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轉身打開房門就出去了。
屋子裡,宮宣見她要走,他一聲不響便轉過身背對她。
她來,他可以去接。
她走,不好意思,他不送。
搭乘著電梯下樓,溫言腦海里都是寧雪剛才的那番話,想著自己是這樣被宮宣灌醉糟蹋,她心裡就氣得要命。
氣得眼睛都紅了。
眼淚卻硬生生的不肯落下來。
過去了,所有的事情都過去了。
宮宣報復宮澤,不過也是個烏龍而已,她不過是他們遊戲中的一個環節而已。
滴!電梯門開,溫言頭也沒回就下了電梯。
這個地方,她一點留念都沒有,也不想留念。
眼下,溫言心裡有氣,所以記不起來宮宣的任何好,只記得他欺負她,利用她。
片刻,壓抑著一肚子的氣,陰沉著臉離開大樓往外面走去時,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卻又停在她旁邊。
溫言被堵的沒有辦法往前面走,轉身就看向了駕駛座的宮宣。
四目相望,宮宣沉著臉說:「是我帶你過來的,我把你送回去。」怕溫言多想誤會,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答應了成全你,不會讓你為難。」
溫言剛才那幾句話,宮宣也氣得不輕。
所以眼下跟她說話,態度很強硬,沒有像以往那樣溫和,也沒有挽回的意思。
儘管如此,他還是下樓來送溫言了,怕她心情不好會在路上出事。
聽著宮宣的話,溫言沒有打開門上車,而是準備轉身從後面繞開走。
宮宣見狀,忍著氣說:「溫言,我宮宣不會缺女人睡覺,我犯不著死皮賴臉的糾纏你,上車。」
說完,車子往後退去,又把溫言的路給堵了。
宮宣的囂張,溫言氣得腦仁疼,一點都不誇張的頭疼了。
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上車,宮宣能在這裡跟她耗到天亮,溫言怒氣沖沖瞪了她一下,最後還是伸手打開後座車門了。
只是拉了幾下後座車門,她都沒有如願的把車門打開。
正準備問宮宣是什麼意思,只見某人先開口了。
他說:「沒人給你當司機,坐前面。」
怒視著宮宣,想著這是兩人最後一次的拉扯和糾纏,溫言把氣咽了下去,還是坐去前面了。
上車之後,她別過腦袋就不看宮宣。
溫言的不待見,宮宣也懶得搭理她,隨她怎麼鬧,他把她安全的送回家就行。
車子經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宮宣還是繞了遠路。
這時,他心裡的怒氣也漸漸平復,也開始體諒溫言剛才的脾氣和那些話。
換成是他的話,他應該會把自己打死。
於是沉默了好一會兒,宮宣不動聲色的問:「溫言,你確定想好了?確定要分手?」
這一次,宮宣用的是分手。
這會兒,溫言還在情緒上,冷清清的回他:「嗯。」
溫言的堅定,甚至都不拿正眼看他,宮宣沒有挽留,沒有像之前那樣哄她。
而且這次他也不好哄,因為溫言連寧雪都知道。
當年,也只是一場誤會。
溫言的話音落下之後,車內再次陷入安靜的沉默中。
宮宣眉心微微的擰著,他似乎還有很多話想說,但一時半會兒又不知從哪說起。
直到車子快到溫言家小區的時候,宮宣這才再次開口:「溫言,在我和你的事情上面,是我對不住你,是我欺負了你。」
就算再渾,宮宣也不會渾到不知道自己缺德,不知道自己欺負了溫言。
他心裡一直都門兒清的。
聽著宮宣的話,溫言只是沉默不語,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想喘氣。
宮宣見狀,又說:「工作就別想著辭了。」
「這幾年行情不是很好,外面的工作都不好找,我和你在公司也沒有機會碰面。」
說到這裡,宮宣沉默了一下,接著說:「我既然答應了分手,那就不會再讓你為難,如果我要為難你,你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