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中年文士的吩咐,頓時就有七八個武者沖了出來,這些武者修為最低的,也有五品修為,那領頭者的修為,更是已經達到了三品。
鄭鐵柱的神色一變道:「我是殺了金家的人,但是這也是金家的人先挑釁,要不然我也不會跟他們動手。」
「我這次來京城,是奉了二長老的指示,有要事……」
中年文士一揮衣袖道:「肆意殺人,還想狡辯,實在是可惡,拿下!
中年文士說話間,幾個本來就已經圍在了鄭鳴兩人身邊的武者,快不的朝著兩個人才沖了過來。
鄭鐵柱本來以為,見到了家族的長者,自己就可以將事情說清楚,卻沒有想到,這個一鳴堂的堂主,竟然半點說話的機會都不留給自己。
一時間,他心中的悲憤,可以說到了極點,但是面對一鳴堂的堂主,他的心中,卻又難以升起抵抗之心。
就在鄭鐵柱猶豫不決的時候,卻聽有人沉聲的道:「住手!」
這聲音猶如紅中,說話之間,就見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跨步走了出來,本來正沖向鄭鳴兩人的武者,在看到這人出現的瞬間,都停了下來。
更有幾個人,用一種崇敬的目光看相來人。
鄭鐵柱看到此人,眼眸頓時就是一亮,他大聲的道:「金武叔,我是柱子啊!」
那人聽到鄭鐵柱的喊聲,也是一愣,他只不過是剛才看到事情不順眼,所以才管一管,卻沒有想到,竟然遇到了鄭鐵柱。
「小柱子,你怎麼跑京城來了,你不是在……」男子說到此處,眼眸突然一亮道:「是不是二長老他老人家進京了?」
二長老兩個字,同樣讓那本來趾高氣昂的中年文士眼眸中生出了一絲暗色。
「金武叔,爺爺還在那裡照顧老人家,沒有空過來,他是讓我送這位先生進京的。」鄭鐵柱說到此處,手朝著鄭鳴指了指。
鄭金武朝著鄭鳴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也就是一個不到二十的少年,心中的期待頓時暗淡了下去。
不過他還是禮貌的朝著鄭鳴點了一下頭,隨即朝著那中年文士道:「鄭豐年,這位乃是二長老的小孫子,他這次是奉了二長老的命令來京城辦事。」
「家有家規,族有族法。」中年文士聽說二長老並沒有進京,整個人頓時抖了起來,他朝著鄭金武哼了一聲道:「他們犯了錯,就應該懲罰。」
那鄭金武臉色一沉道:「不知道他們犯了什麼事情?」
「鄭金武,從今日起,你已經不是一鳴堂的堂主,你還有什麼權利在這裡問事情。」
那鄭豐年不愧是文士打扮,說起來話來,很是利落的道:「莫非你覺得長老堂罷免了你的一鳴堂堂主之位是錯誤的,所以才這般的拒不執行嗎?」
鄭金武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色,他緊緊的攥著拳頭,最終還是憋出了兩個字:「不敢!」
「量你也不敢!」鄭豐年說到此處,朝著鄭金武一揮衣袖道:「還不給我退到一邊。」
鄭鐵柱沒有想到,一向在他面前,猶如一個鐵漢般的鄭金武,竟然受到了這般的委屈。
他在這裡認識的人只有鄭金武,如果鄭金武也管不了這件事情,他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所以在猶豫了瞬間之後,他就大聲的喊道:「金武叔,我們沒有錯,今天進程的時候,是金家的人像我們挑釁,我才措手殺了金元霸的。」
「你殺了金元霸?」鄭金武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的激動。
「我一時沒有收住手,所以殺了他!」鄭鐵柱撓了一下頭,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哈,殺的好,殺的好啊!」鄭金武用力的揮動手臂,聲音中帶著感慨的道。
那本來一直靜靜看熱鬧的棗紅臉老者,這時冷哼了一聲道:「鄭金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那金元霸就算是今日不死,他日我也要取他性命!」
鄭金武對於棗紅臉老者,沒有半點的尊重,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的憤怒。很顯然,這棗紅臉的老者,就是他憤怒的最主要的原因。
那棗紅臉的老者對鄭金武,只是嘿嘿一笑,隨即目光看相鄭豐年道:「鄭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