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村長帶著他媳婦過來一直到現在,他媳婦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老爹的那一番話讓我的心中也是直犯嘀咕,到堂屋的時候,我刻意看了那何村長媳婦一眼,我還真就看到何村長媳婦印堂的部位暗,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印堂黑這是中邪的徵兆啊,難道何村長的媳婦這是中邪了?
老爹回屋去準備一些東西,我就對何村長說道:「何村長,我嬸她沒事,我跟我爸都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你也別急!」
何村長點了點頭,不過,他的表情沒啥變化,看起來還是挺著急的。其實,何村長媳婦臉的問題,之前也沒見何村長這麼擔心,我就覺得,他所擔心的可能不是這事,這一大早何村長就帶自己媳婦過來,那肯定是出了臉的問題還出了別的事。
想到這一點,我就問道:「何村長,這幾天是不是出了啥事啊?」
我問到這一點的時候,何村長一愣,他抬頭問道:「小凡,你咋知道?」
還真是有事,我就說道:「何村長,有啥事您儘量都說出來,我跟我老爹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才能夠對症下藥,是不是啊?」
何村長點頭,他嘆了口氣說道:「也就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你嬸子她大半夜的啥都沒穿就跑了出去,到院裡之後自己就嗚嗚的哭了起來。我還以為她這是有啥傷心事了,就出去問她,她根本就不搭理,朝我家大門口就跑去。那幸好是我家大門關著,要是真跑到村子裡頭,我這張臉往哪擱?」
何村長說著是連連嘆氣,這事的確是古怪,何村長的敘述倒是讓我更加確信我之前的推測。
「那後來呢?」我接著問。
「後來,大門閂著,她出不去,我就硬把她給扛了回去,她就跟瘋了一樣,根本就不認得我。小凡,你瞅瞅看,我這脖子上,都是被她給撓爛的!」何村長說著就把頭給扭到一邊,我的確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幾道傷痕。
那傷痕特別深,我刻意地看了一下何村長媳婦的手指甲,倒也不長。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我就對何村長說道:「何村長,我之前跟著爺爺學了不少的東西,要不我給嬸子把把脈咋樣?」
何村長點頭,他將自己媳婦的手給放在桌子上,然後,我就搬了個凳子做到那邊去,準備給何村長媳婦把脈。
我是這麼想的,如果是中邪,從之前的王鐵錘他們都不敢靠近我這一點可以確信,我身上的氣息是對陰魂之類的東西是有壓製作用的。把脈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去靠近何村長媳婦,看看她會不會有什麼反應。
我伸手過去,就準備靠近她的胳膊的時候,她立刻將胳膊給縮了回去。
她看起來渾身抖,似乎是有些害怕。
何村長這時候說道:「沒事的,你別怕,小凡給你把脈,別怕啊!」何村長就好像哄孩子一樣,又把他媳婦的胳膊給放到了桌子上。
何村長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他說道:「小凡,你別介意,她從那天晚上之後就成這樣了,唉,你可一定想辦法救救她啊!」
「何村長,沒事,我肯定盡力!」我說,然後,就繼續給何村長的媳婦把脈。
這次有何村長的勸說之後,他媳婦就不再躲了,我伸手過去摸了她的脈搏,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脈搏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難道我之前考慮的是錯的,她不是中邪,那變成這樣,印堂有些暗,會是什麼呢?
「小凡,咋樣了?」何村長問。
「問題不大,能治好!」我只能這麼說,何村長本來就是一副身心憔悴的樣子,我不想讓他更擔心。
然後,我就去了我老爹那屋,老爹和我媽正在忙碌著,我就低聲問:「爸,您有沒有看出來何村長媳婦到底有啥問題?」
老爹卻搖了搖頭,他說道:「我現在也看不出來,但是她太不正常了。其實,剛才除了何村長媳婦,我還仔細地看了何村長,何村長眉心有著一團黑氣,他身上的陽氣很弱,出問題的不止他媳婦一個。」
這個我剛才還真沒在意看。
不過,在大梨樹村的時候,我曾經見識過何村長的身手,他看起來也不是個普通人。我甚至想過,他或許是也是個高人,他難道也會中邪嗎?
「爸,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