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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都洛陽兩支兵馬出京平亂,一支入河內增援臨清關,一支進滎陽增援虎牢關。
滎陽、虎牢關。
這座洛陽的東大門,此時由河南撫慰大使裴仁基以及河南討捕大使滎陽太守張須陀鎮守。
河南郡丞裴弘策率東都八千兵馬來援。
「楊逆到哪了?」
裴弘策一進虎牢關,便馬上問。
「數日前,楊賊攻不破臨清關,便調頭回汲郡,在南邊渡黃河入東郡,如今正往虎牢關而來。」
裴弘策一聽就不太樂意了。
「兩位也都是名動一時的百戰之將,俱有虎賁之稱,為何卻在此坐看楊賊肆虐,何不率兵進剿?」
裴仁基便解釋說,「楊逆兵眾,且直奔東都而來,所以我與張大使相商後,認為,可以在此以逸待勞,坐等他送上門來。我們也好趁機抓緊時間,徵召各郡兵馬集結於滎陽,與楊逆到時決戰,一戰滅之。」
這本來是挺穩的一個決策,可從洛陽來的裴弘策卻嘲諷二人膽怯。
他雖只是一個郡丞,可畢竟是奉洛陽留守的越王楊侗和樊子蓋的命令來的,是東都援軍主將。
「二位既然不敢出戰,那便為某守好虎牢關,待某明日出關去東郡剿滅楊逆此賊!」
張須陀被裴弘策一通損貶,但還保持著冷靜。
「裴將軍切莫輕敵,楊逆士氣正盛,須得小心。」
可裴弘策哪聽的進去,他認為既然楊玄感在臨清關前都打不過,那更不是自己對手,畢竟臨清關兵力更弱。
待裴弘策大搖大晃出去後,裴仁基笑著對張須陀道,「沒見過如此狂妄之輩。」
「畢竟文臣統兵,有時也能理解的。」張須陀嘆道,他跟裴仁基都是武家出身,以軍功起家,同裴弘策這樣的文官還是有區別的。
「那就不管他?」
「讓他去試試楊玄感虛實也好,咱們的任務還是得守著虎牢關,畢竟事起倉促,一時間我們手頭也沒多少兵。」
若是一般賊匪,張須陀肯定就出兵去圍剿了,可畢竟對方是楊玄感,張須陀最擔心的不是楊玄感有多少人,而是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響應他。
一旦滎陽有失,這洛陽可就危險了,不管怎麼樣,他張須陀都不能放楊玄感殺到洛陽城下去。
穩妥起見,也就只能先在這裡等著了。
第二日一早。
裴弘策果然就率他自己的八千東都兵出關往東郡而去。
八千東都兵剛到達運河邊上,便遇到了楊玄感的前鋒。
楊玄感之弟楊玄挺親率兩千輕騎為前鋒,雖然只兩千騎,可這卻是一支精銳。不是倉促間召集的那些烏合之眾。
兩軍在運河邊上的滎澤縣邊相遇。
兩軍不期而遇。
一邊是東都洛陽軍八千人馬,三千精騎五千步卒,裝備精良,而且有許多東都的勛戚貴族子弟隨軍,而另一邊的楊玄挺只兩千人。
他們的裝備看起來顯得有些五花八門,皆因這兩千人來自府兵、賊匪、郡兵等幾個系統,所以裝備並不一樣。
如此一來,兩軍區別就十分明顯。
還未開站,東都兵就已經在嘲諷楊玄挺的破爛。
甚至不少軍官們也跟楊玄挺相熟,畢竟以前都是頂級勛貴子弟,他們公然嘲諷楊玄挺。
可楊玄挺任由他們如何嘲諷,卻並不回應。
「準備!」
楊玄挺冷聲喝令,率先揮起自己的馬槊。
毫無半點花招,見面就是硬剛。
楊玄挺策馬在前,一騎當千。
那兩千看似雜亂的叛軍騎兵,也緊隨其後殺出。
兩軍對壘,硬戰。
交戰不到半個時辰,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八千洛陽兵居然眾不敵寡,漸漸的潰了。
先是步兵潰敗,然後騎兵跟著也亂了,最後亂成了一鍋粥。
這八千洛陽兵,雖是裴弘策統領,可下面的軍官多是那些勛戚貴族子弟,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