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傑瑞看了眼自己當前的裝扮,心中直打鼓。
「這萬一跟真的碰上,那咱們豈不是要完犢子啊!」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只要你嘴皮子嘚啵的夠快,真的都能說出假的,只要你演技夠逼真,假的都能演成真的!」
陸雲自信的說道。
此時的二人儼然已經變成了當初守門的那兩隻犰狳士兵。
陸雲在前,傑瑞在後的朝著一個橫縱複雜的小巷子裡穿梭。
「咱們這到底要去哪兒啊?」
傑瑞左顧右盼的不知道在看啥:「你找的那個『我們』到底靠不靠譜啊?怎麼一直將咱們往犄角旮旯里引啊?」
「你要是連自己都不相信,那你還能相信誰?」
陸雲翻了下白眼,心說:這鼠人的腦子怎麼時轉時不轉的,有時靈光的一批,有時跟個爛木橛子一樣,秀逗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種時候你就要在打啞謎了行不?搞得我現在跟個驚弓之鳥一樣。」
傑瑞抱怨著,眼神還在亂瞄著四周。
那外表看起來美輪美奐地底世界,實則也有它不為人知的骯髒一面。
就比如他們現在途徑的地方,生活環境只能用髒亂差形容,除了沒有那刺鼻的惡臭意外,甚至跟臭坑沒啥區別。
「喲!你還知道害怕啊?這不像你的性格啊!」
陸雲打趣道。
「滾犢子!」傑瑞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對你知根知底,我丫的都懷疑你是犰狳那邊的臥底了!」
「多謝謬讚!」陸雲十分紳士的向傑瑞表示感謝:「你這是對我偽裝者身份最大的肯定。」
傑瑞:「……」
「你是好賴話聽不出來颯?瞧你那個沒脖子的樣子,看著就讓人生氣!」
「是是是!就跟你現在脖子多長似的!」
陸雲說著聽下腳步:「到了!」
「到了?」
傑瑞看向前方那隨時可能坍塌的土胚房:「你是說鬼甲犰狳的大長老在這裡頭?」
「我可沒說過這話,你不要瞎講啊!小心我告你誹謗!」
陸雲說著巧摸的朝著那破舊的土胚房走去。
傑瑞:「……」
「犰狳大長老不在這兒,我們費勁心力來這鬼地方干雞毛?」
「噓~」陸雲示意傑瑞小點聲。
「小個給吧!就這破地方難道還能有人不成?」
說罷一個半米騰空三周半將土門給踢了一個四分五裂。
陸云:「???」
只見破舊的土胚房中,兩對散發著土黃色光芒眸子落在傑瑞身上。
當時場面可謂是相當的尷尬,估計傑瑞的腳指頭都能在地上扣出三室一廳出來了。
「哈……哈嘍!二位下午……下午好啊!」
傑瑞率先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你……你是誰?為何,為何跟我長得一樣?」
破舊土胚房中傳出一聲驚呼。
傑瑞眼中瑩綠色光芒閃爍,這才看清黑洞洞的土胚房中,這兩隻犰狳的面貌。
可不正是當初在石門外假扮看守的那兩隻犰狳嗎?
不僅如此,此時傑瑞偽裝的犰狳便是其中一隻。
「兄弟啊!我找你找的好苦啊!我是你失散多年異父異母的孿生哥哥啊!」
傑瑞一瞬間鼻涕眼淚流了一地,跟土胚房中的兩隻犰狳士兵都正懵逼了。
「你還有兄弟?」
「沒有啊!俺家就俺這一根獨苗苗啊!」
「那這是咋回事?難不成是你爹包的二奶?生下的娃兒?」
「去去去!你爹才包二奶呢!你全家都包二奶!」
「……」
「你他媽到底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傑瑞偽裝的那隻犰狳士兵吼道。
「是……是咱娘讓我來找你的啊!咱娘……」
「放你丫的狗屁!俺娘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