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旖旎。
酒氣瀰漫。
撲面而來的幽香,還有姜寒兒的天香國色。
醉眼朦朧,帶著幾分強烈的火熱,魅惑的盯著陳東,仿佛要將陳東一口吞下。
霎時間,陳東意亂神迷,目光呆滯。
「這樣的機會,不大力的把握住嗎?」
姜寒兒吐氣如蘭,修長纖細的玉手,緩緩地抓住了陳東的右手朝腰肢上放去,同時身體扭捏,緩緩地傾壓向陳東。
在姜寒兒看來,此時的陳東儼然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只等她採摘。
呆滯的神情,呆滯的眼神。
陳東的反應,在姜寒兒眼中,早已經是見怪不怪。
娛樂圈內縱橫這麼多年,這樣的反應,她見過太多太多。
沒有哪個男人,露出這種反應後,還能不乖乖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
「你是我第一個願意要的男人。」
姜寒兒絕色臉蛋上浮現出一抹傲然,無數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都棄之如敝履,不屑一顧。
第一次,是陳東!
「第一個?那我豈不是很榮幸?」
陳東溫柔一笑,目光漸漸恢復了焦距。
「你覺得呢?姐姐是你的女王大人!」
姜寒兒臉上的倨傲更濃了,醉眼朦朧,嫵媚無雙。
然而。
陳東綿軟無力地手忽然猛地一用力,就在姜寒兒抓著他的手腕,即將落到腰肢上的時候,戛然而止。
這一變化,讓姜寒兒一愣。
下一秒。
「三十幾歲了,第一次還在,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陳東搖頭一聲嗤笑。
話音剛落。
姜寒兒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響,整個人都懵了。
三十歲還在,不值得炫耀?
這是在嘲諷譏笑我嗎?
原本絕色臉蛋上的嫵媚和醉意,剎那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意。
「陳東,你難道不想活命?」
「想!」
陳東乾脆果斷的應道。
姜寒兒登時又驚又惱,不解的問道:「那你現在這樣嘲諷我,是什麼意思?」
「我現在可是個殘疾人,而且我有老婆了。」
陳東目光冷厲,面若寒霜:「我陳東雖然行事有幾分年少輕狂,但終究心裡還是有數的,以你姜家人的身份,怎麼可能看的上我?」
說話間,陳東掙脫開了姜寒兒,抓著姜寒兒的雙手手腕,將其推離了輪椅。
這一舉動,瞬間讓姜寒兒有種抓狂的衝動。
這個傢伙瘋了嗎?
送上門的菜,張張口就能吃下去,就這樣的對我?
我姜寒兒什麼時候在男人眼裡這麼不堪了?
「說條件吧。」
陳東平靜開口,目光看著姜寒兒,淡然如水。
幾乎快抓狂的姜寒兒,注視著陳東,滿心疑惑和不解。
在她眼中,此時的陳東和剛才,判若兩人。
憤怒、羞恥、怨憤,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讓姜寒兒無法遏制,她憤憤的一咬銀牙,慵懶地往後一倒,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剎那間,嫵媚全無,風情盡散。
絕美的臉蛋上滿覆寒霜,從銀牙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你是我姜寒兒第一個願意要的男人,你也是第一個拒絕我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後果?」
「我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知道條件。」
陳東搖搖頭,有些不耐煩了:「你如果不想好好談,那我便走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哪怕是陳道臨,當初讓龍老找到他的時候,也沒有立刻向他傾注所有,而是在陳東一次次交納出滿意答卷,讓陳道臨刮目相看後,才傾心扶持。
沒有最初的努力,何來父親的全力扶持?
父子都是如此,更何況他和姜寒兒還是萍水相逢。
姜寒兒都願意以桃色為前奏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