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已經是漩渦鳴人第四次來找自來也,折騰關於佐助的事情了。
第一次,他還只是軟磨硬泡的懇求;
第二次,鳴人則叫來了蛤蟆吉和蛤蟆龍,打著蛤蟆老大的旗號,來跟自來也瘋狂鬧騰;
第三次,鳴人終於開始動了腦子,用變身術變成了宇智波佐助的樣子。
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告訴自來也,他已經完成了任務。
或許是思念心切,那一次,確實著實給自來也嚇了一跳。
但遺憾的是,那個冒牌的「佐助」甫一開口,便直接暴露無遺。
又一次讓自來也一臉無奈地下令將其趕了出去。
什麼「任務已經完成了!我現在光榮地回到了家鄉!」
又是什麼「但自己可能失憶了,請求再重複一遍秘密任務的具體內容。」
簡直是不像話!
沒邏輯的嘛!!
此前,自來也都是選擇讓不知火玄間或並足雷同直接把這臭小子拎出去踢走。
但如今,他終於意識到,對漩渦鳴人來說,這樣的做法確實毫無意義。
踢走一次,他還會回來一百次。
這個白痴,唯一優點就是「不屈不撓」。
而這,也是讓自來也覺得最為頭疼的地方。
眼下這次,也就是第四次,漩渦鳴人則選擇了最為原始的方式
——耍賴撒潑。
「鳴人!你已經不再是個小孩子了!」
見鳴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自來也終究還是忍不住動了真怒。
這些天,他難得的沒有休假,更是放棄了最喜歡的「四處採風」。
得到了佐助的情報之後,更是深刻認識到了形勢的嚴峻。
將自身的全部精力,統統都用在了日常的火影工作當中。
昨日,奈良鹿久等一行人剛剛返鄉。
帶回來了大量的關於各大忍村的情報,以及曉組織的若干信息。
剛剛,相關的文件正處理到一半。
上了個廁所,回來便看到了鳴人趴在那桌子上面。
此時,漩渦鳴人正雙手死死地抱住辦公桌子,對自來也的怒氣充耳不聞。
「混蛋!你到底能不能懂一點事?!哪怕一點點!」
自來也真的有些崩潰了:
「也許在你的眼中,村子裡四處都是祥和!
「但實際上,這份和平卻像堆起來的雞蛋一樣搖搖欲墜!」
「不聽,不聽不聽!你不告訴我佐助在哪裡,我絕不下來!」
漩渦鳴人將腦袋深深埋在桌子上,雙眼緊閉,仿佛這樣就能堵住自己的耳朵。
自來也心中煩躁不已,大聲斥責道:
「如今,有的忍者正在為了村子冒著生命危險,有的忍者在認真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
「所有人都在為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和平拼命努力著。而你,看看你自己!卻都在這裡做些什麼蠢事?」
「我也可以努力!我也可以冒險!」
漩渦鳴人固執地喊著:
「你知不知道,村里許多人都說,佐助一定是已經叛逃了!面對那些混蛋,我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叛逃什麼的事情,我絕對不會相信的!但是!你們兩個不應該瞞著我!!」
「要的就是伱一句話都說不出!」
自來也惱怒道:
「你想給他們說什麼??把佐助的情報全部泄露出去,然後讓他死無葬生之地?!」
暴怒之下,自來也自知失言,立刻閉嘴,不再往下說了。
「所以說,佐助真的是在執行非常危險的秘密任務」
漩渦鳴人呆呆地回味著自來也的那句話,終於反應了過來。
只見他鬆開緊緊抱著桌子的雙手,翻身起來,跪坐於辦公桌上,呆呆地望著師父。
「出去,我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自來也鐵青著臉,伸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又批閱了起來。
一邊,漩渦鳴人心中卻五味雜陳。
在聽到自來也的那句話之前,鳴人一直不能確定,佐助是不是真的叛逃了。
饒是他認定咬死可能性為零。
無奈的是,村中的流言已經形成了主流輿論。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自來也的弟子宇智波佐助,已經是叛離了村子。
而五代火影自來也之所以那樣宣稱,都只是為了裱糊他自己的臉面而已。
事實上,就連最親近的同伴春野櫻,也更加傾向於這一觀點。
每日裡以淚洗面,認定佐助是拋棄了她。
唯有第3班的天天跟自己堅定地站在一起。
對那些流言完全不為所動,好像,她真的掌握著什麼消息一般。
此時,在自來也口中確信,佐助的確是在執行著秘密任務之後。
鳴人心中只覺得十分複雜。
一方面,既為佐助沒有背叛大家而感到由衷的高興。
同時,也被自來也口中所說「危險」所震懾著。
忍不住又為宇智波佐助的安全擔憂了起來。
「那麼,我請求跟他一起去執行秘密任務!」
正當漩渦鳴人下定決心,開口對自來也要求之際。
火影辦公室的大門,又一次被一雙手給重重推開。
只見,一位明艷大氣,傲然挺拔的女子大步走了進來。
只見綱手身披茶綠色長袍,氣勢洶洶地走到房間中央,一拳砸在火影的辦公桌上,大聲對自來也大聲抗議道:
「我真的受夠了!你聽著,沒有任何人願意跟那兩個發臭的政客待在一起!
「與此同時,很明顯,除了你以外,也沒有任何人希望我擔任這一職務!」
十分鐘前,綱手以顧問的身份,第一次第一次在沒有自來也的陪同下,與水戶門炎以及志村團藏商議政事。
然而,不到三分鐘綱手便與他們二人展開了激烈的爭吵。
最後,爭吵以綱手砸碎了桌子,憤然離席而告終。
「轉寢小春還沒有休養夠嗎?
「我親自去看過了,別看她一副皺巴巴的樣子,她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事實上,她至少還能再活三十年,保不齊,比你都會晚死!」
綱手抱怨著。
此前,自來也一直都是哄著她的態度,並沒有詳細解釋過自己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