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之餘,祖安還是說道:「可是那些人又怎麼可能聽我的話,我又不能主動暴露和你的關係。」
經歷了之前程雄的事情,他清楚皇宮之中聰明人實在太多,稍微露出一點破綻就很容易萬劫不復。
如今朱邪赤心正在到處搜捕雲間月,皇帝也對此極為關注,他可不想引火燒身。
而且他也不方面以繡衣使者的身份去見那些魔教俘虜,目前知道他身份的只有雲間月和秋紅淚師徒倆,她們是信得過的,但魔教其他人魚龍混雜,他可不敢冒險。
「你不用暴露和我的關係,」聽完了他的顧慮,雲間月沉吟片刻說道, 「你就直接以真面目過去,就說是紅淚委託你救人的,他們會相信你的。」
「為什麼?」祖安有些吃驚。
雲間月說道:「被俘虜的人之中有人認識你,比如火散人,當初你上京途中他還來抓過你。」
「原來是他啊。」祖安頓時有了印象,當初魔教八大散人出動來抓自己,當時何等威風,可惜後來冰散人被蚊道人所殺,火散人如今也淪為階下囚,不知道其他幾人如今怎麼樣了。
雲間月接著說道:「還有一人你以前在明月城可能也見過,紅淚的師兄古月一,他好像也失手被擒了。」
「那個傢伙啊,有印象。」祖安想起當初他還冒充陳玄來作案,結果李鬼碰上李逵,被真正的陳玄打成了狗。
「他也是你的徒弟啊,你收徒的眼光可不咋地。」不知道為何,祖安有些不爽,這樣的大美人兒怎能收男徒弟呢。
「這樣的徒弟我有不少,」雲間月翻了個白眼,「聖教之中各方勢力林立,我自然要盡力培養自己的嫡系勢力方才能坐穩這個教主位置,收徒弟就是最簡單有效培養嫡系的方法之一,何樂而不為?」
祖安忍不住感嘆道:「當你的徒弟真可憐,一開始就被你利用,心疼我家紅淚。」
雲間月一臉平靜地說道:「他們能成為我的徒弟,得到的資源不知道比之前好了多少,各取所需有什麼好可憐的。再說了,紅淚和其他人不一樣,她是我的嫡傳,只有她得到了我修行功法的真傳。」
祖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那個老處女功法,還不如不要傳給她。」
他忽然心頭一動,雲間月修煉的《天魔魅音》似乎和妲己的一個技能名字相同,到底是巧合還是有某種聯繫呢?
嗯,反正都是媚功,好像也差不多嘛。
「你-說-什-麼!」聽到老處女功法幾個字,雲間月眉眼直跳。
來自雲間月的憤怒值+999+999+999……
顯然這話對她來說殺傷力太強。
祖安急忙岔開話題:「對了,上次我救紅淚的時候,還看到你們教中一個高手被程雄俘虜了,好像就是那個在東宮和太子少傅打鬥的那個。」
聽到正事,雲間月也顧不得生氣了,回答道:「他是教中長老孫履真,為人正直,對我也忠心耿耿。」
說道這裡眉宇間多了一絲惆悵之意,這次到皇宮行刺,她的嫡系可謂是損失慘重。
「看得出來。」祖安回憶當初孫履真是有機會平安離去的,說到底就是為了救秋紅淚脫險才被抓住。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問道:「據我說知,你們魔教高手如雲,為何這次只來了這點人呢。」
他記得秋紅淚和他提起過,教中還有副教主,左右使,諸法王、眾長老以及八大散人,這次皇宮刺殺之局,感覺沒見到那些什麼法王啊使者之類的。
雲間月嘆了一口氣:「之前和你說過教中派系林立,我雖然身為教主,但很多事情也沒法一言而決,這次皇宮行刺案教中很多人都不同意,雖然我動用教主權力促成此事,但其他幾個派系都是應付了事,我只能讓他們去拖住皇城中其他幾路人馬,正面戰場只能我帶著嫡繫上。」
祖安忍不住吐槽:「沒想到你都成了大宗師了,過得都還這麼憋屈。」
雲間月沒好氣地說道:「皇帝都成天下第一了,憋屈的事情都還一大堆呢,人生在世,哪能那麼隨心所欲。」
祖安有些擔憂地看了她一眼:「照你的說法,這次皇宮行刺你的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