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混在隋末官場]第四百六十話洛陽之戰(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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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的話也是讓眾人都是眼睛一亮,臉上明顯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這幾天下來,群雄已經發現這投石車的威力,可以死在洛陽城外的義軍,有近半數就是死在這投石車上的!正是這數量不少的投石車的存在,才使得洛陽城的防禦力翻了一倍有餘!正如李密所的,若是沒有了這些投石車,那義軍攻克洛陽也會容易許多了!
翟讓也是同樣的想法,如果之前翟讓還有些猶豫的話,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翟讓的心也是堅定了下來,當即翟讓就是沉聲對李密喝道:「!密公言之有理!有密公相助,瓦崗寨何愁不能成就大事?密公,洛陽戰事就全權交給你了!我等著你的消息!」
現在的翟讓,也是回到了當年初初創立瓦崗寨的時候,不得不,此刻的翟讓,才真正稱得上豪傑二字!聽得翟讓的話,李密心中也是不由得暗暗佩服,當即對翟讓便是抱拳喝道:「李密領命!」
對翟讓完這一句話之後,李密又是抬起身子,轉過身對著眾將喝道:「傳軍令,全軍出擊!攻打洛陽!」
—————————————————分割線—————————————————————「……自元氣肇辟,厥初人,樹之帝王,以為司牧,是以羲農軒頊之後,堯舜禹湯之君,靡不祗畏上元,愛育黔首,乾乾終日,翼翼心,馭朽索而同危,履春冰而是懼……是以愛之如父母,敬之若神明,用能享國多年,祚延長世.未有暴虐臨人,克終天位者也……」
明朗而又帶著一絲尖銳的聲音,在奢華的大殿內迴響,在大殿的中央,齊刷刷跪了一大片人,每個人地腦門上都是冷汗直流,滴落在他們的腳下,都已經匯集成一個個水窪。就上所有人都不敢抬頭,只管是低著腦袋,努力控制自己的身子不要發抖,牙齒不要打顫。
在眾人的前方,一名男子正斜靠在金光閃閃的龍椅上,閉著眼睛仿若在休息一般,聽著旁邊內侍打扮的人念誦著一份錦卷。那內侍的臉上也是越發蒼白,豆大的汗珠在他的額頭上慢慢凝聚,他卻是努力控制著,使那汗珠不掉下來。可是當他剛剛念完一段之後,那雙倒三角眼到錦卷上所寫的下一段,頓時就是身子一顫,臉色又是蒼白了許多,張大了嘴,怎麼也不出話來,那幾滴汗珠終於是順著臉頰直接滑落,最後落在了腳邊,發出滴答的脆響!
&懷安!」那躺在龍椅上的楊廣沒有睜開眼睛,卻是輕輕地念叨了一聲,張懷安聽得這聲音,頓時就是嚇得雙腿發軟,咚的一聲就直接跪了下來,衝著楊廣就是不停地磕頭。而楊廣就仿佛沒有聽到那咚咚地磕頭聲一般,而是沉聲哼道:「繼續念!」
張懷安能地就想要執行楊廣的命令,可一想到那錦卷上接下來的內容,張懷安又是忍不一個寒顫,臉色白得跟一張紙一樣,立馬就是繼續磕頭喊道:「奴,奴,奴才不,不,不敢!」
&楊廣稍稍睜開了一絲眼縫,瞥了一眼張懷安,眼中寒光爆射,冷冷地哼道:「朕讓你繼續念,你沒聽到嗎?」
楊廣這話一出口,張懷安乃至跪在下面的一干人等全都是打了個寒顫,張懷安更是有如身陷冰窖,哪裡還敢違抗楊廣的命令,只能是戰戰兢兢地撿起了手邊的錦卷,磕磕碰碰地繼續念道:「先,先皇大漸,侍疾禁中,遂為梟獍,便行鴆毒。禍深於莒仆,釁酷於商臣,天地難容,人神嗟憤……唐帝闡其欽明;百世枝,文王表其光大。況復隳壞磐石,剿絕維城,唇亡齒寒,寧止虞虢欲其長,其可得乎!其罪一也……」
&張懷安這一段念完一干大臣再也忍不,一個個倒吸冷氣的聲音也是響起,這寫這篇繳文的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將先帝之死給提出來!這件事已經是當今聖上的禁語了!所有人都忍不抬起頭了一眼坐在龍椅上的楊廣,天知道聖上還能忍多才會龍顏大怒!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楊廣又是慢慢閉上了眼睛,繼續聽著張懷安念誦這篇繳文。而張懷安也是依舊戰戰兢兢地念誦:「……至於匹夫蕞爾,宿諾不虧,既在乘輿,二三其德。其罪十也。有一於此,未或不亡。況四維不張,三靈總瘁,無無大,愚夫愚婦,共識殷亡,咸知夏滅。罄南山之竹,書罪未窮;決東海之波,流惡難盡……袁謙擒自藍水,張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