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質都不錯,今後每天早上進來受上一炷香的時間,本宮每天都會增加威壓,扛不住的死了也就死了,別奢望本宮收手,其他人出去,秦燁留下,」
鬼女冷淡的說完後,其他人同情的看我一眼,然後逃也似的跑了,
熟悉的綠衣婢女又從血泣棺中分了出來,挑釁的看著我笑,我嘆了一口氣,張開雙臂心累的等著她上身,都是老熟人了,還羞澀啥,
和綠衣婢女搶占身體的控制權又折騰了半小時,我幾乎累的用爬的才離開了帳篷,
「不是哥哥說,知足吧,鬼女給你開小灶呢,這可是玄門裡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
我歸隊之後,晏莊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我嘿嘿直笑,我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僅能對他報以中指,
「額,大家再休息半小時,半小時過後我們兄弟倆會教大家一些格鬥技巧和各種槍械的操作,」劉思遠背著手站的筆直,本想說馬上訓練,可看見死狗一樣的我,猶豫了一下給了我半小時休息,
接下來,除了中途休息半小時吃了個午飯,其他時候我們大部分人都處於被這兄弟倆毆打的狀態,當然,肖三酒和林枕流是例外,誰讓他們兩個是武行出生呢,輕輕鬆鬆把劉家兄弟撩翻就被晏剛安排繼續越野跑了,
吃晚飯的時候,我累的眼睛都快閉上了,飯菜是初陽一個人準備的,看見一些品種不明的肉類我也不嘴賤的去問了,畢竟人活著嘛,能過就行,知道這麼多真相干嘛……是的,這一天下來,我都有種看破生死的覺悟了,
「吃完飯的都到爺爺帳篷里來,給你們感受一下什麼是天字榜的威壓,」
我停下準備洗洗睡的步伐,崩潰的看著笑容猥瑣的貪狼老頭,恨不得現在把他打死或者被他打死算了,
一群人字榜的精英被虐的哭天喊地,但耐不住貪狼老頭的威逼利誘,我們只能跟著他進了帳篷,還是學著鬼女的老一套,只是把寒氣改成了殺氣,
接下來其實我記不太清楚了,我在一種毛骨悚然的狀態下——睡著了,
「嘖嘖,爺爺這徒弟還真是找對了,爺爺殺氣都放成這樣了還能睡過去,人才,」
晏莊被殺氣壓的渾身都在打顫,但還是磕磕絆絆的道:「祖,祖宗,葉子是看準了,您,您不會真動手,加,加上被鬼女壓的久了,都,習慣了……」
「嘿嘿,小莊子你猜錯了,剛才爺爺真把殺氣凝為針扎他身上了,普通人被殺氣針扎一下怎麼也得疼個三天三夜的,可他小子身體也是詭異,竟然無聲無息的把爺爺這殺氣針給化了……」
所有在殺氣中掙扎死扛的精英都有一瞬的破功,把貪狼逗樂了:「你們好好扛你們的別分心,這小子,不是天生的蠢貨就是天生的上位者,平常看著慫,可這心啊,大得很……」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想睡到天荒地老,可是天不遂人願,一大早黑炭頭就一直在我耳邊叨叨,我沒睡飽會有起床氣,加上頭天訓練的太慘了心裡有陰影了,他這麼催我,瞬間把我火給點起來了,
猛的睜開眼睛,我直勾勾的盯著黑炭頭,把他盯的渾身不自在後,我才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蹦出來:「你再煩我,小心我招鬼纏著你,」
「行了葉子,不是哥哥說,你這體質這輩子也別指望能把普通陰魂招來了,鬼躲你還來不及呢,嚇唬人也挑點靠譜的說啊,」
我痛苦的倒回床上,天啊,晏莊起床了我別指望能接著睡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我們都很規律的早上6點起床越野跑,吃完早飯被鬼女虐一波,然後整個白天除了吃飯的時間外都在瘋狂的學習各種特種兵技能,晚上再被貪狼老頭虐一波好睡覺,
不知道晏剛老頭是不是把負一樓的武器都搬來了,逼著我們練完近身格鬥後就是在鋪塊鐵板就能烤肉的沙漠上自選槍械狩獵打把,
雖然玄門圈子裡是不允許在鬥法中使用現代武器的,但按晏剛老頭的說法就是,「這槍不能打人,打行屍總可以吧,一張黃符可比一顆子彈貴多了,年輕人得學會節約懂不懂,再說了,不要老想著跟人正面鬥法,該打黑槍就打黑槍,事後把現場處理乾淨就行,非得鬥法那是腦子有毛病,」
他說的好有道理,但是當著這麼多其他勢力的精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