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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這小子最會來事,提議道:「光喝酒沒意思,要不咱們行酒令吧,我作令官,酒令大如軍令,誰若行不出來就要受罰。」
長孫無忌連忙道:「行酒令在下沒意見,但世民你也太狡猾了,自己當令官隔岸觀火,不行,你不能作令官,得跟大家一起行令。」
高不凡道:「本人才疏學淺,還是由我作令官吧,你們盡情表演。」
房玄齡捋須笑曰:「誰不知蓨縣才子高長卿文武雙全,能作出《把酒問月》如何傳世好詩,又豈會是才疏學淺之人?未免過于謙虛了。」
李世民立即拍掌道:「正是,長卿兄休想藏拙,斷不能由你作令官,李郡丞乃此間主人,要不由李郡丞作令官好了。」
李靖笑道:「正合我意,正如三弟所講,你們盡情表演,本人隔岸觀火,何其快哉,哈哈!」
「咳咳,本人失陪了!」
「俺突然間內急,你們盡興。」
高世雄兄弟站起來就想開溜,結果卻被旁邊的候君集一手一個按住,嘲笑道:「高大郎高二郎,你面臨陣脫逃,算那門子英雄好漢?當然,如果你們倆自認是狗熊,我就放手。」
候君集的力氣顯然不弱,高世雄哥倆被他按住竟然動彈不得,憋得面色通紅,不由怒道:「誰臨陣脫逃了,行令就行令,這可是咱哥倆的強項,誰怕誰!」
侯君集鬆開手,拍掌大笑道:「那更好,便讓大家見識一下兩位的強項。」
李世民興沖沖地道:「那還等什麼,請李郡丞出令吧。」
李靖點頭道:「酒令大如軍令,賞罰要分明,行不出令來者罰酒一海碗。」
李世民立即搖頭道:「這那是罰,分明就是賞,以在下之見,若行不出令來應當即興表演一段才藝,反之賞酒一碗。」
長孫無忌微笑曰:「世民這賞罰倒是別具一格,在下同意。」
「君集附議,大不了打一套拳。」候君集立即表示支持,高世雄和高世衡眼前一亮,也馬上拍著桌子大聲道:「俺也同意,嘿嘿,這年頭誰還沒點才藝呢。」
高不凡不得不承認,李世民這小子很能玩,而且很會搞氣氛,有他在不用擔心冷場,這也是一種組織管理能力,正所謂窺一斑可知全豹,所以這小子能當「老大」,實非偶然。
李世民哈哈笑道:「既然大家都沒意風,那就開始吧,請李郡丞出令。」
李靖想了一下道:「先來個簡單的吧,吟一首帶風字的詩,前人所作,抑或即興賦詩均可。」
李世民笑道:「太簡單了,容我先討個巧。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家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長孫無忌一拍腿道:「還真讓世民你討巧了,只是有點托大了,竟借用漢高祖的詩作,好不要臉。」
李世民得意地笑道:「王候將相寧有種乎?難道漢高祖的詩我李世民不能用?反正不違令即可,李郡丞以為呢?」
李靖神色自若地道:「可,飲酒一碗。」
李世民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大笑道:「痛快,長卿兄,下一個該你了。」
房玄齡不動聲色地望向高不凡,發現此子始終面帶微笑,不急不燥,不溫不火,讓人捉摸不透,若只是論沉穩,二郎確不如高長卿,但二郎貴在有一顆遇強越強的赤子之心。
高不凡微笑不語,李世民借用漢高祖劉邦的《大風歌》先聲奪人,無非是想在氣勢上壓自己一頭,或許還有別的寓意,不過不管有沒有寓意,高不凡都能感受到李世民正把自己作為競爭對手,當然,競爭的對象不是江山,而是長孫無垢。
這也難怪,李世民和長孫無垢本來是有「口頭婚約」的,而且兩人從小就認識,結果長孫晟去年帶著長孫無垢回了一趟渤海郡蓨縣娘家,便半路殺了自己這個「程咬金」,讓本來十拿九穩的兩家聯姻產生了變數,所以李世民把自己當成情敵就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