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遁·水衝波!」
另一邊,發誓想要成為霧隱忍村英雄的「白眼殺手」青,此刻也已經拍馬趕到,進入了水影殿內。
只見青從自己的口中吐出了巨量的洪流,衝擊著已經變身為半尾獸化的枸橘矢倉。
那怪物被洪流沖得連連後退,身軀左右搖晃著,勉力維持住了自己的平衡。
只見它抬眼望向施術者青,看到其眼罩四周,青筋暴起,不由得變得暴躁起來。
作為照美冥此番政變的策動之源,青此刻站位靠前,那白眼之術仿佛挑釁著對方,儼然是一副誘餌的樣子。
被幻術所控制的枸橘矢倉果然上鉤,只聽得一聲怒吼。
那怪物雙足猛然踏地,用力一蹬,向著青所在的位置便急速沖了過去。
青頓時連連後退,倉皇而逃。
「屍骨脈·唐松之舞!」
君麻呂進一步改變了自己的形態。
一聲怒喝,挺身而出。
只見君麻呂利用自己血繼限界的能力,讓身體周身長出了數十根骨頭。
除了手肘膝蓋等關節處之外,就連胸前也長出了弧形的尖利骨刺。
尖銳且沒有痛覺感知的骨頭,猶如鎧甲一般將君麻呂包裹保護著,可以說是集合了進攻與防守於一體。
在體術領域當中,這一式就算不是絕對防禦,也已經相差不多了。
然而,在半尾獸化的枸橘矢倉面前,絕大多數的體術戰鬥都被其一招忍術所完美克制著。
「忍法·珊瑚掌!」
只見那暗紅的怪物嘶吼著,揮掌拍在了君麻呂體外尖利的骨刺之上。
起初,君麻呂並未在意這記看似毫無威脅的攻擊。
但下一秒,密密麻麻的灰白色珊瑚,便從君麻呂剛剛被擊打的那個位置上生長了出來。
眨眼間,珊瑚就已經開始向著君麻呂身體的各個位置發起蔓延。
此時,君麻呂的一隻手已經無法挪動了。
行動開始變得越來越受限制,眼看著珊瑚就要向著其身體下方的腿部和腳部漫去。
一旦完成,自己必將被徹底鎖死在原地,無法動彈了。
君麻呂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必須執行此前既定好的作戰計劃!
君麻呂心中發狠。
趁著珊瑚成長的間隙,連忙強行挪動著自己半珊瑚化的軀體。
只見,他周身尚未被珊瑚覆蓋的骨刺再一次暴漲,新長出的骨頭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弧線,化為了彎曲的牢籠。
緊接著,君麻呂向著半尾獸化的枸橘矢倉籠罩而去,將其死死地抱在懷裡,試圖限制住對方的行動。
但是,那可是半尾獸化的人柱力,力量又豈可小覷。
只見,它發狂般的抖動著身軀,君麻呂猶如一隻掛在犀牛上的鬣狗,隨著其狂暴的動作,被四處隨意地甩動著。
「奈良鹿丸!!快點!」
君麻呂實在是支撐不住,珊瑚的覆蓋令他渾身發癢。
半尾獸化的三尾人柱力,此刻發狂掙扎所迸發出來的巨大力量,更是令他感到心中叫苦不迭。
「忍法·影子模仿術!」
聽到君麻呂的呼喚,水影殿的角落,巨大陰影邊緣位置。
以奈良鹿丸為起點,一道漆黑的影子向著君麻呂二人急速襲來。
緊接著,半尾獸化的枸橘矢倉突然停下了狂暴的動作,靜靜地呆立在了原地,由原先的趴著,變為了站了起來。
「影子模仿術,成功。」
奈良鹿丸收起結印姿勢,帥氣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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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之中,一直靜靜窺伺著這場戰鬥的宇智波帶土,看到奈良鹿丸使用的忍術之後,忍不住心中感到猛然一跳。
這,不正是木葉隱忍村,奈良家族所使用的家傳秘術嗎?
照美冥嘴上說著沒見過濱口。
沒想到,背地裡竟然已經和木葉的忍者們勾搭到了一起!
帶土心中閃過一絲慍怒。
如今看來,木葉忍者的先頭部隊已經摸到了距離自己極近的位置了。
但是,好在暫時依然還沒聽到有大部隊登岸的消息。
自濱口失蹤之後,宇智波帶土心中的安全感就被降到了很低的位置。
隨後,帶土就直接把絕大多數的霧隱的暗部忍者們都派了出去。
讓他們重點留心觀察,乃至直接盤問,每一個港口當中的來訪船隻。
一旦有可疑人員的出現,尤其是關於木葉的相關人士潛入境內的消息,就必須在第一時間,對自己進行直接稟報。
天羅地網已經撒了出去,目前來說,暫時還沒傳回任何相關消息。
宇智波帶土調動起滿腦袋的智慧,開始分析著眼前的形勢。
這麼看來,木葉方面,應該是還沒有完全相信宇智波鼬給他們傳達過去的情報。
因此,暫時還沒能輕舉妄動。
這說明,自己的存在,對方並沒有完全的掌握。
這個奈良家族的小娃娃,作為登陸探尋情報的先頭部隊,看來,也只是木葉方面用來試探自己的棋子。
想到這一點,帶土更是去意大盛。打定主意不會露頭了。
面對照美冥等人的叛亂,則就交給完全被幻術控制的枸橘矢倉去應對。
至於具體能打出一個怎樣的結果,就隨他們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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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奈良鹿丸還沒有來得及耍帥完成。
下一秒,他便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從影子那頭傳了過來。
不對不對不對,難道說
奈良鹿丸心中閃過一絲慌亂,雖然有所預期,但人柱力的能量依然遠超自己的想像。
在這種力量面前,自己恐怕撐不過五秒。
眼看,自己的家傳秘術就要被對方憑藉著蠻力直接掙脫開來,奈良鹿丸再也顧不上什麼面子,急忙張嘴大聲喊叫道:
「快!!抓緊時間!我馬上就撐不住了!!」
「!」
眾人剛剛略微放鬆下的心情,瞬間被鹿丸的這句話一掃而空。
剛剛在外面給大夥制定計劃的時候,這小子可不是這麼說的。
來不及腹誹,權兵衛當即施展「水遁·水瞬身」。
猶如滑冰一般,腳踏水花,瞬移到了君麻呂的身旁。
君麻呂正在顧著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