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瓦崗山眾為英雄回去休息,單說那不願留在瓦崗山上的那名副將。要說這名副將,還有著另外一個身份。那便是魏文通的私生子,只不過則魏文通的老婆,是一隻地地道道的河東獅。
所以魏文通一直不敢向別人說起,只能暗中將他寄托在別人家裡。然後利用自己的職權,將他提拔到了副將。(劇情需要,純屬杜撰,勿喜勿噴。)
但是有心靈探知功能的李元霸,當然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李元霸準備利用他,上演一場金蟬脫殼之計。
如今該撈的好處,李元霸已經得到了,也是時候功成身退了。否則接下來的戲,可就不好演了。所以在兩軍陣前,李元霸讓柴紹將謝應登引開,並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謝應登。所以才有了謝應登突然回身一箭,射向李元霸的事情發生。
然後謝應登又找機會,將李元霸的計劃告訴給了其他人。所以又有了瓦崗五虎談論解毒的事。最後又由徐茂公出面,設計將魏文通的私生子放下山去。
這個魏文通的私生子,連姓都不敢和魏文通一個姓。只能跟著撫養他的人姓沈,而且還取了一個很有深意的名字。叫作沈歸宗,寓意想要認祖歸宗。
這沈歸宗一路上跌跌絆絆,終於回到了隋軍大營。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停留,直接奔李元霸的中軍大帳而去。
來到李元霸的中軍大帳外,對守在外面的侍衛說道:「我是魏文通將軍手下的副將,知道趙王中的毒如何解。趕緊讓我進去見趙王。」
還沒有到那名侍衛說話,李元霸中軍大帳的布簾,便被人從裡邊挑了起來。緊接著柴紹走得出來,上下的打量了一番這沈歸宗。便開口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應該,如何解毒的。」
「我剛剛在瓦崗山上,聽到射傷趙王的,那名叛將親口說的。」沈歸宗急忙說道。
柴紹一聽此言,伸手便將身上佩戴的寶劍拉了出來。用劍尖兒頂在沈歸宗的哽嗓咽喉,厲聲的問道:「你既然已經被人,捉上了瓦崗山,又如何可能輕易脫困。我看你就是瓦崗山叛軍派來的奸細,為的就是用假解藥,謀害趙王的性命。」
「將軍不要動手,小的有話說。」沈歸宗被嚇得瑟瑟發抖的說道。
「今天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我定然讓你知道,我的寶劍有多麼鋒利。」柴紹收回自己的寶劍,厲聲的說道。
沈歸宗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將瓦崗山上發生的一切,對柴紹說了一遍。並且為了讓柴紹可以相信自己,連自己是魏文通私生子的事情,也沒有絲毫隱瞞。話已說到這種程度,柴紹露出來了,不得不相信的表情。
沈歸宗看到柴紹的表情,懸著的那顆心終於放了下來。隨後便被柴紹,帶入了中軍大帳。只見此時的李元霸,面色慘白嘴唇發黑的,躺著床鋪之上。手臂上還纏著厚厚的藥布,不時的有黑色的血液,從藥布上滴下。
兩名隨軍的軍醫急得團團轉,竟然想不出解決的辦法。這時柴紹對兩名軍醫說道:「這位是魏文通元帥手下副將,他說用避毒珠可以解毒。」
「這話還用他說,這避毒珠可解天下所有奇毒。只不過卻十分難尋,如今趙王危在旦夕,又哪有時間去尋那避毒珠。」一名軍醫狠狠的瞪了沈歸宗一眼後說道。
這名軍醫的話,可把沈歸宗嚇得半死。急忙說道:「趙王中的是七日斷魂,也就是說趙王還有七天的時間。」接著沈歸宗又將謝應登的話,再次對兩名軍醫說了一遍。
「雖然我們還有七天的時間,去尋找避毒珠。但是這廣闊天下,又讓我們到哪裡去尋找。」柴紹頓足捶胸的說道。
「柴將軍,我聽說王爺的師父袁天罡道長,手中有數顆絕世寶珠。不知其中是否有這避毒珠。」其中一名軍醫對柴紹問道。
「我曾經元霸說過,袁天罡道長手中確實有數顆寶珠。但是分別是避火珠,避水珠,避塵珠,辟邪珠於駐顏珠。並沒有聽說有避毒珠。再者說蟠龍山離這裡,遠隔千山萬水。就算是袁天罡道長有,也來不及啊。」柴紹想了想後說道。
這時站在一邊的沈歸宗卻出言說道:「我曾聽我那不認我的老子說過,當年他跟隨皇上征討後陳。在活捉陳後主陳叔寶的時候,皇上在陳叔寶的身上,得到了一顆避毒珠。所以說這避毒珠,應該在當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