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媳婦一夜沒睡,早上的時候,拿著毛巾和臉盤,來到柴火房,想給明子洗洗臉,雖然說人死了,還是要乾乾淨淨的上路。
明子推開房門,走了進去。來到明子屍體旁,慢慢接開蓋在上面的白布。就在這時,就聽「咣當」一聲,手中的臉盤子掉地,灑了一地的水。接著就聽明子媳婦「啊」的一聲慘叫。
昨晚在她家兩老娘們聞聲跑來一看,兩人嚇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只見,明子的頭沒了。
明子媳婦坐在地上就豪頭大哭,「孩子他爸了,孩他爸。你是怎麼了?」哭喊了沒幾聲,「啪」的一下,再次昏死過去。
那兩個老娘們,這是回過神來。趕緊去叫人啊。
糊塗村長怎麼也不相信,等跑過來一看,嚇的差點沒摔一覺。「這是咋了?誰做的孽啊?」
村里在的人都聽到,明子的頭不見了,都跑到明子家看熱鬧。頓時把明子家的院子擠的水泄不通。亂成了一團。
糊塗村長大聲對著村民喊道「都看什麼看,該幹嘛幹嘛去。有什麼好看的。」
可是村裡的人都不肯走。繼續瞧著熱鬧。糊塗村長最後火了,掐著腰對著眾人喊道「我說話都沒聽見啊,趕緊走,人家辦喪事呢,都在這亂啥,你們還有沒有點人性了。那誰,趕人。」糊塗村長指著幾個人漢子開始趕人。
劉三此時在柴房裡,站在明子無頭屍跟前。心裡有些發憷。想不到明子死了還不行。頭也給拿走。劉三現在擔心明子媳婦,甚至全村人的性命都有可能受到威脅。明子啊明子,你為何要這樣做。
劉三想到這裡,開始後怕起來。
當然,陳曉雪和徐良也在場。
陳曉雪此時心裡跟劉三一樣。焦急,恐慌,甚至好奇心在一絲絲的增強。
徐良也是學醫的,去檢查明子的傷口,發現,明子的腦袋好像是被人活活從身體上拽下來的。徐良頓時心中無比的震驚,竟然是不敢相信。只聽他失聲說道「這,這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
劉三一聽,眉頭一皺,問道「咋了,良娃子。你看出啥了。」
徐良說道「這,這,劉三叔,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有啥就說唄。有什麼不能說的。」
徐良又看了看陳曉雪。
陳曉雪對他說道「沒事,你說吧。「
徐良這才開口「我覺的這好像不是人為的。」
這話說出來陳曉雪當時就吃了一驚。劉三到沒什麼。其實他心裡早就有了答案,不過樣子沒有表露出來。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陳曉雪看著徐良問道。
徐良接著說道「你看這傷口。」徐良指了指,繼續說道「這完全不可能,不符合邏輯。再說。誰來偷著死人腦袋幹嘛。三叔,你說我們要不要報警。」
劉三想了想說道「你媳婦不就是警察嗎。」
說道這裡,徐良偷偷看陳曉雪一眼,臉紅的沒有說話。
「我看先這樣,我讓幾個人先找找。說不定被什麼野獸叼走了。是在不行,咱們就報警。」
「哎,好。」徐良答應了一聲。
陳曉雪馬上就覺的劉三這話不對,他好像知道什麼。陳曉雪心裡猜到。
人沒頭,還怎麼入土。劉三和糊塗村長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子的屍體在放一放。又多加點人手看著明子家。
可遇見這事,很多人都不敢在這裡守夜。昨晚那倆老娘們,嚇的不輕,說什麼也不敢在待了。於是,糊塗村長說,誰今晚在這待這,一人獎勵五十塊錢。在金錢的作用下,必用勇夫。幾個人膽子大的年輕漢子,答應留下來。
一直待到大晌午,人幾乎都散了。
糊塗村長把劉三給叫到了自己家。兩人弄點小酒,開始討論起這話來。
糊塗村長一口悶了一杯酒,眨了眨眼睛,對劉三問道「三啊。昨晚你請大仙了嗎?」
「請了。」
「大仙咋說的。」
劉三瞅了瞅,擔心有人聽到。
「沒事,那婆娘我我支走了,現在這個家,就咱老哥倆。」
劉三這才放心的說道「老哥,還真被你說對了,沒錯。他們是想去挖墓。」
說道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