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容的故事發生在一千多年前,那時正是唐朝,難怪看著她總有一種古代人的感覺,雖然說話時儘量用了現代語言,但仍時不時地用下古人的詞語。
講完這些,陸小容就走了。大黃又蹭了蹭我,奇怪的是,這下它蹭到了。它高興的直叫,在原地不停地打轉,尾巴可勁兒地搖,比以前吃東西的時候還要歡實。
第二天,用過早餐後,我跟李平一起回到了縣城。
在路上,李平幾乎是一言不發,我旁敲側擊地打聽他的故事,他就是不肯說。後來,我也不再強求,等到他需要幫忙的時候自然會開口。
我們是9點鐘到的縣城,把我送到學校後,發現校門口停著王光的另一輛車。
「申兄弟,你可回來了。怎麼樣,家裡都還好吧?」他一臉的焦急,但還是耐著性子說起了客套話。
「托老哥你的福,都好。這樣,你先在這兒稍等一會兒,我去找校長辦點事兒,馬上就出來。」我知道他急,不再跟他客套。
「行」
不大會兒,我便到了校長辦公室。
「喲,是凝之啊,什麼時候回來的?」校長的態度別提有多親熱,如果不知道的話,還真以為他是見了親人一樣。看到他這樣兒,我一臉地厭惡。
懶得跟他搞虛得那一套,直接開門見山道:「校長,咱也就不需要客氣了,昨天已經說好了,現在就兌現吧。」
他還是那麼熱情,把手裡的煙放到菸灰缸上,從辦公室的抽屜里拿了一張卡出來:「這是我用你的身份證給你辦了一張卡,裡面有十五萬。」
「怎麼是十五萬?不是說好了十萬的嗎?」我有些奇怪。
「昨天的事兒有些對不住,這另外的五萬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不計前嫌。」
「既然這樣,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校長的美意。」既然他這麼說了,不收的話,顯得我太拿了些,乾脆全部收下算了。
「你說哪裡話,如果有需要的地方儘管開口,放心,那單間宿舍很快就準備好了,今天晚上就可以入住。」
這傢伙可真會拍馬屁,我知道他做這些都是衝著王光的面子,也懶得點破,說道:「行,那就這樣吧。如果校長遇到類似於昨天的事兒的話,可以來找我。」
不管怎麼樣,關係還是不要弄得太僵,給自己留點後路。
出去之後,跟王光簡單說了幾句後,便直接上車去他家,十幾分鐘後便到了。
這次來的地方與上次不同,看來這次才是他家,上次綁著我去的地方估計是作案專用的巢穴。只見一個正紅的大木門約有三米高,門兩旁是約四米高的院牆,看來這傢伙戒心不是一般的小,居然把院牆壘得這麼高。
我們剛進院門,就看到一個身穿青綠古裝的身影不停地跳著,舞姿相當柔美,嘴裡還悠悠地唱著小曲兒,曲調聽起來與黃梅戲頗有些相似,但沒有誰能聽得懂。
「兒子,你怎麼又穿成這樣了呢!」王光驚呼一聲,接著又把頭轉向我道:「你看,我兒子他不知道到底中了什麼邪,現在又扮成了女人相,這……兄弟,老哥我求求你了,我可就這一根獨苗兒啊!」說著,他眼眶都有些濕潤了。
不管王光到底為人如何,做過什麼壞事兒,起碼現在看來他是真心心疼兒子,是一位合格的父親。
「對了,你兒子叫什麼?」
「王利民。」
我道:「好名字,王老哥你水平真好,民為邦本,利民就是利國。看來王老哥對兒子的寄望很高啊。」
「哪裡,這是他爺爺給起的,可惜他爺爺走得早,不然這小子也不會學壞了。結果有一天不小心惹到了髒東西,差點兒沒了,還好有兄弟你。可是突然又變成這個樣子,這……可能是我做的孽太多了吧。」
「王老哥,你放心,雖然我不一定能治好利民,但我會盡全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補充道:「可能是小弟我多嘴,我一直感覺吧,頭頂三尺有神明。」
說著,我把右手食指往天空指了指。
聽了我這句話,他若有所思。
「好了,你們安排一間房,把利民弄進去,我跟他好好談談。」我說道。
其實我當然不是要跟利民談,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