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證件。
「好,有什麼就問,我們絕對百分之百配合。」說話的依舊是那個男生,一提到章賢瑱他立刻紅了眼眶。可以初步判斷他和章賢瑱之間感情因該很好,但也不排除是偽裝出來的。
漣城對著門外使了一個眼神,一個屬下拿著筆紙走了進來。
漣城問:「你們的名字。」
那個男生回答:「我叫陸明哲,右邊這個叫張罰,左邊這個是白冥淵,他們都是我朋友,我們和賢瑱一樣都是大四的學生,還是一個班的。」
張罰說:「阿瑱在時我們經常一起去打籃球,我們一直都是最要好的兄弟,想不到……想不到……」說著張罰已經變成了抽泣,「阿瑱竟然會被殺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怎麼會有人殺阿瑱!他那麼好……」
「你先別激動,」漣城拍拍張罰的肩膀,繼續詢問,「章賢瑱生前有沒有夜晚睡不著覺,吃安眠藥的現象?」
「怎麼可能?」陸明哲說,「賢瑱從來不吃任何藥,就連感冒都少有。賢瑱和我們每天晚上打籃球都會打到九點半,累都累得要死,怎麼可能睡不著覺?」
「你們現在還打嗎?」我問。因為昨天晚上我並沒有看到什麼人在打籃球。
「還打什麼籃球,賢瑱都死了,誰還有心情打那什麼籃球。」
也是,我突然覺得自己問這個問題好傻。
「章賢瑱有什麼親密的人沒有?」漣城問。
「有,一個叫官雪女生。」張罰說,「是杭州市文理學院的學生,讀大三。」
「她和章賢瑱是什麼關係?」
這次張罰回答的有些猶豫了:「我也不清楚,阿瑱沒有說,我們也就沒有問。兩人非常要好,但都相敬如賓,因該是很要好的朋友關係吧,也可能是親戚吧。以阿瑱的個性不會認識校外的陌生女孩子的。」
「好,今天就到這裡吧,謝謝你們的合作。」
「應該的,我們也想早日找出兇手,為阿瑱報仇。」
詢問完了三個大學生,我們快速的離開了男生宿舍。
我們想要的答案已經得到了,章賢瑱本人並不服用安眠藥,那麼他體內的安眠藥就是兇手留下的。安眠藥是在章賢瑱的體內大量存在的,少數安眠藥可以讓人昏睡,可那大量安眠藥卻可以讓人猝死,那麼章賢瑱到底是怎麼死的?
「漣城,你說章賢瑱會不會是死了後才被分屍的?」我坐在漣城的車上問。
「不會,」我的疑問就這樣立刻被他否定了,「你殺了人之後會把他帶到那種地方分屍嗎?」
「不見得呢,我又不是兇手。」
「慕容組長說的對,兇手不可能是把章賢瑱的屍體帶到器具室分屍的。當時被分屍時章賢瑱肯定還活著。」小彐坐在後座突然將頭伸了過來,接下話題,「如果兇手真是在殺死死者後把屍體運過來分屍的話,那麼他要如何躲開那麼多人的目光?章賢瑱失蹤絕對不可能是晚上。第一,章賢瑱每天會和室友玩到九點半,而且是習慣性的事情,如果他不見了他的室友肯定會找他,這個時候兇手不可能下手,而且作案手法是屬於熟人和在死者歸為安全範圍內的人作案,所挑選的時間應該是極為平常的。」
「而且死後兇手真的能快速把死者運到現場嗎?如果不能運到現場,那現場的血跡要怎麼噴灑?把章賢瑱殺了弄到現場,不如直接在那裡殺了省事,最重要的是可以留下最少的犯罪痕跡。」
「即使章賢瑱不是在器具室死的,也絕對是這個學校某一個地方,第一現場肯定在學校,那麼兇手範圍也就小了,只要看看一個月前有沒有陌生人進入學校,陌生人加上這學校的所有人,兇手就在裡面了。」
小彐分析的在理,但是疑點依舊重重,器具室根本沒有作案痕跡,只有那一具屍體,這裡真的是第一現場嗎?
我們還有很多思路沒有理清,不適合再走訪杭州市文理學院去調查官雪,把官雪的事擱了擱,只好明天在調查。此刻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到局裡把思路好好理一下。
按照對銀子的約定,把我們查到的一切線索都報告給他。但是當我撥通他的電話后里面只有他的一句「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等我有時間時我打給你再說。」就掛了。看來指望銀子是沒有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