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白衣飄動,整個人一如冰山,她雙眸平靜的看著鄭鳴和傅玉清,一字一句的道:「你們還不能走!」
澹臺靜雲本來不想動手,她認為憑藉著金無神的修為,一定能夠讓鄭鳴插羽而歸。
她很看好金無神,對於金無神的三劍,更是沒有任何的懷疑,只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金無神的三劍雖然已經完全發揮出了自己的水平,但是很無奈:鄭鳴的三刀似乎更強。
特別是第三刀,金無神雖然已經發揮出了他最強的攻擊力,但是在那猶如天命的刀法之下,還是吃了虧。
這一戰,讓人驚心動魄,讓人心存艷羨,但是對於天劍閣而言,卻是重重的打臉。
那個鄭鳴,就好像萬丈光芒的烈日,就好像舉世共尊的帝皇,他的到來,吸引了無數的眼球,但是同樣,也正是因為他的到來,讓天劍閣的臉面,掉落在了地上。
不能忍!
這三個字,幾乎是整個天劍閣的心聲,在無數人的心中,轟然共鳴的,就是這三個字。
鄭鳴踐踏了天劍閣的尊嚴,鄭鳴更斬殺過天劍閣的弟子,他們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鄭鳴離去!
作為天劍閣主事的閣主,澹臺靜雲更是不能忍受這種情況,更何況在她的心中,傅玉清必須要嫁給金無神。
這不單是因為金無神的道,更是因為這是她澹臺靜雲的意志,她不允許有任何人逆轉。
「師尊,我是絕對不會嫁給金師兄的,就算您把我留下,也只不過是留下一具屍體而已。」
傅玉清緩步上前,她朝著澹臺靜雲恭敬的行了一禮,話語中,卻帶著無比的堅決。
澹臺靜雲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她聲音冰冷的道:「留下屍體,也不是不行。」
「澹臺閣主,剛才金無神可是代表你們天劍閣了,如果鄭鳴能夠接得下他三劍,那就可以讓鄭鳴帶走傅玉清,莫非你們天劍閣的陽子,話不算話嗎?」
雷鳴神將朝著金無神的位置看了一眼,話語中充斥著冷然的意味。
金無神本來沉浸在鄭鳴的那一刀之中,此時在聽到雷鳴神將提到自己的名字,豁然驚醒了過來。
他的面容中,露出了一絲遲疑,隨即朝著澹臺靜雲一抱拳道:「師叔,還請您按照無神答應的事情來做。」
「剛才一戰,無神敗的心服口服。」
到此處,他的目光落在鄭鳴的身上,在重重的凝視了好一會,這才用一種堅定無比的口氣道:「這些年來,我一直都覺得,你已經無法趕上我。」
「但是現在看來,我這種想法,實在是錯的離譜,不是你無法趕上我,而是我和你的差距,越來越遠。」
鄭鳴對於金無神的三劍,同樣充滿了敬佩,他的君臨天下三刀,得自的是夏桀,而不是他自己的修煉。
但是金無神的劍道神通,卻是自己參悟而來,和金無神相比,鄭鳴覺得自己還有一定的差距。
所以他謙虛的道:「你的劍法,已經讓我大吃一驚,我相信只要你繼續修煉下去,一定會有所突破。」
「無神,你還不是天劍閣的閣主,所以你的話,不能代表天劍閣。」
澹臺靜雲的聲音,充滿了冷漠,這冷漠讓金無神的心感到發冷。雖然他一直都知道,澹臺靜雲絕對是一個面冷心狠的女子,卻沒有想到,她的心,堅定一如鋼鐵。
「你可以為自己的諾言,不娶傅玉清,但是我卻不能看著自己的弟子,就這樣被人帶走。」
澹臺靜雲到此處,聲音越加冰寒的道:「一入天劍閣,生是天劍閣的人,死是天劍閣的鬼!」
這句話,極其倔強,站在一邊的雷鳴神將等人,已經將自己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兵器。
他們為鄭鳴而來,本就不惜一戰,現而今澹臺靜雲的如此決絕,他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而就在此時,站在一邊的雷摩雲已經哈哈一笑道:「澹臺閣主維護宗門尊嚴,在下佩服,我無缺戰皇坐下的之人,也不是坐看熱鬧之人。」
「只要天劍閣需要,我們當為天劍閣出手。」
軒昊然雖然沒有話,但是他同樣站起,在他的眉心之處,更是有一道劍芒在閃動。
澹臺靜雲知道,雷摩雲他們這個時候