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扔出來了,小白也沒有辦法了,直接一爪子撓到那紈絝的身上,三條血印從胸口一直到腰間,而紈絝受到的傷只是破了一層皮外加爆衣,頓時引得人們一陣驚呼,尤其是女性嚇得連忙捂住眼睛,臉羞得通紅,而一些大膽的則透過指縫瞄著他的下面,然後心中一陣鄙夷,太小了。
男人們看到後,那他的和自己的對比一下,然後搖了搖頭,完全比不上自己,可能是縱/欲/過/度的原因吧。
小白已經很努力的克制自己,沒有鬧出人命,所以他只是破了層皮。
撓完紈絝,小白又是二話不說,給兩位狗腿子也一人來一下,而且撓的還是臉上。
頓時三聲慘叫接連響起。
「啊啊啊~~」
小白已經完成了使命,回到王梓的斗笠上,舔著爪子,瞪了斗笠下面的王梓一眼,又縮成一團。
「你,你竟然敢如此對我,我定不會放過你的!」紈絝捂著有些涼爽的蛋蛋,指著王梓氣急敗壞道。轉頭對兩個捂著臉慘叫的狗腿子叫道,「叫什麼叫,又死不了,還不快把衣服脫下來給本公子穿!」
路人見紈絝的那副滑稽樣,捂嘴偷笑,但又一想到對方的身份,所以只能憋著,反正心裡很爽就是了。
「隨意。」王梓根本不理會他,帶著馬從他身旁而過,不想多生事,不然他已經死了。
「你等著,有種別走,我回去叫人。」紈絝裹著衣服,帶著狗腿子狼狽逃竄,惡狗見主人跑了,連忙甩著舌頭追了上去,那隻被嚇飛到天上的鷹,看到主人跑了,也是飛過去追,留下一大群人指指點點的。
再看看這事件的作俑者,帶著她的那匹馬,在人們驚訝,佩服的眼神中,慢悠悠的往城外走去,並說道,「嘁,傻子才會等。」
在距離這裡隔著一條街的地方,一男一女的兩位忽然眼神一凝。
「師妹,感覺到了嗎?」
「嗯,剛剛那是有誰在使用法術引起的靈力波動。」
「走,去看看!」
師兄妹二人立馬往小白動手的地方趕去,本來他們以為這裡就他們兩個修真者,沒想到居然還有別人,這就讓他們感覺有點奇怪了,所以選擇一探究竟。
當兩人趕來的時候,這裡已經恢復了原樣了,人們來來往往的,除了地上的幾滴血外,誰也看不出這裡曾起過衝突。
「走了!怎麼辦?」師妹問。
「問一下路人,再追上去看看。」師兄鎮定的說道。
很快,他們就得到答案了,二話不說,就循著王梓離開的方向追去。
而此時,王梓則被一群兵甲攔住了去路,那個被小白撓的爆衣的紈絝正用一副惡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王梓。
「哼哼,我告訴你,在這豐城,我就是天,你居然敢傷我,你死定了,哪怕你要做我的女人也不行了!」紈絝囂張的說道,有了這些軍隊,他心中有底子了,敢來找茬了。
王梓瞥了眼此時囂張無極限的紈絝,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究竟是誰給了他那麼大的膽子,一個普通人居然敢找修真者的麻煩,而且還是那种放在天庭星上是最高武力的元嬰。
另一邊,一個伍長飛快的趕往虎威將軍的營長。
「將軍,不好了!」
「軍營重地,大呼小叫,成何體統!」虎威將軍繼續看著手中的兵書,頗為不滿的說道。
「是!」伍長連忙躬身,不過臉上的焦急之色依舊。
「說吧,什麼事這麼驚慌!」虎威將軍問道。
「是大公子他,他……」
「他怎麼了,又惹什麼茬子了?」一聽事關自己的兒子,將軍放下了兵書,皺著眉問道。
對於這個兒子,他甚是了解,當初在京都惹是生非,所以他就將人帶在身邊,嚴加管教。
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這個兒子三天兩頭的就給他惹出事情來,弄得他恨不得打死,但又想到家裡的那隻母老虎,又悻悻的焉了。
「他,他……他惹到了那個帶斗笠的女子!」伍長支支吾吾的說道,他知道此人的厲害,將軍也十分關注此人。
「什麼!」
「哐~」
將軍被伍長的話給驚到了,慌
E29,放學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