聊天,江湖有時候就和這樣一個小酒館一般,看著熱鬧其實駭人,而大多數人都是在渾渾噩噩中了此一生。
元山石碑大
會終於要開幕了,三天時間轉眼間就過去了,今日正午時分,元山石碑將重現於世,其上會出現能夠參加天鳳歸巢大會之人的名字。
天剛亮的時候茅山就開放了入口,不少江湖散客和小門派的弟子都開始陸陸續續上山,天空迷濛著細細的小雨,淋不濕衣服,卻能讓人覺得有幾分涼意。
「萬林大宗師,早餐之後請到二茅峰,一路上都會有我們茅山的弟子為您引路,您的座位被安排在正中間第三排。」
門口同傳的茅山弟子說完正要走的時候,我卻問道:「今日茅山五老會出關嗎」
「應該是會的,元山石碑大會將會由我們茅山五位大長老坐鎮主持。」
說完茅山弟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