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濃濃的抹茶蛋糕香,宮宣吻得更加猛烈了。
一陣窒息的熱吻過後,宮宣一笑的說:「蛋糕跟你一樣好吃。」
「……」溫言。
他要是沒有那麼渾蛋,溫言覺得自己也許還真會心動。
畢竟,宮宣很會撩。
溫言嫌棄他的表情,宮宣仍然把她困在懷裡,看著她說:「給我餵一口。」
溫言直接把蛋糕叉遞給他:「你自己吃吧!」
宮宣身子往前傾了傾,鼻尖近乎貼著她的鼻尖:「不餵?」
宮宣的靠近,溫言脖子都紅了:「喂喂喂,我餵。」
他倆在床上辦事,溫言都不害羞,因為是工作,但宮宣每次撩她,溫言就不好意思了。
說罷,她舀起一塊蛋糕就遞到了宮宣的嘴邊。
宮宣見她聽話,吃著蛋糕,一臉笑的說:「這麼聽話,剩下的我餵你。」
溫言哪肯和他這麼互動,端起剩下的小半塊蛋糕,一口塞進嘴裡:「不用了,我吃完了。」
溫言鼓起來的臉頰,宮宣笑的那叫一個好看。
看她嘴角有奶油,他倒也不嫌棄,湊過去就給親乾淨了。
宮宣這點還不錯,什麼都不嫌棄溫言,也不會沖她發脾氣,基本都是哄著她。
但是,也僅僅只限於如此。
溫言吞下嘴裡的蛋糕,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站起來,宮宣抓著她的手,讓她幫自己脫著外套說:「感冒好了?」
他知道溫言沒有感冒,知道她在騙自己,但他沒有生氣,沒有拿她是問。
一手抓著宮宣的衣服,一手捂著鼻子和嘴巴故意咳嗽了兩聲,溫言說:「還有點沒好。」
溫言生疏的謊言,宮宣更笑了。
沒有跟她計較,也沒有說要喊醫生過來看看,他捏著她的下巴,便再次吻上她的唇。
溫言的嘴唇很軟,很清甜,宮宣喜歡親她,喜歡把她的唇舌含弄在口中。
溫言兩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宮宣的手順著她的腰,就推到了她胸前。
稍稍用力揉捏了一把,溫言『嗯』的悶哼了一聲,宮宣打橫就把她抱了起來,回臥室的洗手間了。
被宮宣放在淋浴下面,溫言正要轉過身時,宮宣推著她的背,一下就把她按在牆壁上了。
前胸和側臉貼在冰涼的牆壁上,溫言看著宮宣說:「你別把我衣服扯壞了,我等下沒穿的。」
宮宣急著要,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三兩下就褪開她的衣褲,兩手握在她的腰間。
「嗯…」有些用力,宮宣緊貼著溫言的後背,忍不住哼了一聲。
哼叫的很曖昧,很誘人,溫言的頭髮都發麻了。
緊接著,不等溫言緩過神,宮宣就開始了。
半個月沒見她,半個月沒有幹這事,他早就忍不住。
所以晚上在飯局的時候,便沒忍住的給她打電話。
拉著溫言在洗手間鬧了一番,宮宣用浴巾把兩人擦乾,又抱著她回臥室,接著來第二輪。
直到兩個小時後,溫言實在扛不住,算著時間也不早了,她便抓著宮宣的手臂,推著他說:「宮宣,我累了,你好了嗎?」
宮宣卻並沒有打算放過她,咬著她耳朵,曖昧的說:「大半個月沒見面,你再忍忍。」
「痛。」宮宣的渾話,溫言抓著他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一口。
緊接著,整個人再次飄起來,兩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忍不住喊了出來。
溫言潮紅的膚色和好聽的叫聲,宮宣又狠狠來了幾下,吃力曖昧的問:「今晚給了你好幾回,舒不舒服?」
溫言有感覺,宮宣便有成就感。
他就喜歡兩人一起來感覺。
兩手仍然抓著他的手臂,溫言頂著一身潮紅,雙眼迷離的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宮宣見狀,好脾氣的挑逗她,咬著她的耳朵,低聲問:「舒不舒服?」
「……」溫言。
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睡就睡,還非得別人發表體驗感。
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