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掌握的資料少到可憐。戶主是一對年邁的退休工人，因為被女兒接到自己家裡居住，所以將房子租了出去。
承租人名叫方軍，根據身份證的複印件，警方已經找到了他。離奇的是，方軍一直住在公司提供的集體宿舍里，並沒有單獨租過房子。關於這點，他的公司領導和同事都可以作證。
由於案子牽扯到四條人命（現在已經是六條了），所以警方還是把方軍帶回了局裡，暫時看押了起來。並且找來了當時簽租房合同的當事人，戶主的女兒隔著單面玻璃指認：「就是他，租我家房子的就是他！」
……
回到車上之後，我又再盤問了雙胞胎幾句，便將她們託付給了黑白陰差。並且再三叮囑：一路上好好照顧兩姐妹，直到我捉住兇手之前，連王薛也不能對其進行發落。
在警局的拘留所里，我見到了方軍。經過這幾天的牢獄煎熬，他顯得十分憔悴。
問詢室里，方軍顯得相當激動，不停地用拳頭砸著桌子：「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沒有租房、沒有租房！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怎麼就能亂抓人！」
我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的按在了桌上，語氣相當的兇狠：「現在已經死了六個人，其中還包括兩個十幾歲的孩子。你有義務協助警方知道嗎？」
方軍也不知道是被我嚇到了，還是被案情的嚴重性給驚到了。靠進椅子裡，不再像方才那般激動，看得出他在竭力保持鎮定。
我點了根煙塞到他嘴裡，語氣緩和了不少：「現在可以確認，你不是兇手。今晚就可以放你走，並且明天會有警官到你公司當眾解釋和道歉。」
方軍仍然有些哆嗦，猛吸了兩口煙之後，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不過我還需要你的幫助，並且不允許你拒絕！」
「好，能幫的一定幫，我也想早點抓住壞人，畢竟連殺了六個人，實在是遭人恨。」
……
事後林隊問我，為什麼那麼肯定他不是殺人兇手？
我反問道：「警方對於四姐妹的死亡原因是怎麼認定的？」
「虛弱、精疲力竭，導致心臟麻痹性休克，直至死亡。」
我思索再三，將在老頭家裡見到四個女鬼的事情告訴了林隊。在他目瞪口呆、下巴還沒有合上的時候，講述了死亡原因。
兇手的雄性能力非常強，卡車司機的四個女兒，是被他搞死的。對於男人來說，那叫做精盡人亡；對於女人而言，只能是用「爽到虛脫至死」來形容。
如果判斷的不錯，兇手是在用****的方式來吸取女子精元，而不是法醫認定的心臟麻痹。
林隊長聽完陡然漲紅了臉，咬牙切齒的說道：「照你這麼說那兩個小女孩兒也是……」
我點了點頭，心中的憤怒比起他來實在是有增無減。之所以認定方軍不是兇手，是因為在抓住他腕子的時候就已經發覺，這個人體質普通，甚至稍顯孱弱，絕計跟謀害六女的兇手不能相提並論。
林隊隨即又提出疑問：「為什麼房東的女兒一口咬定，租房的人就是方軍？」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一旁的羅成：「以你的體質，正常情況下一天可以做幾次？」
小羅成聽完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我指的是什麼。俊臉變得通紅，結結巴巴說道：「我……我還沒有……沒有親身試驗過……」
我靠，都二十幾歲了還是童男子，不知道是姑娘們眼瞎，還是丫太守舊。看來有機會真要替這位小兄弟開開竅，免得他成為了世界上唯一一個處男殭屍……還他媽是殭屍王……
林隊長聽完我和羅成的對話，也明白了關鍵所在。掐滅了菸頭，恨恨的說道：「我知道了，跟上次的癩蛤蟆精一樣，又是妖怪幹的好事；可這回張節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無論兇手是他媽什麼玩意兒，我都要親手抓他，哪怕是能力不濟，老子咬也要咬那****的幾口！」
「好。」
……
在弄清了案件的性質後，林隊長親自把方軍送回公司，並且按照我先前承諾的，當眾向他鞠躬致歉。
誠意總能換回驚喜。方軍這個人本身就不缺乏正義感，見到警方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