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齊容生氣地道「什麼殺人兇手我如今殺了你嗎你也沒遭什麼罪,那藥的分量下得十分妥當」
「閉嘴」江寧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上前就給了李齊容一巴掌,怒極厲道「你不要臉。本侯還要這張臉,你看你如今做的是什麼事說的什麼話你簡直就是丟盡了江寧侯府的臉。」
李齊容伸手捂住臉,眼底淚水急急湧出。「女兒知道錯了。父親息怒」
如今婆家那邊是得罪定了,但是若連父親都不保她,那她就甭想在婆家混下去。
所以,縱然萬般不甘心卻也只得認錯。
「你不必跟我認錯,要認錯。跟你的公婆認錯。你傷害的是他們的女兒」江寧侯憤怒地道。
李齊容給陳母和陳父跪了下來,哭道「父親。母親,媳婦錯了。媳婦雖是為幸如著想,卻不擇手段,差點害了幸如。求二位老人恕罪」
陳母又怒又羞。這一家人登門興師問罪。問的卻是自己的兒媳婦。
若不是在侯府,她真的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陳幸如冷冷地道「母親。此等毒婦,還留來做什麼休了她便是。」
陳侍郎倏然抬頭,「閉嘴」
陳侍郎如今看著李齊容,怎就不想休了她
但是,岳父叫她給父母認錯,便知道岳父始終還是顧念父女情分。
他如今一切,還得仰仗岳父,否則怎可能年紀輕輕便做了侍郎他自然不敢得罪。
陳幸如性子驕矜,這些年哥哥對她甚是寵愛,她說什麼,哥哥便聽說,今日自己受盡了委屈,又差點死去,不過是叫他休了這個女人,他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凶她。
當下,她就發了狠,「好,你若不休她,我便報官,治她一個謀害性命之罪」
「你」陳侍郎真是平白惹一身膻,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靖廷看到這裡,便拱手道「祖父,父親,我與瑾寧還有事,先告退了」
老爺子揮揮手,瞧了瑾寧一眼,眸色和緩,「去吧」
方才冤枉了她,事後她也沒說幾句幸災樂禍的話,可見氣量不小。
瑾寧福身,和靖廷一同走了出去,李齊容如今也顧不得瞪她,倒是陳幸如,眸光複雜地看了她一眼。
外頭很冷,靖廷伸手拉她進來,裹住她在披風裡,瑾寧埋怨道「我還想都看一會兒,狗咬狗,多好看呢」
「看了洗眼睛,聽了洗耳朵」靖廷淡淡地道。
瑾寧笑了,男人最煩這些內宅爭鬥,但是往往女人間的爭鬥,又因男人而起。
「回去吃早飯,我們有事」靖廷抱緊了她,輕聲道。
瑾寧呸了一聲,臉色俏紅,「不要臉,這大白天呢。」
「怎麼不要臉了」靖廷莫名其妙被罵一句,不禁問道。
「就是不要臉」瑾寧笑呸了一聲。
靖廷見她笑了,自己也笑了,「好,我不要臉,夫人說什麼便是什麼。」
可伶可俐和錢嬤嬤跟在後頭走著,可伶看著前面兩人走得親密,時而莫名其妙地乾笑,時而又輕輕低笑,道「大將軍和郡主成親之後,變得很親密了。」
「都是夫妻了,自然親密。」可俐道。
「做了夫妻,難道就會自動自覺地親密嗎」可伶好奇地問。
「可不是做了夫妻,這輩子都得在一起,禍福與共,只要想到這一點,自然就會親密了。」可俐莫測高深地道。
錢嬤嬤在後面笑了起來,年輕人,真是天真又可愛,年輕,真好
早飯很豐盛,兩人吃過之後,靖廷便讓可伶可俐去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去哪裡」瑾寧一怔,他方才不是說
「北營啊」靖廷起身幫她拿披風,「今日咱得去派喜糖,你不記得了嗎我們說過,成親之後,要到軍營里派喜糖喜餅呢。」
「噢」瑾寧這才想起,他似乎是這麼說過的,她忘記了,她略有些尷尬地問道「你方才說有事情辦,就是去北營」
「是啊,否則你以為去哪裡」靖廷為她披好披風,把髮髻扶好。
「我以為你要回南監」瑾寧呵呵呵地笑了。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