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郎不服,小聲嘀咕「就是都好喝呀,還分什麼男女,不都能一起喝麼?」
他雖說是在自言自語地抱怨,可這地方就這麼大,他們又離得那麼近,怎麼可能會聽不見他說什麼?
李君俊用他那雙極具特色的眼眸看向李君郎,語氣淡淡「有些東西對有些人來說,是具有原則性因素存在,你可以堅持自己的看法,我也可以堅持我自己的觀點,我們雖然互相矛盾,但是我們並不衝突。筆神閣 bishenge.com你既然問我,我就老實回答你,這沒有什麼不對吧。」
李君郎「」
「出現衝突的時候,可以嘗試著解決,也可以互相尊重對方的看法。君郎,關於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解決?」
李君郎一陣語塞「我我想,我想怎麼解決」
說話的同時,他眼神向容易那邊瞟過去,誰知道容易竟然把頭低了下去,正『認認真真』的調試酒。
「你看他幹嘛。」李君俊直接戳破他的小動作,「君郎,你不能出現什麼事情,就想著要逃避。難道你在手術台上遇到沒有辦法跨越的障礙,難道就要放棄或者逃避嗎?」
「我沒有。」李君郎急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樣的,後者你可以選擇去面對,那我剛剛問你的那件事情,你為什麼要選擇逃避。」李君俊緊追不捨的追著李君郎問。
李君俊雖然從小跟李君郎一起長大,但是兩者的性格卻完全不同。一個是自由散漫,一個是嚴以律己。雖然兩個人都是自己所在領域的佼佼者,可李君俊想必會更加出色一點。
歸根結底跟他這樣的性格脫不了關係。
「我,我沒有逃避,我就是再想,再想這件事情怎麼解決。」
李君郎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他的手已經偷偷伸到了容易那邊,還不安分的拽了拽他的衣擺。
容易這次想不幫忙都不行了。
終於,他開口說「你倆說完了?行了,都別在這裡討論什麼『學術上』的問題了。你倆想討論就去一遍自己討論去,我也聽不懂,我也參與不進去,聽得我腦子生疼。」
李君俊很聽容易的話,就在他真的要叫李君郎去一遍討論時,又聽見容易道「郎醫生,幫我一下,幫我把這杯雞尾酒給了小陸太,麻煩你了。」
李君郎瞬間會意,他連忙接過容易遞給他的雞尾酒,「好的好的,保證完成任務。」
話都沒有說完,端著一杯淡粉色的雞尾酒,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李君俊眉頭一皺,他想說什麼,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等了半晌,容易已經調好兩杯酒了,李君郎還沒有回來。
容易正在調第三杯。
「行了,別等了,他不會回來了。」
「恩。」他知道。
他怎麼會不知道。
從剛剛李君郎拉扯容易的衣角開始,他就發現了。他雖然固執,卻不是老古董,也能看出來容易是在幫李君郎。
如若換成別人,他斷然不可能讓李君郎這麼輕易逃脫。肯定是抓回來,繼續把這件事情說一個所以然。
「好了好了,別再想了,給你這杯嘗嘗。」容易把手中剛剛挑好的酒杯遞給他,「看看合不合你為胃口。」
李君俊接過嘗了一口,入口微苦,後勁辛辣,慢慢的又有點淡淡的檸檬香味。
果然,是他喜歡的味道。
「如何。」
「恩。」他應道。
興許是一個『恩』太過敷衍,他又加了一句,「很好喝。」
「這個度數不低,就喝一杯吧。」
「好。」
李君俊嘴上答應的是只喝一杯,可事實卻不是這樣。
他在旁邊守著容易調酒,自己卻在旁邊默默地一口接著一口喝著,六棱杯中的酒漸漸見了底,竟然沒多會兒的功夫,大半杯酒下了肚。
容易調好所有人的酒,有些無奈的看著李君俊,見他面色無異,就連一點點該有的酒後紅暈都沒有。
心中是又羨慕又無奈。
羨慕的是,他的酒量真的出奇的好,是那種天生的好酒量,而非後天形成的。
無奈的是,明明答應他只喝這一杯,可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