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一夜,我沒睡著,腦子裡一直在想福兒的笑容以及小騙子看著我有些失望的眼神。
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我找過開水蛙,找過徐桃,都告訴我進入古皇陵墓,鑰匙是必備的,而這把鑰匙就在我的身邊。
我能給出的承諾也非常有限,只能對福兒說:「如果我能夠讓你不死,就一定不會讓你死。」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想抽自己耳刮子。
第二天,一早小王打電話給我,告訴我,之前我送去化驗的黑色手臂被解剖之後,裡面露出了一個奇怪的法陣,讓我去看一看。
等我到了化驗室,看見在這個黑色的手臂內刻著的是一個圓形法陣,這法陣乍一看非常小,可是在放大鏡下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其精密程度不亞於一個上古法陣。
難怪我輸入了靈氣之後,這條黑色石頭手臂會動起來,甚至能夠被操控。我摸了摸下巴說道:「這條手臂可能是桀所製作,但是我感覺不太會。這個上古法陣,可以說是現代傀儡術的鼻祖。而能夠做出這麼牛逼法陣的,一定是極其強悍的傀儡製作高手。桀很顯然不是,那麼也就代表了,桀在中國還有同黨。
不過現在去查這個事情又要花去不少時間,我目前最要緊的事情,是搶在桀回歸之前趕到古皇陵墓,拿到軒轅神劍。
我問過福兒,可是她卻對古皇陵墓的事情一概不知,這也難怪,她本身就是雙人格,不知道也屬於正常現象。
如果說她這個人格不知道的話,那麼就只能在逼不得已之下去問她的另一個人格了。我還記得她的另一個人格總是會說一些奇怪的語言。
說到古代語言,還得去請教月息,自從上一次我看出她對我有意思,我可就不敢去找她了,這萬一接觸多了,她對我來個日久生情,那不是尷尬了嗎?
只是這一次不得不硬著頭皮去找她,回到北京,眾人見我拉著一個可愛的小姑娘進門,眾人都是一驚。玉罕還開我的玩笑說道:「老大,幾日不見,你連小騙子的媳婦都找好了啊。速度夠快的啊,這小姑娘長的好可愛啊,過來過來,給玉罕姐姐抱抱。」
玉罕說話間將福兒抱了起來,白金毒蛇瞪著大眼睛看著福兒,福兒卻不害怕,還嘿嘿一笑,親了一下白金毒蛇的頭,這還是我第二次看見孩子不害怕白金毒蛇,第一個是小阿呆。當初小騙子第一次見到白金毒蛇的時候,嚇的半死。
四合院裡來了個可愛的孩子,自然也熱鬧了起來,這一瞬間,我心中對於福兒這個可愛孩子的不舍忽然又加重了幾分。
毒龍真人拉著小騙子的手看了半天,然後白了我一眼說道:「咳咳,幫我家小騙子找了個可愛的媳婦,這事情辦的還算靠譜。」
木樑純子拿出占卜工具,笑嘻嘻地說道:「來來,福兒快過來。大姐姐幫你占卜一卦,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她用的是塔羅牌,用的是最簡單的三牌局,為的也是逗逗孩子開心。然而,福兒翻開的三張牌都是驚人的一致。三張死神,所有人都愣住了。木樑純子自己都尷尬地笑了笑,將牌打亂後想要重新占卜,我卻拉著福兒的手說道:「走吧,大哥哥帶你去看看房間。」
晚上開會的時候,我將福兒的事情告訴了大家,眾人都是一片沉默。木樑純子看著自己手裡的塔羅牌呢喃道:「難怪三張都是死神。可是老大,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方法?」
眾人看著我,我卻搖了搖頭,說了一聲散會後獨自走出了四合院。四合院的胡同口,那家過去我和項家老祖宗激戰的餃子館還開著。進了餃子店,客人不多,老闆自然是認識我的,笑呵呵地說道:「今天還是老樣子嗎?韭菜餡的?」
我點點頭,坐下來後想了想說道:「有酒嗎?什麼酒都行。最好是白的,烈一點。」
其實很多人酗酒並不是因為他們想要喝酒,而是因為心中苦悶。工作的不順心,家庭的不和睦,孩子不爭氣,伴侶搞外?遇,理由很多。
而我坐在這裡喝酒的原因,是因為我又要失去一個親人。而且這個親人是必須我親自去犧牲,我嘆了口氣,老闆的餃子端了上來,還給我弄了一疊花生米和兩瓣蒜,放了一瓶二鍋頭在我的面前,說道:「您就喝唄,要是真醉了,回頭我背您回去。」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