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是什麼人?
賀家第三代領軍人物!
全國最年輕的市委副書記,未來前途大好!
可現在,洪大疇竟是往安江的頭上潑了這麼大一盆髒水,若非安江化解得當,後果只怕不堪設想,搞不好就會影響到安江近幾年的發展軌跡。
賀思建不是個護短的人,可是,也不會任由人這麼欺負到安江頭上,如此抹黑安江,卻完全不做任何反應。
當即,賀思建便將電話撥給了洪濤,待到接通後,語氣冷峻道:「洪濤同志,實在是辛苦你們家大疇了,費了大心思,給我們家不成器的小字輩演了這麼一出大戲!」
「思建同志,此話怎講?」洪濤一臉迷惘,但聽得出來,賀思建語氣不善,帶著一股子興師問罪的凌厲態度。
「怎麼講,我懶得講,洪濤同志你想知道原委的話,問問你們洪家的好麟兒便明白了。」賀思建冷漠一聲,然後繼續道:「洪濤同志,做我們工作的,家教一定要嚴,家風一定要正,我們是講理的人家,可是,也不代表別人可以對我們不講理,不講禮!」
一語落下,賀思建立刻掛斷了電話。
洪濤聽到電話沒了聲音,發現掛斷後,滿頭霧水。
但他明白,賀思建那麼溫和的一個人,此刻卻是如此大發雷霆,說話這麼難聽,其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緊跟著,洪濤便想到安江如今身在齊州,而洪大疇鼓搗的那個小迪汽車也在齊州,心中立刻暗道一聲不妙,然後便把電話撥給了洪大疇。
洪大疇見安江見招拆招,化解了他的攻勢,心裡本就在患得患失,此刻看到洪濤打來的電話,心中更是咯噔一聲,但還是接通了電話,低聲道:「爸。」
「你現在在哪裡?不在海外嗎?」洪濤冷冷喝問道。
洪大疇眼角抽搐了一下,只能低聲道:「我在齊州。」
「說說,你是幹了什麼事情,讓賀副總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對我一通冷嘲熱諷。」洪濤聽到洪大疇身在齊州,心中立刻愈發篤定了猜測,沉聲道。
洪大疇嘴唇翕動,支支吾吾。
「照實說,敢隱瞞半個字,馬上給我滾回京城,以後半步都不要出去了!」洪濤見洪大疇這幅模樣,愈發知曉情況不對,當即呵斥道。
洪大疇聽到這話,只能據實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不爽道:「我好心好意請他吃飯,想要和氣生財,可他倒好,拒絕我就算了,還在那教訓我,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肯定要給他點兒教訓,不然的話,我成什麼人了?」
【這個混賬啊】
洪濤聽到洪大疇的話,心裡咯噔一聲。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賀思建為何會如此憤怒。
安江是什麼人,那是賀家新晉的第三代領軍人物,被賀家寄予厚望。
可現在,洪大疇卻要往安江的頭上潑髒水,賀思建要是不生氣,那才怪了。
「你是什麼人?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想到這裡,洪濤當即向洪大疇冷聲喝問道:「你有什麼資格跟他叫板?你配跟他叫板嗎?」
「你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
「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為自己惜福!」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蠢貨!」
「馬上向他道歉,道歉的態度必須要誠懇!」
洪大疇愣住了。
他沒想到,洪濤竟會以如此嚴厲的措辭申飭他。
甚至還問出了【你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這種話語。
而且還要求他馬上向安江道歉,而且道歉的態度必須誠懇。
這一切種種,真的是令他憤怒,更是憋屈的難受。
「爸,我憑什麼要給他道歉,明明是他找我的麻煩在先!」洪大疇咬咬牙,不滿道。
洪濤冷哼一聲,漠然道:「是他找你的麻煩在先,還是你做錯事在先,你不留下首尾,別人能揪住你的小辮子,找你的晦氣嗎?少跟我在這裡討價還價,馬上道歉!告訴你,我這麼做,是為了你好,是為了給你以後惜福!」
洪濤明白,洪家已經開始出現走下坡路的跡象了,尤其是到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 被人當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