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尷尬的笑了起來。
面對崑崙三人驚詫錯愕地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的確。
在這種級別的刺殺中,饒是神秘人都會受傷。
他更是親自交手過伊賀流派的上忍伊賀飛甲,對於這些殺手的實力,有了清晰深刻的認知。
毫不客氣地說。
再度面對伊賀飛甲,哪怕他心中有抓活口的想法,估計也辦不到。
殺手,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
第一要點是考慮後路,然後才是考慮完成刺殺。
但一旦刺殺過程中出現變故,逃無可逃,那就是困獸猶鬥,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了。
就好比在醫院裡的時候,伊賀飛甲有逃跑的機會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有!
至少在劈門以燈光刺陳東眼睛,讓陳東短暫失明的瞬間,他是有逃跑機會的。
這種級別的高手,想逃,真的很容易!
想「自殺」,也很容易。
但如果想阻止他「自殺」,那就難如登天了!
「真的沒有這個可能嗎?」
陳東還是有些不甘心。
崑崙搖頭。
范璐癟嘴。
神秘人的手從陳東的額頭挪移到了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自信一點,那這句話的那個嗎字去掉。」
陳東:「」
他無奈地說:「那這樣,豈不是永遠都不知道這些勢力殺我的原因了?」
「你是想抓個活口,詢問原因?」神秘人挑眉問。
陳東點點頭:「所有想殺我的勢力中,除了古家,我能牽強附會的和陳家聯繫起來,其餘的勢力,血天使、伊賀流派,還有那些隱匿勢力,對我的殺機,真的讓我一頭霧水。」
「現在身處在天殺之局中,處處暗藏殺機,我也只能期冀著從那些殺手口中得知原因了,就算是死了,也要死個明白吧。」
語氣中,充斥著濃濃無奈。
神秘人卻是擺擺手:「就算抓住了活口,你也問不出來的,知道原因的不會來殺你,來殺你的人絕對不知道原因。」
頓了頓,神秘人沙啞的聲音低沉到了極點:「就算是黑手阿羅斯,或者是伊賀流派的那兩位上忍,都只是執行刺殺任務,是殺人的刀,真正刀的殺人者,是在他們後邊的黑暗中。」
隨著神秘人的話出口。
院子裡的氣氛都變得肅然沉重起來。
簡單幾句話,卻仿佛是一隻無形大手,徹底掐斷了陳東心中僅存的希望。
照神秘人的意思,除非是真正的抓住了某個大勢力的掌舵人,才有可能知道原因,否則跳到明面上的殺手,盡皆不過是被人指使的刀而已。
偏偏有可能抓住那些大勢力的掌舵人嗎?
單是想想,陳東都覺得一陣陣發力絕望。
深吸了口氣。
陳東呢喃道:「那就只能期冀著父親能不能借用陳家這隻大手,將一切橫壓下去了。」
崑崙和范璐對視一眼,神色皆是一陣黯然。
這個問題,他倆昨晚就討論過了。
哪怕崑崙當時醉酒,卻也記憶猶新。
得到的結果,讓兩人心中無力。
「如果終結不了,那你也只需要等待三個月。」
神秘人出聲打破了寧靜:「只要在你父親壽宴上,你力壓所有陳家天驕,定鼎下任家主身份,那這場天殺之局,就能迎刃而解。」
陳東、崑崙和范璐同時看向神秘人。
陳東黯然的目光,此時卻是迸射出神采。
仿佛「垂死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揉了揉鼻子,無奈地笑了笑:「說到底,還是身份的問題,我現在渾身上下都透著名不正言不順。」
崑崙和范璐皆是神情一變。
崑崙更是抬手落到了陳東膝蓋上:「少爺,不用介懷的,三個月時間,很快就到了。」
陳東點點頭,苦澀一笑:「希望到了那天,我能帶著小影,堂堂正正走進陳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