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鳴不出,奈蒼生何!
這句話,已經徹底成了萬象門所統御的整個6地幾十個屬國民眾共同的心聲。?知道災難就要來臨的他們,對於這句話,那可是相當的重視。
應該說,這句話,已經成了不少人心目中的救命稻草。
在這句話流傳出來的第一日,就有上百座向鄭鳴祈福的大廟豎了起來,第二日,元朱國的國君,就在整個京城的百姓強烈要求下,改太廟為祭拜鄭鳴的大廟。
而那些流離失所,甚至是即將因為滾滾海水而流離失所的百姓,自為鄭鳴所修建的大廟,更是數不勝數。
其度之快,祭祀人數之多,更是已經過了暗中推動它的那個力量的預計。
不過越是這樣,他們越是高興。在他們看來,大勢已成,鄭鳴這個小年輕的,不死也難。
幾十萬里的距離,對於普通的凡人而言,實在是太遠,但是對於各國的權貴,各大勢力而言,實在算不了什麼。
那幕後的主持者,更是讓人以將第一批的祈求者,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送到了萬象山外。
夕陽西下,姬元真陪著江遠站在一座山坡的頂端,他們的目光看著十里外的一座大傳送陣。
這大傳送陣,每啟動一次,消耗的就是上萬的元石,可以說這啟動的不是傳送陣,而是燒錢陣。
平時這種大傳送陣,只有各國的君主前來萬象門拜見萬象門的宗主時,才會使用,一般根本就不會用這種大傳送陣。
但是現在,那大傳送陣的銘文不斷的閃動,一堆堆的身影,從四面八方被傳送過來。
「看到了嗎?」江遠看著已經差不多聚集了上萬的人,淡淡的道:「這同樣是一股力量。」
「有時候,這股力量強大無比,他們可以將我們自己難以打敗的敵人輕鬆擊潰,可以讓我們輕而易舉的達到目的。」
姬元真是一個聰明人,他看著那白蒼蒼的老者,扶老攜幼的壯年,還有躲在自己父母懷中,根本就不知道害怕是何物的孩子。
這些人,對於萬象門的弟子而言,真的是不值一提,不堪一擊,沒有任何的威脅。但是看著這些充滿了求生**,眼眸中充斥著各種祈求之色的人,他的心難以平靜。
雖然這些人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姬元真覺得,無論這些人說不說話,他都明白他們的意思。
而面對這一切,就算他明知道這其中,有人在利用這些人搞事情,他也會忍不住出手。
姬元真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當年自己讀過的,已經記不清出自何處的句子。
「生,吾之所欲也,義,吾之所欲也,兩者不可兼得,捨生而取義也!」
一直以來,姬元真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忘我的人,但是,看著一張張充滿了祈求,一張張充滿了渴望的臉,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難以冷漠下去。
自己都堅持不住,那個人能堅持得住嗎?
「師尊高明!」緊緊的咬著嘴唇,姬元真朝著江遠行禮說道。
江遠一直注意著自己這個最欣賞弟子的神色,從他抱拳說話的剎那,江遠就知道,這個弟子對自己的行為,並不是太贊同。
甚至,這個弟子可能會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一些卑鄙,或者齷齪。
「元真,你也許覺得為師的手段,有些卑鄙,但是對他們而言,我是給他們指一條生路。」
江遠手指著那些從傳送陣中出來普通百姓,沉聲的說道:「他們即將面對的,是死亡,而能夠救他們的擎天柱,卻因為鄭鳴的一己之私藏於自己手中。」
「如果他們不自救,不逼著鄭鳴將那擎天柱取出來的話,你想想,將會有多少人葬身於九目妖皇的手中,葬身於那即將大漲的海水之中!」
姬元真沉默了,儘管他心裡有一種感覺,師尊之所以這麼做,決不像他說的如此的冠冕堂皇,他為的還是他的私心,但是他的理智卻又告訴他,仿佛這件事情,也唯有這個辦法可以解決。
「擎天柱,乃是整個萬象門的擎天柱,是老祖留給整個萬象門的最高貴基業!」
江遠的話,越加的大聲道:「它應該是咱們整個萬象門抵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