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師四脈,人鬼仙妖,每一脈都只有一位宗師,每一脈也都只有五位大命師。人脈凋零,大宗師只有三位。宗師自然便是我見過的閆封如。
宗師很少露面,鬼,仙,妖三脈的宗師到現在我連叫什麼都搞不清楚,但是大命師卻經常在靈異圈中走動,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李風天賦不錯,又忠心耿耿地跟在閆封如身後這麼都年,還不是為了要搏大命師之位。
成了大命師,便算是屹立在了靈異圈的上層,相同的,後者要上位,新人要出頭,除去人脈之外,其他三脈的大命師全都是淘汰制。新人若是比老人厲害,自然會被取代了大命師的稱號,故而,能夠在大命師這位子上經久不衰的便真是藏身不露的高手,於紅軒便是其中之一。
於紅軒。台灣人,五歲那年開始修習命格之術,七歲繼承正統命師稱號,入了仙脈一門,拜的是上一代大命師於林風,跟了師傅的姓,改名為於紅軒。仙脈人數眾多。但是於紅軒天資不錯。更有心機相伴,最終取代其師成為了仙脈五位大命師之一。
所以,今年雖然只有三十歲,但是卻已經站上了靈異圈子的上層,在一群老鬼之中摸爬滾打,是個很了不得的大人物。
仙脈這一次派他來上海,在我想來肯定是對我手上的五行陰命志在必得,也肯定是想著要將我拿回命師界中。
此時,他並沒有跨入國字號第五組的大門,卻先做了個禮,這便是禮數到了家,而且也顯示了他對國字號第五組內這四個怪大叔的尊敬。
「可不敢當,還請進門一敘。」
段飛也不知從哪裡弄出一套皺皺巴巴的西服套在了身上,只是雖然穿了正裝,可其臉上還是帶著那種似笑非笑,奸猾的表情。
於紅軒帶著人進了門,落座之後,段飛便對我說道:「小傢伙,還不快點給客人看茶。於大命師莫要見怪,這是我們國字號第五組上海辦事處新招來的看門小童,還不太懂規矩。再者,我們這裡也算是窮苦地方,沒什麼好茶,您就講究著點吧。」
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於紅軒擺明了就是來逮我的,這時候居然還要我去給他倒茶,看來段飛果然是想拋了我免得和仙脈命師對抗。叉縱呆弟。
我顫顫巍巍地端起茶壺,走到了於紅軒的面前,放下茶盞之後,眼都不敢抬,盯著茶盞慢慢倒茶,茶壺抖的很厲害,於紅軒沒說話,整個國字號第五組的閣樓庭院內異常的安靜。
「你就是那個從北京逃走的小傢伙啊。」
就在我倒完茶正想開溜之際,才一轉身就聽見於紅軒低聲說了這麼一句話,可把我給嚇了一大跳,渾身一激靈,轉頭看向了於紅軒竟然是忘記了要走。
「我,我,是,是…;…;」
我哆哆嗦嗦地說不出完整的話。
「五行陰命應該也在你手上吧。」
於紅軒又說出了我身上的一個秘密,讓我更呆立當場,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和李風也算是有點交情,我們仙脈和人脈之間還算是同盟,前段日子閆封如老宗師親筆給我們仙脈寫了一封信,信里就說算到你來了上海,算到你在國字號第五組內躲著。所以讓我來帶你回去,是非對錯自然會給你一個公論,你整理整理行李,跟著我走吧…;…;」
於紅軒此話一出,我當時就怔住了,腦子裡亂的和一鍋漿糊似的,半天沒緩過勁來,腦子裡的想法不斷往外冒,要走了,回了北京就是一個死!李風肯定不會放過我,閆封如的底細也看不清他是好是壞誰都說不準。我唯一的依靠五行陰命肯定保不住了,不能回去,絕對不能回去。
我猛地回頭看向段飛,指望著這位國字號第五組的分部負責人能夠保住我,但是他卻沒說一句話,真的是不想留我。
剛剛和尾獅打了一架,還沒緩過勁來的我又一次跌入了狼嘴之中,我端著茶壺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別愣著了,還是快點去整理行李吧。我的耐心可不想浪費在你的身上,而且我到上海還有其他重要事情要做。」
於紅軒催促了我一聲,同時揮了揮手,他身後身穿黑衣的護衛也朝著閣樓中走去,有兩個人直接架住了我的手臂,將我從地上抬了起來。
茶壺「嘭」的一聲跌落在了地上,我一直望著段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