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承池盯著湯里的主料,眯了眯邪眸,低頭,看向懷裡的夏長悅,笑得意味深長。
「我記得我跟你過,我身體很好。」
「不、不關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種湯……」夏長悅盯著保溫壺裡一大碗的牛鞭湯,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會這麼巧,她難得給嚴承池送一次湯,管家就給了她一壺大補湯。
她這下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看來,你是不信我的話,需要我身體力行,證明一下?」嚴承池話落,摟著她的那隻手臂,驀地收緊,將她勒在懷裡。
低頭,就咬上她的耳垂。
「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夏長悅渾身一顫,逃不出他的魔掌,連忙緊張的解釋。
可湯是她送來的,要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湯,連她自己也不相信。
她真的是要被管家害死了!
「你趕緊喝湯,喝完我有正事要!」電光火石間,夏長悅猛地想起什麼,脫口而出。
「嗯?」嚴承池抱著她的手臂並沒有鬆開,眼裡含著戲謔,盯著她心虛的臉,認定她是在藉口。
「我是真的有事,在別墅等了你很久,你都沒有回來,才會找過來。」夏長悅剛才就是那麼隨口一,現在倒是認真起來。
嬌的身子,從嚴承池的懷裡鑽出來。
自己麻利的搬了一張椅子,坐到他面前。
「你喝你的湯,然後聽我。」夏長悅一坐穩,就兀自道。
「我今天在劇組,看見有個人去找易海音了,是個很特別的男人……」
夏長悅剛開口,嚴承池喝湯的動作就停了下來,挑眉看向她。
妖冶的邪眸,掠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她當著他的面,別的男人特別?
嚴承池捏著勺子的手,無聲的握緊。
「其實那個男人也不是很特別,就是看著很邪氣,總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居然能讓導演親自去接,而且易海音見過他,下午就請假離開劇組了……」
夏長悅雙手托著腮,撐在嚴承池的辦公桌上,歪著腦袋思考。
「他叫什麼名字?」嚴承池蹙了蹙眉。
「不知道,劇組裡的人都在議論他,不過好像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我想起來了,我偷溜的時候,好像聽見導演喊他尚先生了!」
「尚先生?!」嚴承池嚯的抬起頭,看向她。
就連站在一旁裝瞎子的金特助,都一下變得嚴肅,朝著夏長悅看了過來。
「對、對呀,我是聽見導演喊他尚先生了,有什麼不對嗎?」夏長悅被他們兩人的反應嚇了一跳。
辦公室里的氣氛,一瞬間變得詭異。
「那個人,你們認識?」夏長悅坐直了身體。
「暫時不能確定,見過才知道。」嚴承池眸光一閃,冷冷的啟唇。
「那你可以問劇組的導演,人是他接待的,他一定知道。」夏長悅篤定的啟唇。
聞言,嚴承池抬眸看向金特助,金特助立時會意,轉身退出了辦公室。
「嚴承池,你們……」
「湯喝多了。」嚴承池淡淡的啟唇,打斷了夏長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