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此時是深夜,整個白馬寺的前殿被篝火點亮,沒有開燈,僧人們已經開始做起了超度的法事。||
或許是我太天真,也或者是我看不透所謂的顧全大局。
我看著身子已經變成空殼的鄧然,不由得愣住了,隨後一閃身出現在了鄧然的遺體旁邊。
看見我突然出現的僧人們,一個個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高喊道:「你幹什麼?快將鄧然師兄放下!」
我卻雙眼一瞪,身上勁氣往外一爆,低聲吼道:「人都死了,還做什麼法事?他有魂魄嗎?你們的眼睛都瞎了嗎?他的魂魄早就沒了,他就是因為魂魄消失才會死的!」
一群僧人此時才安靜了下來,此刻,一道金色的魂魄慢慢地飄了出來,九世佛魂已經凝聚,它的身邊站著空淨大師和許佛。
我抬起頭,冷冷地望了過去,許佛沖我搖搖頭,沒說話,但是意思是讓我克制住自己心裡的憤怒。
九世佛魂對我打了個稽首,才說道:「逆天者,還請放下鄧然的遺體,他畢竟是我們佛門中人,讓他以佛門高僧的儀式,活化後舍利安置於歷代高僧的殿堂內吧。」
我卻低下頭,冷哼一聲說道:「佛門中人?他是佛門中人嗎?他何時入了空門?空淨大師,我想問問,他有法號嗎?他入了白馬寺的門嗎?」
空淨一愣,卻沒說出話來,我望著九世佛魂道:「逆天為上,我明白,大道理你們不用和我說,我懂。但是,我眼中的佛門,卻也是如此黑暗嗎?我覺得很可笑,都說道家表里不一,如今在我看來,靈異圈,無論道,還是佛,神還是魔,都是一個鳥樣。逆天,逆天,天道變了,你們也變了。你們真的是要逆天,還是要幫自己完成野心,靈山到底是魔還是佛?我會看著的,只是,下一次不要再來挑戰我的底線,如果再有一次,無論是天,還是你們,我都一樣砍了!」
說完後,我抱起鄧然的遺體,飛了起來,消失在了白馬寺的上空。
洛陽龍穴內,龍脈匯聚之地,我選了一塊風水好的,龍脈主幹道流過的地方,將鄧然安葬。
殘龍站在我的身後,我手上拿著酒,灑了一杯在鄧然的面前,然後笑著說道:「知道你是和尚,不能喝酒,這酒,只不過是做做樣子。」
我一邊吞飲了自己杯子裡的酒,一邊坐在了墓碑旁邊。
這輩子,我雖然只活了24年,可是經歷的葬禮不少,見過的墓碑也多了,不過大部分都有很多人來送別,唯獨鄧然這座小小的墓碑,只有我和殘龍兩個來送。
鄧然這小子,我接觸的不深,當年茅山上匆匆相見,萍水相逢,也算是認識了,不算朋友。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句實話,若是今天是周易或者是黑蛋被殺了,我肯定會暴走拆了白馬寺。
想到這裡,我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後說道:「真是的,我還罵了他們,不也是慫貨一個嗎?」
龍穴內,遠遠地飛來一個人,等到了近前我一看竟然是該隱,我還奇怪地一愣,卻見它手上抓著的是行痴的那一絲魔意,不過已經被打的有一些痴呆了。
將行痴的這一絲魔意丟在地上後,該隱一爪子落在了鄧然的墓碑上,隨後狠狠一扯,竟然將鄧然的屍體從地裡面給拉了出來。
我登時不幹了,正要發飆,該隱卻揮揮手說道:「別激動,聽我說完!」
隨後,我看見該隱將行痴和尚魔意的手,放在了鄧然的手上,兩個人手心對手心,竟然開始慢慢地傳輸佛力。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我迷惑起來,卻聽見該隱解釋道:「許佛之前料到你可能會因為鄧然要死這件事情而暴走,所以和我想了個辦法,趁著白馬寺內比較混亂的時候,許佛先是將行痴放出來後打傷,然後佯裝逃走,接著再幻化成空淨的樣子過來和行痴的魔意做交易,讓它出去阻擊我。被我打敗後,以我對靈魂的操控力,我可以將行痴魔意內的魔氣給祛除,將它的魂魄化作一絲絲的魂力,重新組建成鄧然的魂魄。不過,這件事情許佛囑咐我要秘密進行,他懷疑九世佛魂有很多事情沒說,也懷疑空淨可能還有隱秘。所以為了防止你提前知道事情後,被看穿,所以故意瞞著你。如今,我是來救人的。」
魂力流入鄧然身體內後,不斷地旋轉,凝聚在一
第三百七十八章,菜鳥和老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