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鄭家對於我們金家,還是有很大敵意嗎?」
這句話,頓時讓那鄭豐年的臉色大變。他幾乎一躬到底的道:「旭陽長老,這鄭金武胡說八道,他的話,只能夠代表他自己,他代表不了鄭家。」
「我們鄭家,無論是沖虛長老,還是其他諸位尊長,都對金家存著十二分的敬意。」
「如果再有人敢胡說八道,在下已定族規從事。」
此時的鄭豐年,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奴才,一個卑微至極的奴才,但是,在鄭家,他的身份並不是一個奴才,而是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一鳴堂堂主。
在鄭家的權位之中,最有權力的是長老堂,其次就是作為家族的國君,而一鳴堂的堂主,有著監察鄭家所有子弟的權利,所以他可以說是第三號大權在握的人物。
他在鄭家子弟面前,是高高在上,但是他在金家的面前,卻猶如一隻狗一般的搖尾乞憐。
一時間,幾乎所有的鄭家子弟,都怒髮衝冠,他們鄭家是皇族,是整個大漢王朝的主宰,現在他們反而在一個臣子的面前搖尾乞憐,他們受不了。
「鄭堂主,我不希望在聽到這樣的話,不然的話,後果你自己應該清楚!」
棗紅臉老者說話間,手掌輕輕的在鄭豐年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兩下,雖然這種動作很是輕柔,但是所有人都能夠感應到,這幾乎就是對待狗腿子的態度。
鄭豐年雖然在家族之中,有不少人看不起他,但是鄭豐年的地位,卻決定了鄭家的子弟,必須要維護他的尊嚴。
現在,鄭豐年的臉,被人當成玩具一般的揉捏,對於大多數的鄭家子弟而言,就是一種侮辱。
頓時,越來越多充滿了憤怒的目光看相了棗紅臉老者,甚至有人已經開始用手握著自己的刀柄。
「旭陽長老,我們鄭家,絕對不會有敢於對咱們金家有不敬的人,誰如果在這個時候給家族添麻煩,我不介意,讓他們嘗嘗一鳴堂刑罰的厲害。」
鄭豐年雖然說得話殺氣騰騰,但是他那滿臉討好的笑容,卻是讓人作嘔。
鄭金武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他可以讓出自己的一鳴堂堂主位置,但是他絕對不能夠忍受這樣的事情。
可是,此時此刻,他已經無力改變這種事情,這讓他目眥盡裂,有一種想要和人拼命的衝動。
「鄭堂主,你說的好聽,可是我剛才可是聽說了,有人要對可憐的元霸動手,雖然他已經死了,但是在緝拿了兇手的同時,我不希望有人說他任何的壞話。」
棗紅臉老者說到此處,聲音陰沉的道:「鄭堂主,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鄭豐年的眼眸轉動了瞬間,眼睛之中更是閃過了一絲的喜色,他朝著鄭金武狠狠的看了一眼,聲音中帶著陰沉的道:「鄭金武,你肆意妄為,胡言亂語,攪亂我們金鄭兩家的關係,實在是罪大惡極。」
「給我跪下!」
鄭金武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鄭豐年,雖然他對於鄭豐年最近的表現可以說是失望至極,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鄭豐年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而且還讓他跪下。
「鄭豐年,你拍著自己的良心說,金元霸該不該死,最近兩年來,我們鄭家五位少女被虐殺的案子,就是他做的,要不是你們攔著,我昨日就已經讓人去誅殺他。」
「現在他死了,他該死!」
鄭金武的話,惹得一片譁然,幾乎所有圍在四周的鄭家武者,一個個都用憤怒的目光看著鄭豐年。
對於這些鄭家武者而言,他們對於這件幾乎是痛在心肺,這兩年來,從第一個家族少女被人虐殺之後,他們就瘋狂的尋找著兇手,他們甚至不止一次的發過誓言,一定要讓這些禽獸血債血償。
但是那兇手無比的狡猾,每一次都掩飾的非常好,這幾乎已經成為了整個鄭家的痛。
一個壓在所有皇族心頭的痛。
現在,兇手找到了,是金元霸,別說現在金元霸已經死了,就算是沒死,這些人用牙咬,也要一個個將他們給咬死。
鄭豐年的臉色,變的有些蒼白,他手指著鄭金武,想要斥責對方胡說八道,但是那一個個在他心中閃過的事實,卻讓他說不出來。
所以,最終,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