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君!」
緊隨鳴人其後,一道粉色倩影落在了佐助旁邊。
第一時間伸出雙手,幫佐助穩住身形。
「你沒事吧?」
春野櫻焦急問道。
「小櫻。」
鳴人叫道。
佐助虛弱地搖了搖頭,此刻,他只感覺體內的查克拉已經所剩無幾。
「小櫻!」
鳴人再次叫道。
「幹嘛?!真是的。」
春野櫻煩躁道。
「話說,這個東西是什麼?」
漩渦鳴人指著不遠處的怪物問道。
順著鳴人的手指望去,小櫻也被那怪物的樣子所震懾。
只見那怪物好像是在發怒,但又像是在大笑,神經質一般,抽動著肥胖的脖子。
「好!好啊!送上門的蠢貨越來越多了!今天,砂子們可以飽餐一頓了!」
「甘美的鮮血!」
那怪物嘶吼著。
另一邊,寧次也急忙繞了過來,與眾人會和。
「誒?寧次?你怎麼也在這裡?」
漩渦鳴人此刻滿腦門問號。
「對了,我愛羅呢?你不是出來追他了嗎?」
鳴人又轉頭對佐助問道。
佐助沒有答話,只是下巴上揚,示意那怪物的方向。
小櫻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鳴人依然不解,好在寧次及時解答。
「說來話長。總之,對面那傢伙就是我愛羅。」
鳴人滿臉震驚。
他盯著那銅錢般的瞳孔,內心猛然感到了深刻的恐懼。
這種恐懼,不僅來自於人類對怪物的畏懼。
更多的是,鳴人突然意識到,在別人眼中,有朝一日,自己也有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哦......你就是,那個時候,我沒有殺死的......」
怪物似乎想起來一般,嘴巴開合,對鳴人說道。
這一刻,鳴人再次想起我愛羅之前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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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還繼續存在我應該殺死的傢伙。
「我的存在就不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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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逃!!」
鳴人沒來由感到一陣惶恐,急忙喊道。
話音未落,那怪物已經猛然彈射衝上前來。
攻擊目標,正是佐助!
從未受過傷的自己,今日以來卻被佐助多次刺傷。
在這一刻,宇智波佐助,就是我愛羅想要殺死的首要目標。
眾人反應不及,日向寧次咬牙沖向前方,再一次使出八卦掌回天防禦。
巨大的撞擊產生了衝擊波,將眾人撞得四散跌倒。
煙塵散去,寧次倒在一旁,狀態極其低靡,顯然是無法再繼續戰鬥了。
「寧次!」
佐助連忙上前查看攙扶。
另一邊,那怪物顯然傷勢更重,面門和手爪均已被自己的力量轟為爛泥。
然而,完全體的怪物,在源源不斷的查克拉能量供給之下,周身的砂子正在急速涌動恢復著。
片刻間,居然再一次恢復如初。
只見它翻身坐起,拉身為弓,大叫著:
「哈哈啊哈,這一次,還有誰能擋在你的身前?去死吧!宇智波佐助!!」
危急關頭下,佐助連忙吞下懷中的最後一顆精品兵糧丸。
然而時間過短,並不能瞬間發揮出效果。
就當所有人都認為凶多吉少之時,只見,春野櫻雙目放出狠色,手持苦無。
直直擋在了佐助身前。
變數再現!
這一幕,震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恍惚間,我愛羅仿佛看到了夜叉丸的面容。
那個,給予自己唯一溫暖的人。
那個代替死去的母親,照顧自己,愛護自己的人。
那個欺騙自己的人。
那個想要殺死自己的人。
......
回憶帶來的巨大痛苦,讓我愛羅頭痛欲裂。
只見他怒罵一聲,肉爪長伸,將春野櫻掐鎖在了一旁的樹幹之上。
緊跟著蜷縮身子,痛苦地滾在地上。
另一旁,漩渦鳴人的內心已經是慌亂得不知所措。
在他看來,佐助已經失去了戰鬥的能力,而寧次和小櫻,此時也已經陷入險境。
怎麼辦?
面對著眼前的怪物,鳴人只覺得喉頭髮緊,冷汗涔涔。
「怎麼了?你不是說要逃嗎?」
我愛羅痛苦喘息著,對鳴人說道。
「這些傢伙,對伱來說意味著什麼?」
我愛羅繼續問道。
「他們,都是我的同伴,你再傷害他們一下試試!我一定會揍扁你!」
鳴人轉身,大聲回答著。
只聽得我愛羅一聲冷哼,再次發力,被鎖於樹上的春野櫻頓時發出了悲慘的哀嚎。
「來啊!怎麼了?你不是要揍扁我嗎?!」
那怪物挑釁著。
「你要為了別人而戰嗎?所以,你們就是這樣的程度,戰鬥不需要理由,只有獲勝的人才明白自己的存在。」
「來吧,你也忘記那些無聊的同伴,為自己的存在而戰鬥吧!」
那怪物一邊癲狂說著,一邊將自己的手臂斷在了樹幹之上,緊接著又長出了新的巨爪。
「你不打敗我的話,這個女人身上的砂子是不會散開的。不僅如此,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砂子只會越縮越緊,遲早會殺死這個女人。」
「怎麼了,快來啊!心愛同伴是死是活,你都不在乎了嗎?」
怪物不斷催促著,鳴人手心冒汗,心中被憤怒和焦急逐漸填滿。
「雷遁·千鳥!!」
悄悄繞至怪物身後的宇智波佐助,手持電光,直接穿過了那怪物的身體,憑藉著慣性繼續前沖,停到了漩渦鳴人的面前。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現在是發愣的時候嗎?!」
佐助大聲喝問道。
鳴人大吃一驚,這是他第一次親眼看到佐助的千鳥,耀眼的忍術令他目瞪口呆。
「你,明明......剛剛看你的樣子,明明是沒有查克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