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宣又一次提起生孩子的事情,溫言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連大氣都不敢喘。
眼下,她發現宮宣一直在套路她,一直在步步為營。
先是說給他一點時間,轉眼又說生孩子。
他和誰生不了孩子,為什麼偏偏非要找一個不願意的?
看溫言趴在床上不動,也不回答他的話,宮宣抬手捏了一下她的後脖子:「溫言,我在跟你說話。」
宮宣的追問,溫言不緊不慢從床上爬了起來,轉移話題的說:「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沒有給宮宣明確的答案,溫言覺得這就是最好的回答。
而且這件事情,她早就跟宮宣表過態度,她不會給他生孩子的。
溫言起床穿衣服要回去,宮宣拉著她的手,把她拽到了自己懷裡。
溫言見狀,兩手撐在他胸前:「我真得回去了。」
溫言話音落下,她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她媽打過來的。
看了宮宣一眼,溫言彎腰拿起接電話接通。
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完,黃麗君在那邊先開口了。
她說:「溫言,你怎麼沒好幾天就往外跑?你就在家這麼待不住?你要……」
電話那頭,黃麗君話還沒有說完,溫言便打斷了她說:「回去回去,我現在就回去,半個小時內到家。」
說完,連忙就把電話掛斷了。
要不然,宮宣給她使個壞在旁邊說兩句,那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電話掛斷之後,溫言抬頭便一臉無辜看向了宮宣,她的眼神,無疑是在說,我沒有騙你的,我媽在催我,我真得回家了。
溫言無辜的眼神,宮宣一笑,繼而拿起旁邊的衣服也起床了。
片刻。
兩人收拾好出門的時候,宮宣把出差給溫言帶回來的禮物都拎上了。
除了沒有給她正式名分,他對溫言處處都算好的。
回去的路上,a市的夜景依然繁華。
時而看看外面的夜景,溫言的腦海里總是會想起她和宮宣宮澤三人的糾纏。
宮澤的脾氣那麼好,身體也不好,那他和宮宣到底是因為什麼結仇,宮宣非要這樣報復他。
那天傍晚,黃秘書忘了跟她解釋這件事情。
想到這裡,溫言轉臉就看向了宮宣,一臉認真的問:「宮宣,你和宮澤到底有什麼樣的仇,還把我都牽連其中了。」
溫言的問話,宮宣兩手握在方向盤上先是想了一下,而後轉臉看了溫言一眼,一笑的說:「我和他從小就不合,什麼都要爭搶,這麼多年,已經鬥成習慣。」
宮宣自然沒有跟溫言提起寧雪的事情,會很傷人。
再說了,事到如今,他覺得自己和溫言走到這一步,已經和其他人沒有多大的關係,特別是寧雪。
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宮宣,溫言覺得他沒有說真話。
只是宮宣不願意說真話,她也拿他沒有辦法。
於是眉心輕擰的抱怨了一句:「我真冤枉。」
她不僅冤枉,她還無辜,還莫名其妙。
溫言的感慨,宮宣從方向盤上拿下右手,揉了揉她的後脖子,不動聲色的說:「溫言,你和宮澤已經是過去,我不希望你和他再有任何糾纏。」
「你要明白,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這種事情,男人總是比較在意,也正是因為溫言把第一次給了他,所以宮宣對她也格外霸道。
就算沒有想過結婚在一起,他也覺得溫言是屬於他的,誰都不能染指。
宮宣的警告和提醒,溫言的心一點點往下沉。
儘管宮宣會給她帶禮物,儘量他會給她用不完的錢,可他們到底還是見不得光,而且她很怕宮宣跟她提生孩子的事情。
她怕再這樣糾纏下去,她最後真的會懷孕。
溫言悶不作聲的不說話,宮宣又捏了一下她的後脖子問:「嗯?」
這時,溫言才轉臉看向他,皮笑肉不笑的說:「我知道的。」
溫言說知道,宮宣的臉色這才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