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工作人員分別領著宋文和澹臺明亮死對頭劉弈天手下衛平川往一處房間走去。
在無器械類的ziyou搏擊中,要求每一個打擂人員都脫下衣物,換上這裡統一的衣服,以防身上帶著暗器之類。等打擂人員進入擂台通道時,密布在通道上的儀器還會透視打擂人員的身體,以避免打擂人員身體間夾帶武器,對打擂人員不公平。
準備就緒,宋文和衛平川站在擂台上,衣袂無風自動,帶出泠泠煞氣。
「我不會留手。」衛平川冷冷的說道。
「不用。」宋文微微一笑,淡淡的說。
話音剛落,衛平川身形倏動,往宋文飛撲而去,手中重拳直擊宋文胸口。
宋文腳下微動,閃了過去。一擊不成,衛平川提腳踹出,直踢宋文子孫根。宋文看得眉毛一跳,身形急轉,躲過他凌厲殺招,心下惱狠他出手狠毒,一拳往他肋下搗去,拳聲嚇嚇,如雷鳴轟響。衛平川一看不好,腳尖在地面一點,手掌接拳,借勢往後飛退。
兩人你來我往,拳拳到肉,嘭然作響,看得人熱血沸騰。
看台上的澹臺明嵐更是手握拳頭,大聲的喊著「加油、加油」。
衛平川的拳是軍體拳。軍體拳主要以實用為主,所以沒有任何花俏,記記都是殺招,再加上他從軍後在生死間奔波,拳中自然帶了一股凜冽殺氣,若是膽小之人,定會被他拳中殺氣所攝。
可惜宋文不是。
面對衛平川狠厲殺招,和人沒什麼交手經驗的宋文大多是以醉拳如顛似狂的身法閃避,再後來慢慢用上了一些剛學不久的八獸真形拳,隨著交手越來越多,對八獸真形拳越來越熟悉,也和衛平川對打起來。而不是一味的閃躲。
「哈啊」
一聲清喝,衛平川重拳如錘,直擊宋文太陽穴。
宋文看了,不進不退,身子忽然蹲下,衛平川一拳頓時落空。這時,宋文拳頭卻猛然直擊他腹下。
沒想到宋文突然來這麼一招,沒什麼防備的衛平川一下被打得往後退去。宋文一看,起身往前竄去,右手崩拳如大槍般往他胸口刺去。衛平川身形未穩。看到宋文打來,連忙手護胸前,倉惶接拳,哪知宋文拳頭好似有千斤之重,狠狠的打在他的手上,重重的落在他的胸前。
拳勁直透內腑。
一時,衛平川只覺五臟六腑翻江倒海,一口熱血直衝喉頭。他生生的把這口血咽了回去,只是一滴血水從嘴旁緩緩流出。
一拳得手。宋文得勢不饒人,大步進前,一聲大喝,崩拳再次直擊而出。
拳風凜冽。帶起颯颯風聲。
衛平川為之sè變,不敢硬接,腳猛的往地面重重一踏,身子往後飛去。遠遠的脫離宋文拳勢範圍。
看到打不到人,宋文就收了拳,對衛平川笑著說道:「認輸吧!」
鬥獸場上。除非對方認輸,要不然就要打到對方趴在地上起不來才能視之為贏。
「衛某的字典里沒有『輸』字。」衛平川抹著嘴角的血跡yin冷的說道。他是軍人,一個在生死場上徘徊的軍人。輸,對他來說意味著死。所以,他不能輸,也不會輸。因為,他是個兵王,戰場上的無冕王者。
看著手上血跡,他已經不清楚他有多久沒流過血了,而眼前這人卻讓他流出了這些年來的第一滴血。
「你惹怒了我,你夠資格讓我使出鷹爪功。」
鷹爪功是他練了十幾年的絕招,極少有人知道,知道的人大多都埋進了黃土。
衛平川說著,抓住衣服,猛的撕開,露出胸前塊壘和一個吐信毒蛇、展翅蒼鷹交纏在一起的血sè紋身,紋身在燈光照shè下,帶出一股yin森之氣,讓人毛骨悚然。
宋文也是看得一跳。
就在這時,衛平川往下蹲去,身子猛的往上竄去,一下竄到擂台十幾米高焊著手腕粗鋼筋的所在。
宋文看得傻眼,這還是不是人了,跳得這麼高。場邊的人也是看得一片譁然。劉弈天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澹臺明嵐和澹臺明亮兄妹擔心起來,林舝看得也是眉頭一皺。
正看著,宋文無來由感覺一股寒意襲來,感覺不對勁,連忙往旁邊滾去,等再起身時,就看到衛平川站在自己剛才站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