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個星期又一個星期。
空氣變得十分潮濕,黴菌、毒菌菌迅速蔓延開來。
南州市市醫院。
「大夫,我兒子怎麼了?」
皮膚病專科中,一個女人抱著身上長滿紅色小痘的兒子緊張的對醫生問道。
他兒子一直好好的,也不知什麼原因,前前天身上竟然開始長出這種紅痘。起初她以為是碰到什麼髒東西過敏,就抱到縣裡去看,在那邊治了幾天後卻發現兒子身上的紅痘不僅沒消,反而更加厲害了,就連忙帶兒子到市里來。
「這是手口足病,不過你兒子病情比較嚴重,需要住院治療觀察一下。我先開藥給你,等會兒你抓完藥後馬上給你兒子服用,晚一點我看完病後再過去看一下。」
「謝謝你了醫生。」
女人連忙抱著兒子去抓藥,開床位。等到病房後卻發現病房走廊上坐滿了病人,有的是小孩,和他兒子一樣;有的是大人,臉色青紫,看起來好可怕。.
阿西診所,人影重重,一個個病人排隊等著看病。
屋中,宋明德給一個中年人把脈。
旁邊一個婦人不安的問道:「明德,我們家阿松怎麼了?怎麼會一直發燒咳嗽?」
把完脈,宋明德看了看中年人的舌頭、眼睛,又測了測血壓,卻發現這人的狀態很奇怪。血壓、脈相基本正常,可就是高燒不退,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因為早前已經開過西藥給他卻沒什麼作用。所以想了想,他就給中年人開了幾副中藥,讓婦人回家煎給中年人喝看看,若是不行就要去醫院檢查了。
送走中年人,看著外面排成長龍的病人,宋明德不由皺起了眉頭。
也不知是不是一直下雨的關係,最近生病的人竟然多了起來,而且很多都是莫名其妙的發燒咳嗽,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引起的。
泗海家的打鐵房中,宋文、宋牛穿著一條五分褲。赤.裸著上身應著泗海的要求拿著大鐵錘用力往打鐵台上的隕石打去,瞬間鐵花噴濺,如煙花一般光彩炫目。而宋虎,則氣喘咻咻的趴在一邊歇著。
等隕石中的雜質被去除,打得更加精純。泗海就把打過的隕石重新融化成汁,澆築在早已準備好的泥模中。
過了一會兒。模具中的刀具冷卻。泗海將刀具稍微打磨後重新放進火爐煅燒。片刻後,又迅速把燒得通紅的刀具從火爐中取出,扔進旁邊一個裝滿油脂的鐵槽中。
「哧」的一聲,鐵槽冒起無數白煙,一股油脂味隨之飄散出來。
泗海也不知放了什麼油脂在裡面,味道十分怪。聞得人想吐。
在一邊休息的宋文、宋牛、宋虎連忙往一邊跑去,泗海自己也躲得遠遠的,看來就是他自己也受不了這股味道。
冷卻過後,泗海把刀具從裝滿油脂的鐵槽中拿出來。
這時。宋文等人豁然發現刀具上竟然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鐵渣。泗海拿東西把鐵渣敲去,露出裡面的刀身。此時這些刀具雖然沒有開鋒,但宋文卻能從其中看出這些刀具的不同凡響。敲去鐵渣後,泗海把刀具上的油脂洗去,就拿出工具開始對刀具打磨起來。這要一段時間,所以宋文等人就先回去了。
回到家中,宋文發現只有林舝和任重遠在裡面泡茶,不由奇怪的問道:「那些小孩呢?」
「去裡面打遊戲了。」林舝說道。
宋文在裝修房子的時候,特地安家庭影院。那可不是普通的家庭影院,那是整整的一堵液晶屏幕牆和最先進的音響放映設備,看電影非常過癮。影院的旁邊還有個遊戲機室,裡面有開摩托車、汽車、飛機、坦克等等3d單機遊戲,好玩得不得了,那些小屁孩常常玩得連吃飯都忘了。
「我老婆她們呢?」
「一起去了。」
宋文隨口問了幾句,就坐到沙發上泡茶。
林舝是前幾天過來的,任重遠則是先去了林舝海島那邊,看到他不在,就打算回京,可想到勘探石油的事情停下來,怎麼也要跟股東說一下。所以就開著飛機到宋文這裡,沒想到林舝也在這邊。於是,就跟林舝一起在這邊住了下來。
「你那刀打得怎麼樣?」林舝關心的問道。
「過幾天就好了。」
「那到時要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