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五月,天氣逐漸轉熱,街上原本穿著長袖衣物的年輕男女紛紛換上了短袖短褲、露臍的夏裝。
古書《孝經緯》上說:「小滿後十五日,斗指丙,為芒種。後十五日,斗指午,為夏至。曰芒種者,言有芒之谷可播種也,夏至者,言萬物於此,假大而極至也。」
《吳子夜四時歌》曰:「是月為鬱蒸,為仲暑。」東坡詩曰:「雲飛龍御月。」
《玄樞經》曰:「是月天道西北行,作事出行俱宜向西北,吉。」
《呂氏春秋》記載:「是月也,日長至。陰陽爭,生死分。君子齋戒,處必掩,身欲靜無躁,止聲色,無或進,薄滋味,無致和,退嗜欲,定心氣,百官靜,事無刑,以定晏陰之所成。鹿角解。蟬始鳴。半夏生,木堇榮。」
也是這月,小君給宋文生了個白嫩嫩、水靈靈、粉嘟嘟的女兒。
湖風徐徐,吹散仲夏的燥熱。湖邊的荷花盛開,白的、紅的、紫的,靜靜挺立在水中央,鶴立於綠荷叢中,顯得那麼奪目,那麼的美麗。
呱噪的蟬兒開始在枝頭「知知」叫著,宋文穿著沙灘褲和背心抱著女兒躺在山中老藤所制的搖椅上,享受著湖風吹來的清涼與舒爽。
又一陣帶著花香的山風吹過,躺在搖椅上的小寶貝兒似乎感覺到了,又或者是聞到了花的清香,頓時睜開眼來。似有所感,宋文低頭往和他一起躺在搖椅上的寶貝兒看去,只見寶貝兒正瞪著圓滾滾的眼珠子看著他。
小傢伙面相有點像她媽,有著蘭花的優雅與靜謐。
「呀呀呀呀」
似乎躺得有點不耐煩,小傢伙手舞足蹈的叫了起來,宋文連忙抱著她騎在自己的肚皮上,一顛一顛的逗著她。
「讓我們盪起雙槳,讓微風吹在湖波上。看沙漠美麗的風景,一片片沙兒如浪」
宋文唱著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歌曲給女兒聽,想哄她睡覺。
但小傢伙似乎並不領情,拼命的扭著身子站起來,在他肚皮上踩來踩去,高興的笑了起來。宋文看了,想道:這小傢伙以後肯定是個美女,但絕不溫柔,估計和澹臺明嵐一樣,是個悍妞。正想著。忽然肚上傳來一片溫熱,低頭一看,發現肚子上濕了一片,小傢伙拉尿了。
這小屁孩。宋文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不過小傢伙似乎對自己這泡尿相當滿意,興奮的扭起了小蠻腰。瞬間,宋文只覺好像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烏鴉從頭頂飛過。
「老婆,嘟嘟又尿尿了.啊.別猜我臉,髒死了。」
看到女兒褲子又濕了,宋文回頭喊了起來。讓小君趕緊過來給女兒換褲子。可不知小傢伙聽到他喊聲興奮還是怎麼的,忽然快樂的蹦了起來,一邊蹦一邊用力往下踩,一腳踩到宋文臉上。那帶著尿水的小腳丫踩上去。濕濕的,粘粘的,他感覺有一滴液體流入嘴中,鹹鹹的。
噢。麥噶,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老婆,快來。你女兒踩我臉了。」
「來了,來了,不就是踩臉嗎?至於大呼小叫的。」小君匆匆忙忙的從裡面出來,不滿的說道。
「她腳上有尿。」宋文委屈極了。
這時,小君才看到他臉上被女兒印下的尿跡,頓時「噗哧」笑了起來。宋文感覺沒法活了。這小傢伙,被她媽帶著,不哭不鬧,噓噓馬上尿尿,還會準時拉粑粑。一被他帶,什麼都不好使了。坐太久不行,站太久不行,躺太久也不行。尿尿不聽,偏偏等會兒又突然尿了,拉粑粑更不用說了,只要有感覺就來,好像是專門跟他作對似的。
不過帶了這麼久,他也有了一些經驗,其它的不說,只要她忽然靜下來,小臉嚴肅,他就知道要拉粑粑了。
哎,都說男人不會帶孩子,那都是廢話。這玩意兒有天生就會的嗎?都是逼出來的,大哥。
新曆五月中旬時候,小君生下了小寶貝兒,看著她可愛粉嘟嘟的小臉兒,小君就給她取了個小名叫嘟嘟。
小君從宋文身上抱起小嘟嘟,本來鬧得厲害的小傢伙頓時安靜下來,靜靜的躺在母親懷裡,閉起眼睛,睡了起來。似乎母親懷抱,才是最溫暖的港灣。
「這小屁孩,就喜歡折騰我,我帶就拉屎拉尿,你帶就安靜的要命。」宋文看著躺在母親懷中舒服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