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願瞳孔一顫,「陸時凜,你」
話音再次被他的吻奪了過去,修長的腿死死壓著她,兩隻手肆意遊蕩。
空間不算大的洗手間裡,響徹一聲『撕拉』,刺痛著辛願的耳膜。
絲絲涼氣從背部侵襲,蔓延全身。
但面前是一團炙熱,燙得她渾身發軟。
「陸時凜,你敢!」
「我不敢,瘋狗敢。」
陸時凜從她脖頸處緩緩抬起臉,陰鷙灼熱的呼吸聲噴灑在她臉上。
她白皙的皮膚上依舊燙印著昨晚如火如荼的痕跡,那兩朵大小不一,色澤艷麗嫵媚的彼岸花上更為顯著,幾乎被覆蓋,認不出花的形狀。
男人眼眸一暗,呼吸更急更燙了,薄涼的唇貼上去,近乎痴狂而又貪婪的吸吮著。
辛願所有的反抗都化整為零。
許是被她的話刺激的,再加上這陌生環境的撩撥,讓男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起伏時,他掐著身下女人纖細柔軟的腰肢,喘著粗氣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酸脹的感覺衝擊著她大腦的神經,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幾度,「唔什麼問題?」
陸時凜的動作忽然加快,將她撞得七葷八素,肉體和靈魂好似馬上就會分離。
她已經失了思考的能力,哪裡想得起他問過什麼。
這頓本是普普通通的『飯』,吃了長達兩個小時之久。
昨晚的翻雲覆雨,辛願都沒完全恢復過來,再加上一直殘留在腦子深處的暈痛感,再被這麼一折騰,她徹底筋疲力盡,軟綿綿的趴在他懷裡。
如果不是男人托著她的腰,她早就癱在地上了。
這不是家裡和酒店,終歸是不太方便的。
比如身上的殘局,黏膩不已。
她的衣服是不能穿了,陸時凜把牛仔褲給她套上,上半身就用自己的外套給她緊緊裹上,打橫抱起。
「你又要幹嘛?」
辛願的聲音有些啞,想反抗又提不上力氣。
「回家。」陸時凜聲音低沉,「還是說,你想在這過夜?就是沒床,睡覺不方便。」
辛願心裡壓著火,哪裡有心情和他說笑。
要不是沒力氣,她非得扇他兩巴掌,再抓花他的臉。
剛剛在他不遺餘力時,她就已經將他的背和胸口抓得好多條血痕。
她好幾次想抓臉都被他輕而易舉避開了,還惡劣的咬著她的耳朵,性感的氣泡音細細密密抵入她耳膜中,「臉不行。破相了,你又不負責。」
辛願反抗,「誰要回你家!」
「嗯,你帶我回家也一樣。」
滿含怒意的話因為氣虛說出來也是軟綿綿的,毫無威懾力,「少不要臉了!」
陸時凜輕笑了聲,心情還算愉悅地掂了掂她。
出了門,走出沒兩步,就見餐廳經理開門進來了。
陸時凜表情和聲音很冷,「誰讓你進來的?」
「抱歉,陸總。」
經理飛速看了眼他懷裡的人,人精般地領會到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立馬垂首道,「我敲了好久的門,看裡面一直沒聲,以為您在裡面出什麼事了,這才進來的。」
「有事?」
陸時凜微微側身,用身體擋住辛願。
「店裡九點打烊。」
言下之意是到打烊時間了。
陸時凜準備拿辛願的包和自己的手機,但抱著辛願不是很方便。
經理眼觀鼻,鼻觀心,立即過去幫他拿上。
陸時凜是個有潔癖的人,身上的粘膩不適感讓他堅持不了回到安園。
索性將車開到了久願庭。
辛願在副駕駛室躺了小二十分鐘,力氣稍稍恢復一些。
一顆心被慢慢湧上來的羞辱感包裹著,透不過氣。
在陸時凜過來抱她時,她冷著臉,抬手扇在他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裹著冬日的寒風,顯得蕭瑟。
陸時凜偏著頭,眸色暗下,對上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