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急忙糾正道:「又不是和她住在一起,而是住在旁邊一間房子。」
「不也就一牆之隔?」裴綿曼頓時拉住了他,仿佛要將他護在身後一般,「就算你不住在使團行館裡,也可以來我這兒住啊,幹嘛要住在她那裡。」
祖安答道:「因為要假扮簡延祐,有很多細節我不了解,都需要她幫忙教,為了儘可能節省時間,這樣是最有效率的做法。」
「玉煙蘿是誰,全天下任何一個城頭扔一塊磚頭下去砸到十個男人,至少就有一個是她的追求者,這樣的女人怎麼會主動邀請一個陌生男子住在她隔壁?」裴綿曼頓時警惕起來,「不行,想來是她死了丈夫,寂寞-少婦饞你身子。」
「饞我身子?」祖安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心想雖然我很自信,但這未免也太離譜了吧。
裴綿曼也是俏臉一紅,因為玉煙蘿名聲實在太大,很難想像這樣的女人會饞男人,不過話已出口,她也不願意服輸:「為什麼不能,你長得又帥,修為又高,人品又好,還風趣幽默……玉煙蘿再美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疼愛,這麼多年了,怎麼不可能動春-心啊,不然為什麼她不找別人,卻願意讓你住在隔壁呢。」
見她越說越離譜,祖安急忙打斷道:「只是因為之前在明月城救過她而已,可能因為這層淵源,她對我比較放心。」
「可你剛剛提到她的修為很高,哼,這女人之前還假裝柔弱讓你救,這不是饞你身子又是什麼?」裴綿曼終於抓到了重點,氣哼哼地說道。
祖安:「……」
一個聰明的男人不會在這種情形下和女人講道理,於是他急忙笑著說道:「好好好,她饞我身子,不過你要對我有信心,我一定會為你守身如玉的。」
「對你有信心?」裴綿曼呵呵了一聲,「是誰連老婆閨蜜都偷了呀。」
祖安:「……」
他不禁有些惱了,抱起她按在膝蓋上就是一頓亂抽:「讓你胡說,我們那明明是兩情相悅。」
裴綿曼被打得媚眼如絲,回過頭來挑逗地望著他,一臉「驚慌」地說道:「不行,祖大哥,我不能做對不起初顏的事情。」
祖安只覺得整個人一下子就膨脹了,這女人真是個妖精,經常喜歡和他玩這種閨房角色扮演遊戲。
而她的閨蜜初顏是最常出現的角色。
要是有朝一日這一幕被初顏看到,她還不得氣得當場拔劍來砍兩人呀。
可越是這樣,越有一種禁忌的刺激感。
祖安也很快進入了角色,哼了一聲:「你拒絕了是對得起初顏了,可是對得起我麼?」
裴綿曼委屈巴巴地看了他一眼:「那……那大不了人家用……幫你一下,但你不能壞我身子,這樣也就不算對不起初顏了。」
祖安不禁樂了,明明來了天癸,結果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不行,我還是覺得很內疚,」隔了一會兒裴綿曼急忙推開了她,咬著嘴唇說道,「這樣吧,我假扮成初顏,你就把我當成她,這樣我內心稍微過得去一點,你有她的衣服麼,借我穿一穿,扮得更像一些……」
祖安目瞪口呆,忍不住說出來了洪世賢那句經典名台詞:「你好燒啊!」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裴綿曼紅著臉擦拭了一下嘴角,衣裳也懶得穿上,柔柔地依偎在他懷裡。
同時揉了揉發酸的臉頰,心想免得這傢伙還有精力出去找狐狸精,剛剛的辛苦也值得。
哼,初顏你得好好感謝我才是,我可是為了你丈夫的守身如玉操碎了心。
祖安手指撫過她凝脂般的肌膚,兩人互述著情人間的呢喃,不知不覺又聊到了雲中郡的事情。
「對了,趙治那傢伙最近有沒有騷擾你呀?」祖安問道,他有些好奇趙治最近的動向,之前鎮遠商會那群人的聚會中,有韓鳳秋的存在,顯然背後也是齊王府的授意。
裴綿曼搖了搖頭:「前段時間還打聽你這邊案子查的情況,當時我按照和你的商議的,半真半假應付了他們,不過最近這些天卻再也沒來問過了,真是有些奇怪。」
祖安暗暗皺眉,總覺得趙治那傢伙在憋什麼壞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