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音剛說了沒幾句,猛然看到對面一團火紅的熱浪滾滾捲來。
不至於吧?
我也沒說什麼呀。
靜音腦海中一閃而過。
多年在外歷練下的身體本能,使得靜音連忙用雙臂護在胸前,借著熱浪的衝擊波,第一時間向後躍去,緊跟著側方翻滾了起來。
饒是如此,超巨大的火球依然令靜音的外套著起了火。
「水遁·水陣壁!」
辦公室內,綱手看到這令人意外的一幕,也已經緩過神來,連忙雙手結印,阻止事態的進一步惡化。
只見,一道水牆壁從下而上升了起來,擋在了靜音和佐助之間,罩住了那團暴烈的火焰。
「滋嚓——!」
巨大的火球,將水汽全部蒸騰了起來,屋內頓時變得白茫茫一片。
門外,靜音在地上翻滾幾圈,終於撲滅了身上的火苗。
「真的有必要做到這個程度嗎?綱手大人!」
靜音自屋外跌跌撞撞閃了進來,臉上有被火焰燻黑的痕跡。
燒著的外衣已經脫下,內襯的衣服上,也被燒出了幾個破洞。
模樣狼狽不堪。
「這混賬小子!」
靜音氣急敗壞道。
宇智波佐助見此人還沒離去,立刻作出仍要上前繼續攻擊的架勢。
眼看著就要上演一套醉拳。
「喂!你先等等啊!」
綱手連忙拉住了他,大喊道:「看清楚,這是你靜音姐姐!」
「靜音,姐姐?」
宇智波佐助一會兒看看綱手,一會兒看向那「刺客」。
一臉的醉眼朦朧,迷迷糊糊問道。
「靜音姐姐!」
直到看清來人之後,佐助頓時反應了過來。
「對不起!真是失態了!」
佐助猛然向下鞠躬,但整個人卻緊跟著失去了平衡。
險些向前直直地栽了下去。
靜音連忙搶步上前,將他扶住,口中卻對綱手責怪道:
「綱手大人!自己一人偷喝也就算了,還非要拉著別人,看讓這孩子醉的!」
「我怎麼知道他酒量這么小
「還是個男子漢呢。」
綱手自知理虧,但口中依然嘴硬著。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將佐助扶到一旁的候客沙發上。
靜音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綱手屋內的水杯,幫佐助接了一杯清水回來。
「那什麼,靜音」
綱手喊道。
只見靜音扶著宇智波佐助的腦袋,餵他喝水。
後者依然是迷迷瞪瞪,一副醉醺醺的模樣。
另一旁,綱手有些尷尬地指了指自己的肋下。
示意靜音留意,她自己的衣服上被火焰燒出來的破洞。
靜音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一片隱約春色,瞬間臉上就紅了起來。
仿佛燙手山芋一般,連忙將佐助扔到一旁。
隨後快步走向一旁的衣架,將綱手大人的白袍取下穿上,逃也似的離開了。
綱手看看靜音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沙發上的佐助,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個微笑。
只見她輕快地嘆了口氣,擺盪著雙臂,轉身回到桌前。
又拿出了剛剛的酒杯,再次為自己斟了滿滿一杯。
「你看,他是不是快醒了!」
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綱手手腳麻利地將酒杯收好。
顧不上擦嘴,對剛剛走近屋子的靜音搭話道,試圖轉移後者的注意力。
此刻,靜音已經換好衣服。
一進屋就瞥見了綱手身後的酒具,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只是伸手去摸了一下佐助的額頭,一邊對綱手詢問道:
「這孩子怎麼過來了?倒是少見。」
「哈哈,給我送禮來了。」
綱手大笑道。
「送禮?」
靜音疑惑不解。
「君麻呂手術在即,這小子還挺講義氣的。」
綱手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呀。」
靜音笑道:
「平日裡看他話雖然不多,對朋友,倒是都很真心呢。」
綱手也看著醉倒在一旁的宇智波佐助,開玩笑道:
「就是沒想到,喝醉之後會變得那麼衝動。伱剛剛也是很狼狽了呢,哈哈。」
還不是都怪你。
靜音嗔看了綱手一眼,撇了撇嘴。
頓了頓,開口說道:
「倒是意外。明明是一個很普通的C級忍術,威力竟那樣大。」
「確實,進步了很多。」
綱手認可道。
回憶著此前,在短冊城遇到佐助時,這名少年的忍術實力,再對比剛剛那一式的威力,點頭說道:
「看來,自來也確實教了他不少東西。修行的成果十分明顯啊。」
「沒事,我還能喝!綱手大人開心就好!」
沙發上,佐助說著胡話。
「撲哧。」
這副樣子,令綱手和靜音都又再一次笑了起來。
二人笑了一陣,靜音笑著問道:
「那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叫醒他了。下班了,還耗著做什麼。」
一邊說著,綱手一邊伸手輕輕拍著宇智波佐助。
「喂!別睡在這裡呀!」
然而,對方的反應並不明顯。
綱手見狀,直接反手將一旁的清水倒在手中,用冰涼且濕漉漉的手掌拍打著佐助的臉頰和額頭。
「喂!醒醒!」
冰涼的觸感令佐助逐漸清醒了過來。
看清叫醒自己的人是綱手大人之後,佐助只覺得一陣恍惚。
「能走路嗎?」
綱手居高臨下,傲然問道。
「可以的!」
佐助想了起來,自己明明是過來送禮的,沒曾想稀里糊塗就陪著一起喝了起來。
回話間,佐助連忙站了起來。
但顯然,他並不能站得很穩。
一旁,靜音連忙出手將其扶住。
佐助扭頭望去,看到靜音之後,頓時又嚇了一跳。
「靜音前輩?您什麼時候過來的?」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