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板渚渡口再次啟程,僅僅只花了一天的功夫,平叛大軍終於在金堤關再次追上翟讓大軍。金堤關關上的守軍雖然不多,但有金堤關的城牆為屏障,瓦崗寨兵馬在短時間內根本就無法拿下金堤關,無奈之下,瓦崗寨的兵馬只有在金堤關前列好陣勢,準備迎接平叛大軍的進攻!
遠看已經列好陣型的瓦崗寨大軍,粗粗預估,至少也有兩三萬人的樣子,張須陀也是忍不住贊了一句:這個翟讓也不愧為一方豪傑,能夠在短短几年時間內,就將河南各個地方的叛軍都集結到自己的麾下!這一點,只怕是王薄也不如他!
在張須陀身後的羅士信不由得撇了撇嘴,哼道:大帥莫漲他人士氣!當年王薄在大帥的進攻下,不也是只能落得個落荒而逃的下場嘛!這區區兩三萬人的賊兵,末將只需一個衝鋒,就能將他們徹底擊潰!
聽得羅士信的話,張須陀也是不由得哈哈一笑,抬頭看了看天色,道:好!士信既然有這般豪氣!那這一仗就交給你了!天色可是不早了,在天黑前,給解決掉這一仗!
張須陀將這一仗交給自己,羅士信頓時就是興奮起來,嘿嘿一笑,提著大槍就是一揮,喝道:大帥放心!只需一個時辰!末將定將翟讓擒到大帥面前!將士們!隨沖啊!u201z完,也不待張須陀回答,朝著身後一揮手,便是帶著大軍直接朝著前方的賊兵發動攻擊!
本來張須陀還想交待什麼,見到羅士信這麼快就衝出去了,也只有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不再多了。雖是將這一仗交給羅士信了,但那也只是指衝鋒陷陣的事情,真正臨陣指揮,還是靠張須陀在後方把控。當即張須陀便是指著前方,對身後將士們喝道:騎兵跟著羅將軍衝擊!左右兩翼包抄!剩餘的兵馬慢五十步前進,掩護前方攻擊!
張須陀只是簡簡單單幾句,便是將大軍的攻擊方陣有條不紊地布置了下去,五萬平叛大軍就像是一個統一的戰爭機器,隨著張須陀的命令下達,開始快速地朝著前方突進!
沖在最前面的,依舊是羅士信所率領的騎兵,緊緊兩千餘騎兵,就像是一把利刃,快速地刺進了瓦崗寨的方陣當中,迅速將方陣給撕開!沖在最前面的羅士信依靠著坐騎的衝擊力,竟是一口氣就衝到了方陣中央!抬頭一看,只見在不遠處的一眾騎兵當中,為首的,正是昨日在板渚渡口所見到的翟讓!一見到翟讓,羅士信的眼睛都紅了!昨天讓翟讓給跑了,弄得羅士信那是一晚上都沒睡好,今天再次見到翟讓,羅士信如何肯罷休,當即便是挺著大槍,哇呀呀地嘶喊著,朝著翟讓沖了過去!
那翟讓顯然也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這麼快就衝到自己面前來了,根本就沒有及時作出反應。不過就算是羅士信衝到他的面前,翟讓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畏懼,等到羅士信提起大槍正朝著翟讓的面門上刺過來的時候,翟讓突然大喝一聲:單兄!
鐺!一聲巨響,羅士信刺出的大槍,此刻卻是正好停在了翟讓的面前,並不是羅士信停下了攻擊,而是一柄巨大的金釘鐵槊將羅士信的大槍給擋了下來!再看那金釘鐵槊的主人,卻是一名身材魁梧,赤發赤眉赤須的中年男子!只見他雙目移向羅士信,突然瞪圓了眼睛,兩道寒光迸射而出,喝道:給某滾回去!
頓時,羅士信就感覺從大槍上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道,他連人帶馬也是不由得往後退了數步,這才將力道給卸了下來!緊接著,羅士信滿臉驚愕地看著眼前那中年男子,僅僅只是一臂之力,便是將自己給推開了,自從他出道以來,還真沒碰過這麼厲害的對手!羅士信忍不住喝問:你,你是何人?
那中年男子一甩金釘鐵槊,單手捋了一下赤紅的長須,喝道:某乃曹州單雄信!狗官!想動大當家的,先過了某這一關!
赤發靈官單雄信!聽得單雄信自報家門之後,羅士信也是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將。赤發靈官單雄信,那就算是羅士信不是江湖中人,也都聽過這位豪傑的名字!傳聞這位豪傑不僅武藝出眾,更是仗義疏財,當初更是在山西建了個宅子,取名二賢莊,專門幫助那些路過落魄的英雄豪傑!在江湖中那是有口皆碑!之前羅士信也聽了單雄信已經投靠了瓦崗寨,可今天真正見到這位豪傑,羅士信也是免不了驚訝。不過驚訝歸驚訝,羅士信畢竟不是常人,很快羅士信便是恢復了常色,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