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 ?」林經緯畏畏縮縮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光則強行裝出副高冷的樣子,「裡面的飯局?」
白樺無所謂的擺著手,「不管他們,不礙事,坐青年廳里吃飯我也挺不自在的,我們走了他們倒也更舒坦些。」
「也對也對。」
林經緯打著哈哈,只想快些把白樺給打走了,不然心裡真是莫名的驚慌。
不曾想,白樺卻話鋒一轉,屢林經緯的肩膀,「得,我也不問你們倆剛才在爭什麼了,咱們換個地方喝酒去。」
「為什麼要喝酒啊?」林經緯試著掙扎,但白樺卻反而越抓越緊。
「還不都是你給害的,讓你約個人,你老和我推三阻四,人是你帶到我面前來的,現在我這為伊消得人憔悴,也是給你害的,你不陪我喝酒,那我找誰去?」
白樺用力把林經緯往前一推。
陳光見機行事,趁機說道:「那你們倆去喝酒吧,我今天喝太多了,頭暈,就不去了。」
林經緯哪兒能放過他,心想等會白樺肯定又得纏著自己掰扯陳月的事,如果今晚把陳光放跑了,他明兒一早回了五京,那自己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所以,整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日,休想跑!
白樺扯著林經緯,林經緯卻又扯著陳光,「光哥,你這酒量我還不了解麼?你就別和我裝啦,反正今晚你回不了五京,走吧!」
陳光哪能不知道林經緯打著的是什麼主意,心裡直罵他這個畜生。
「光哥,走吧走吧,你看我這真誠的眼神,你就沒有一點點的心軟?」當著白樺的面,林經緯不好把話說明,但眼珠子裡那淚汪汪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也不知道心裡是抽了那門子風,陳光竟鬼使神差的點了頭,實在心軟了。
「好吧好吧,你別拉了,再拉我衣服都給你扯爛了。」
見陳光終於鬆了口,林經緯心頭大石落地,幾乎沒給興奮得一蹦三尺高,「走!我們去伊諾。」
他嘴裡這伊諾,在燕京這二三代圈子裡挺出名。
林經緯這一輩的噓輕沒事都喜歡去伊諾,那地方比較私密,去哪兒的客人也非富即貴,也相對安全,不容易出什麼亂子。
「我們喝他個翻天覆地!」此時的白樺,也完全沒有天近能源集團副總的架子,和林經緯與陳光在一起,他倒是又回到了曾經那個噓輕的模樣。
伊諾會所最大的天和壹號大包間裡,正繚繞著清脆至極的悅耳歌聲,正是靳詩月與江雅歌的左右手成名曲離島離別歌。
這古風古韻的華夏曲風一句三折,演唱難度極高,但若是唱得好,便能唱出悠揚婉轉,餘音繞樑的味道來。
此時這包間裡的歌聲,便與左右手二人的原唱一般無二,動聽得叫人無法自拔,幸好伊諾的裝潢高端,哪怕裡面唱得震天響,外面卻聽不到丁點聲響,不然的話,即便是在伊諾這般高端的會所,也一定會有好事者跑去偷瞧,看裡面是不是左右手二人本尊。
一曲畢,天和壹號包間裡傳來如雷掌聲,七八女孩子拼命的拍著巴掌。
「詩月姐唱得好b才叫原音重現嘛,我怎麼覺得比cd里聽著還好聽呢!」一個容貌秀美的嬌俏挾孩兒興奮得漲紅著臉。
「就是,前幾天那叫馮什麼來著的樂評人,居然敢含沙射影的說詩月姐和雅歌姐是假唱,讓他來聽聽,叫他知道厲害!」另一個挾生則滿臉咬牙切齒的模樣。
靳詩月放下話筒,沒好氣的瞪這人一眼,「得了,由得別人去說,我們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好,雅歌你說是吧?」
江雅歌卻沒靳詩月那麼和善,而是惡狠狠的一瞪眼,「這可不行,下次咱們開見面會時非得好好和他隔空喊個話,說道說道,清唱一曲給他試試看,如果他還死纏著不放,就讓他知道厲害。」
「你脾氣還是這麼大,什麼時候能改改。」靳詩月拿她毫無辦法。
「詩月姐你快別說雅歌姐了,你倒是什麼時候把姐夫哥叫來給大家看看呢?雖然咱們總能在電視或者網上見到他,但真人還從來沒見過,真是過分呢,咱們這些姐妹都沒把把關你就給人撬走啦。」
江雅歌也在一旁慫恿著,「就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