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回來了,你快躲起來!」夏長悅一回神,都顧不上問嚴承池別的事情,就連忙將他拉到衣櫃前,把人塞了進去。
「我是你的姦夫?你居然讓我躲衣櫃!」嚴承池死活不肯在衣櫃裡待著,偉岸的身軀,大喇喇的走了出去。
「你是我的女人,我們連孩子都有了,楊木雅就算不肯答應,也得答應我們的婚事!」
「嚴承池,你這麼硬氣,你出去見我媽,告訴她,我們連孩子都有了,讓她給你扶正,她要是不直接讓保鏢揍你一頓,把你轟走,我頭給你。」
夏長悅雙手抱肩,瞪著霸道的男人。
「你……你去開門,我自己藏起來。」嚴承池咬咬牙,還是妥協了。
楊木雅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以她在商場雷霆的手段,有人敢溜進她家拐她女兒,她還真的能幹得出讓保鏢揍他一頓丟出去的事情。
楊家的保鏢打不打得過他是一回事,關鍵被轟出去太丟人……
等嚴承池藏好,夏長悅才鬆了一口氣,走上前,伸手拉開房門,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揉著眼睛,看著站在她門口的楊木雅。
「媽媽吵醒你了?我剛才聽見你房間裡有聲音,我不放心……」
「你已經不讓我出門了,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夏長悅咬著唇,反問道。
她很想衝著楊木雅生氣,可一想到她當年不惜以死威脅楊作,將自己生下來,夏長悅就狠不下心對她惡言惡語。
聞到楊木雅身上的酒氣,微微皺起眉,「你喝酒嗎?」
楊木雅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個端莊自持的人,她優雅從容,身上永遠都透著精睿的氣息,卻不動聲色。
是個讓人看不穿的人。
只有她喝醉的時候。
夏長悅第一次見楊木雅喝醉,是在她以為衛擎斯死了的時候,也是那一次,夏長悅才知道,原來她也有脆弱的一面。
喝醉了楊木雅,眼睛裡的悲傷,都是真的。
而現在,她又在她眼睛裡,看見了同樣的悲傷……
「你沒事就好,那媽媽回自己的房間了。」楊木雅沒有多什麼,轉身就準備離開。
眼角的餘光,瞥見沒有關緊的衣櫃門,眉心微微蹙起。
腳步一頓。
「你還有別的事要嗎?」夏長悅注意到她的目光,抓著門把的手,驀地一緊。
她該不會是……發現什麼了?
「沒什麼,媽媽只是突然想起來,比羅大師這幾天要過來給你定製衣服,我想進去看看你的衣櫃,好讓管家將你缺的衣服款式,都補齊。」
楊木雅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衣櫃的方向,漫不經心的開口。
聞言,夏長悅渾身一抖,差腿軟到站不住。
「那個、這種事,我自己檢查,告訴管家就可以了,你喝了酒,還是趕緊回房間休息吧。」
「不麻煩,媽媽這麼多年都不能照顧你,現在能親自做這些事情,我很高興。」楊木雅話落,就推開門,走進房間。
提步就朝著衣櫃走過去。
「媽……」夏長悅急著想要上去攔,卻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