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露水看了張姐一眼,嘴角掛上一絲奇怪的笑,她說道:「旅遊的?他們抓的就是你們這些旅遊的,就算是有人查下來,隨便上報個驢友墜崖身亡什麼的就能搪塞過去,說實話,也沒幾個人敢管西寨那邊的事。」
這裡還真是民風彪悍,比我們楊家莊都嚇人。
不過,我知道,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接近真相,不是嗎?
跟老闆娘許露水閒聊了一陣子,我就和沈越倆人以到竹林里砍竹蟲為由,準備到那邊先看看啥情況。
許露水給我們準備了兩把竹刀,說是讓我們一定要在東寨這邊砍,別到那邊驚動的西寨的人,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我跟沈越自然是滿口答應,當然也不是為了去砍竹蟲。我看著那玩意吃不下,沈越對那蟲子也沒什麼好感。
我跟沈越到了竹林之後,現那竹林不是一般的大。
沿著那竹林一直往對面走,走了有差不多個把小時,才算是看到遠處竹林外邊有村落。那邊果然都是一種陰沉沉的感覺,不過,房屋上有炊煙升起,應該是有人的。
除了這個之外,我也沒有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沈越也看得特別認真,我就問他,他說道:「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這整個村子裡的陰氣好像有點兒重啊,雖然這裡是苗寨,但風水之水哪裡都有的。你看一下,山南水北為陽,靠近竹林這邊應該算是陽,但是這邊幾乎沒有什麼房屋,倒是靠近那棵老梧桐樹那邊為陰地,木樓都在那邊聚集。」
沈越說的時候,我仔細看了,還真是這樣的,梧桐樹那邊除了巨大梧桐樹的庇蔭之外,還有那邊的山脈庇蔭,整個就是一處陰宅風水,西寨人咋都住那邊呢?
就算是不懂風水的村民,建房屋也都是朝陽一點的好,還真沒見過如此情形。
「是不太對勁啊!」我說道。
「小凡,你有沒有覺得好像有誰一直在盯著我們?」沈越突然這麼說道,他一提醒,我好真感覺到了,被人盯著,那種感覺很明顯。
我四處看了一圈,在我左手邊十幾米之外站著一個人。那是個皮膚黝黑的老人,他一副苗人的打扮,腰間掛著一把苗刀,就是他在盯著我們。
看到我們現他了,他二話不說,反握著苗刀,衝著我們倆這邊就追了過來。沈越低聲說道:「臥槽,這人他娘的神經病吧,見人就想砍?」
那苗人的度不慢,另一手一把匕就亮了出來,只聽得「嗖」地一聲,匕度極快,從我和沈越中間穿過,幸虧躲得及時,沒被傷到。匕過去,直接將後邊一根胳膊粗細的毛竹給洞穿了,力道倒是不小。
「草他大爺的,老子又沒得罪他,上來就下殺手?」沈越似乎有些來氣,他似乎要朝著那個苗人衝過去。
我一把揪住他,低聲道:「趕緊跑,別生事!」
沈越回頭罵了一句,快的跟我一塊兒跑出了竹林,那苗人在快要出竹林的時候停了下來。他站在竹林裡邊,一臉幽怨的盯著我跟沈越,一直盯了很遠,幾次回頭他都還站在那裡。不過,等到我跟沈越到了前邊青石台階那邊的時候,那個人就不見了。
回到旅館那邊,許露水看我們倆兩手空空,就問竹蟲呢,沈越差點兒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我連忙說道:「不太會弄啊,砍了幾棵裡邊毛都沒有!」
許露水只是笑笑,也沒說啥。
阿昆和張姐兩人都還在旅館,看來這個地方的事情還真有點兒麻煩。我跟沈越到屋裡,正在想著那竹林的老頭呢,只是覺得他皮膚黝黑,也沒有看太清楚他的臉,因為竹林茂密,裡邊本就陰陰沉沉的。
沈越問我:「你絕不覺得竹林里那老頭跟渡船那人有點兒像?」
我仔細回想,兩人的臉都沒看太清楚,倒是那種走路的姿勢和手上的苗刀很像,搞不好還真就是那老頭。
我點頭,沈越說道:「那老頭很可疑,還有這店裡的老闆娘,小凡你小心點,昨天晚上她沒把你怎麼滴吧?」
我一想起昨天晚上的時候就起雞皮疙瘩,我道:「你大爺的,能有啥,我楊凡是那樣隨便的人嗎?」
沈越一臉嫌棄地看著我道:「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我頓時無語,而這個時候,張姐在樓梯上衝著我倆打手勢,我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