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陳光決定不等江老頭派來的人,而是自己開車把江雅歌一起拉到了光定局總部,途中他與江老頭打過電話,那邊的老爺子們也認為現在陳光的人反而更靠得住。
今晚顯然是一個不安分的夜晚,但在江雅歌的別墅這邊,子彈被陳光一拳徹底轟碎,倒也沒留下什麼太過明顯的痕跡。
rpg在半空裡炸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彈片,陳光與江雅歌也都不會將這件事往自己身上攬,這毫無意義,回頭自然會有人去善後。
諾大的五京市,甚至包括白樺、林經緯乃至於麻書記這些人,都沒有資格參與進這事。
只有陳光作為當事人,才有資格和能力繼續去追究這件事。
如果繼續鬧大,對誰都沒好處。
兩人甚至都沒等到第二天早上,約莫兩個小時後就坐上了凌晨六點半出發的飛機。
原本辛沁和巫苗婉以及另外幾位總局高手也想同行,但陳光卻拒絕了。
他不想給人造成一種自己把整個總局捆綁在自己身上以威脅別人的感覺,這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
如果真要發生些什麼,自己一個人更方便來去自如,帶著他們反而真就意味著要分個你死我活了。
他對老頭子們雖然有意見,但心裡也明白,其實這個國家需要他們。
這麼些年以來,華夏從一個羸弱的戰後國家,在短短五六十年的時間裡,幾乎做到了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飯吃,雖然這個時代依然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換別人還真未必有現在的老爺子們做得更好。
陳光和歐陽天行有個最大的本質的不同。
他沒有那麼自私,也不需要那樣自私。
陳光想得到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杯子裡,世俗里這些東西都是為了更好的為杯子服務的輔助,他不需要在這個世界上從別人嘴裡掠奪任何資源。
他有他的三千世界和星辰大海。
在成為聖杯之主之前,他是一個在四個現代化教育薰陶下,在五星紅旗下長大的新時代好青年。
他對人對事有自己的一套看法,根深蒂固,也並不打算改變。
飛機一到燕京,兩人就被江老頭的車接了上去。
江老頭的臉色整個都是鐵青的,一看到自己乖孫女臉色白得沒有血色,他臉色更沉了。
「昨天嚇壞了吧?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
江雅歌其實想告訴他,自己並沒有受到什麼驚嚇,別墅里一片狼藉那都是給陳光用腳瞪出來的,自己現在臉色發白有別的原因,昨晚那五秒鐘真是不堪回首啊。
但她終究沒敢說,只是死死抱著自己的皮箱,搖腦袋,嘴裡說道:「我沒大礙的,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陳光就追出去了。」
「恩,也多虧得小陳在。」
陳光可不敢居功,「沒,本來對方就是沖我來的,我要不在那邊,都沒雅歌什麼事。」
「算了,事情過了也不多提了。總之是我們把事情想太簡單,如果早點敲打一番曹正明,也不會鬧成這樣。」
陳光撇撇嘴,這事他都不想給江老頭台階下,我心裡都不痛快。
不行,我還得補一刀。
「喲,江爺爺你們現在也懷疑他了?」
江老頭一愣,陳光這小子一張臭嘴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留啊。
江雅歌悄悄的死命戳陳光的腰。
陳光渾然不覺,「還是一樣的毛病吧?沒證據吧?」
「是沒證據。」
「那為什麼現在又能審訊他了呢?」
江老頭終於給陳光這陰陽怪氣的揶揄弄得發了飈,「臭小子!閉嘴!我還沒問你們兩人昨晚做什麼了呢?為什麼你會在雅歌的房間裡?」
陳光臉一僵,不好,被反將一軍。
昨晚發生的事情時間太短,後來又乾脆利落的睡了過去,又只睡到一半就被驚醒,飛燕京的路上又時不時睡得昏昏沉沉,現在都差點忘了,江雅歌好像被我吃了?
不對,是我被她給吃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心裡莫名的就矮了一頭呢。
他轉頭看了江雅歌一眼,想明白她的心意。
如果江雅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