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反駁但是話到嘴巴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訴說,她想去辯解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句話就好像是一道利劍擊打在他的心裡,在他平靜的心裡泛起一層層漣漪,令他無法安靜下來。
他知道他的心亂了,莫名的煩躁,但是心中的那股念想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的,醞釀了一會情緒,旋即緩緩說道:「你說的話真是可笑,我堂堂太虛魔族的公主,豈能看上一個人類,一個被製造出來的人類,真是天大的消化!」
「笑話?」夕寶微微一笑,輕輕說道:「一味的迴避最後只能是無盡的痛苦,我能夠幫你的就是,真實的面對自己的本心,愛情是不分高低貴賤的!」
魂姬依舊冷笑,旋即看向划水長老道:「你現在去做好準備,如果爆魔獸只差臨門一腳的話,我們就使用破界陣法去幫襯一下,如果差的遠,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就當是破會規則的懲罰吧......」
..........................................................
划水長老聞言點點頭,帶著諸多的太虛魔族去準備了,諾大的區域只剩下了夕寶,魂姬與孟婆。
「我會親手殺了吳小飛的,證明你所說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魂姬冷冷的說道,眉宇間儘是煞氣,好像這般能夠增加說話的可信度一般。
夕寶笑而不語,旋即看著天空中血色的雲朵,輕輕說道:「你知道嗎?這血色的雲朵讓我想起了冥界的彼岸花,那麼的鮮艷,那麼的美麗!」
魂姬不語孟婆也不說話,夕寶繼續自言自語:「彼岸花是一種奇異的花,他專門吸收人的情緒以此為肥料,所以有人將彼岸花稱之為情人花!」
「血海無邊十萬里,情人花遍布四周無邊無盡永不枯萎,你說這世間究竟有多少苦情人落入血海,帶著無盡的悔恨,不舍,不甘,消失在天地之間!」
「愛情來得時候靜悄悄,無聲無息,你無法發現,你無跡可尋,但是當你知道的時候往往是晚了的,只會留下遺憾留下怨言,有些人因為這種或者是那種的原因感覺到了,卻裝作不知道,這一類人是最蠢的!」
夕寶緩緩說道,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魂姬,嘴角帶著一縷微笑。
「愛情是個奇妙的東西,其實最禁不住考驗,巨大多數最終都會分離,分開,甚至是生離死別,所以我們能夠做到的就是珍惜,珍惜每一次的相遇,珍惜每一次的相處,彼此之間相互珍惜,不然的話只會更加的後悔與無奈!」
夕寶依舊不急不慢的說著,說的話也是天馬行空這一句那一句令人聽得不是很懂,但是表情卻越來越傷感、
.......................................................................
夕寶又想起了古特,眼圈開始泛紅,猶如夢囈的說道:「我見到古特的時候他還不叫古特,他叫古遠,他是一個高大的男子,很逗比很愛笑,整天啊向蒼蠅一般圍在我的身邊,為我做這為我坐那,但是我卻絲毫沒有理會!」
頓了頓夕寶繼續說道:「作為幽冥殿的人殘忍冷酷鮮血才是我們的全部,我們既要面對著魔之試煉地的各種危險,也要面對著同伴之間的殘殺,我對他是有提防的.......」
「面對著我的懷疑與冷臉相對,古遠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耐或者是不爽,依然笑著纏著我,當時的真的煩死他了!」
夕寶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一縷微笑,顯得很開心很幸福。
「我們當時帶著面具誰也看不清誰的面龐,我問古遠,他沒什麼老纏著我,又不知道我長得什麼樣子,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夕寶緩緩的敘說著,接著說道:「古遠跟我說,我的聲音好聽,我的身材好,呵呵,當時就是滿臉不正經.......」
說到這裡咯咯都笑了起來,似乎想起當時古特那滿不正經的樣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