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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時潤在平陳戰役中,趁亂挾持玷污婦人,這事張善安知曉,但這事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他卻不願相信。
「你有何證據?」張善安瞪著陳平,「張通不知所蹤,誰能知曉你是不是在誆我?」
見張善安還抱著僥倖,陳平嘴角翹起:「嫂子當真是瞎了眼,居是會相信你,嫁給你。就是死了,都無人為她伸冤報仇,當真是可憐。」
張善安握緊了拳頭,腮幫子鼓起,牙關緊咬。
「那個時候她該是多無助,四下奔跑,卻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嫂子在臨時前該是在期盼著你能出現,會救她,可是沒有,直到是死,都無人幫她。」陳平聲音平緩,語調悲涼,「哪怕是現在,嫂子葬身在荒郊,就是連個墓碑都沒有。她恐是希望有人給她報仇的,可她自己的丈夫都不願i,又有誰人肯插手呢?」
搖搖頭,陳平嘆著氣。
「夠了,別說了。」張善安眼眶泛紅,指著陳平,「別以為是如此的激我,我就會去找陳時潤報仇,我不會是著了你的當。除非是讓我看到妻子,活著要見到她的人,即便是死,我也要看到她的屍骨。否則我就將你抓了,送到陳時潤身前,我們當面對質。」
真要讓給抓去陳時潤那,以陳時潤的秉性,多半是會找個藉口將陳平給殺了。
至於屍體,往山中尋一地埋上就是,或是丟進那塗水中,這事陳時潤想來是駕輕御熟的。
「我就怕當面去對質,陳時潤就直接殺了你我。那般又是兩人枉死,嫂子的仇就更是無人可報了。」陳平道,「你同我來。」
陳平提了栓,出門,走了幾步回頭瞧門中的張善安未動,倒也沒催促,只是不屑的笑了聲,便繼續是往外走。
「他沒跟來。」來平東在旁小聲的道。
「他會來的。」殺妻之仇,張善安心中早就是承認了陳時潤是兇手,只是一時之間無法接受而已,陳平繼續是走著。
出了村子,沿著一小道往山中行去,陳平兩人進了山,借著轉角的空隙,瞥了眼身後,就見村中一人跟了出,正是那張善安。
「看吧,我說他會來的。」陳平對來平東眨了下眼,輕聲笑道。
兩人在一旁的大樹下等著張善安,六月的天,山中的樹枝綠葉又繁盛起來。
片刻的功夫,張善安就快步走來:「帶我去。」
陳平點點頭,當先是進了林子。
順著獵戶常走的小道,走了一陣,而後是撥枝踏草,翻過了兩個小山頭,陳平三人遠遠的覷見一處絕壁,斷壁面為灰白色,雲松藤草遍布。
「就是這裡了。」又走了一刻鐘,三人到了斷壁下方,陳平徑直是往東邊的一株樟樹下走去,爬上樹幹。
樟樹緊挨著絕壁,樹幹粗壯,需是一人環抱,不過上miàn樹洞頗多,內里散發著腐臭味。
來平東跟在陳平身後,最下方的張善安抬頭看了看,抬手抓住樹幹,同是跟了上去。
攀爬了四五丈高,就見一條成丁大腿粗細的枝條分出去,延伸向絕壁上的一個山洞。
山洞周邊雲松藤蔓雜生,甚至有些不知名的小樹叢遮擋著,如若是不攀爬上來,無論是從絕壁上往下,或是站在絕壁底往上瞧,當真是難以發現。
陳平當先進了山洞,而後是摸出火折來,吹亮,等後面的來平東與張善安上來後,三人一同是借著光亮向里。
昏黃的火光下,洞內的情形顯露出來,寬不過五尺,洞內散落著鏽蝕的bingqi。
大刀,長矛,偶有幾片穿著麻繩的甲片,踩上一腳,麻繩就泥土一般爛掉。
越是往內,散落在地的武qi就越多,頭盔,胸甲,帛束,袖鎧片,甚至還有幾隻委頓著沒入泥土的圓頭靴。
「這裡為何會有如此多的bingqi?」張善安四處尋顧著,撿起地上一片皮甲,抹去上miàn的泥漬,上有皸裂的縫隙,「放在此處該是有十數年。」
洞已是到了頭,陳平高舉著火折,光線下,呈現在眼前的是一排的木箱,整齊的碼放著,有十數個之多,箱口上落著鐵鎖。
「虧你還自認是陳時潤的人,他在這山洞中藏了如此多的武qi,你既
第一百九十二章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