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機緣可了不得,要是鳴少你能夠得到這個機緣的話,說不定你就能夠成為一方之主。」左無害此刻,卻是大送了一口氣。
他被鄭鳴的化功大法,實在是弄的有點害怕,這千辛萬苦修煉來的真氣,和鄭鳴一對掌就消失,他奶奶的讓人想一想,就覺得心底直冒冷汗。
他甚至有點後悔,接了來挽救左雲從這個差事。
左雲從看著對鄭鳴一連討好態度的左無害,輕輕的翻了翻眼眸,這一刻,他已經失去了逃跑的勇氣。
鄭鳴對於成為一方之主,還是挺有興趣的,畢竟一方之主,那代表的,是權勢,是聲望值。
就在他準備開口問左無害的時候,左無害已經一揮手,將一道銀光朝著他扔了過來。
這銀光,是一柄小劍,一柄長有半尺的小劍。
「鳴少,半個月之後,葬劍宮要大開宮門,要是鳴少能夠得到神劍紅顏的認可,你就能夠成為葬劍宮的宮主。」
左無害的話,讓鄭鳴的神色一動,神劍紅顏,這葬劍宮的雲月容讓自己拔出飛仙劍,是不是和那所謂的神劍紅顏有關。
而成為葬劍宮主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別的不說,只要自己能夠成為葬劍宮的宮主,就能夠獲得葬劍宮所同下的十八個府的地盤。
十八府的地盤,接近五六千萬的人口,如果運用英雄牌裡面的想誰是誰的技能,豈不是說自己可以獲得五六張英雄牌。
甚至當自己的紅色聲望值上億的時候,自己的聲望值,就能夠得到一張想誰是誰的仙俠牌。
「鳴少,我聽說您天資過人,嘿嘿,說不定真的能夠降服那名劍紅顏,對了,左雲從就借給你在旗杆上吊兩天,您可不能傷害他啊!」
說完這句話的左無害。就好似一隻滑不留手的大老鼠,只是一轉眼。快速的逃走了。
左雲從看著這位無良的長輩,有一種想要哭的感覺,這本來是他心目中的靠山,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不著調,讓自己接著在吊兩天,嗚嗚。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就在他思索著是不是哭喪著臉,給鄭鳴一個可憐的神色時,就間鄭鳴突然朝著自己一笑,然後他就覺得後腦勺一疼,隨即暈倒了過去。
錦華府,繁榮依舊,甚至可以說,現在的錦華府,比之以往更加的熱鬧。
不但錦綸三府的人。就是一些挨著錦華府近的府城的人,都從四面八方的來到錦綸府,而他們來到錦綸府的唯一目的。就是來看旗杆。
不對,應該是旗杆上的人。
「還吊著呢。第六天了,這可憐的孩子!」一個扛著糖人垛子的老者,搖著腦袋,笑吟吟的說道。
雖然這老者的神色之中,帶著一絲感嘆,但是他的笑容,卻讓人覺得,他對於這件事情,很是喜聞樂見。
「我就說嗎。鳴少既然說要給他來個七擒七縱,就絕對不會輕易的放他走。」賣山楂涼茶的中年漢子。一副我早就算準的模樣道:「等我將這鍋賣完之後,也去看看。」
「嘖嘖,那小子說起來也挺可憐的,不知道夜裡面,會不會做噩夢!」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話語之中帶著感慨的說道。
賣糖人的老者將一個糖人遞給買糖人的小孩,嘴裡卻冷冷一笑道:「這也是自找的,他沒事挑釁鳴少幹什麼,我可是聽說了,鳴少一拳就將城門給打開了。」
「你們知道嗎,那錦綸府的城門,是用金剛木做的,嘖嘖,金剛木啊!」
大部分的人,都閉上了嘴巴,很顯然,他們對於鄭鳴已經有了巨大的敬畏。
和此處的談論相比,旗杆下的談論更加的響亮。左雲從聽著四周亂糟糟的談論,有一種要用自己的腦袋撞牆的感覺。
他此時對鄭鳴,都有點恨不起來。他唯一恨的就是自己,怎麼學了這麼多年,卻一點用處都沒有,一次次的栽在鄭鳴的手中。
他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明明已經逃了,可是最終還好是被鄭鳴給擒拿到。
而且他覺得,自己被打暈的幾次,好似都不是鄭鳴動的手,難道他那個該死的師傅,也來了。
「哎呀,午時到了。」一個聲音,陡然響了起來。伴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